第1章 清歌出生

生命里。

时光中。

夜梦内。

一直有一个声音催促清心去看海,清心的记忆里,冥冥之中不知谁告诉他,似乎清心将以看到海而结束清心这“风光”的一生。 

那些年,每当一个人在家里时,总喜欢看月亮。

夜半无人,四下静,总对着月亮发呆,或是思念母亲,或者思念弟弟,妹妹,都是平常的。

当然,那时候也曾思念过如今的陌生人。

过去虽然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回去,但是每当想起了那些快乐与悲伤,无例外都会引发新一轮的思考。

曾经看过某场惊心动魄的演讲活动,主持人不就是说“人的一生,都是在思考中度过的。”

时间一晃,如今到了哪里了?人生这条路,早已经走的迷迷糊糊……

继续下去,纵然是痛,也当忍耐。

悲剧从来都不会断,快乐也永远不会缺。

明天,就是今天,今天如何,明天就是重演。

用一首词来形容,清心这前几年那应当是这样起起落落的一生才对啊!    

钗头凤·新愁        

生多离。缺圆聚。旧恨未泯新愁起。风雨殁,欢情薄。怀一心惆,欲饮杯无。起起起。    

秋云重。人何从?梦念不及泪易动。命数凶,似无穷。自古愁多,疑缘系错。落落落。

至于何来风光一说,是算命的告诉清心的。     

先生言吾命比清歌清歌还好,年少的清心,还信以为真,高兴了好久。    

清心还恍惚记得开始晚睡是高中之时,因为清心确实记忆力衰退有点严重。  

前几天,把自己的眉毛夹,也就是一个小镊子不知道放在了哪里,找了一个星期了也没找到。     

老屋也就两间房子,里里外外翻了几遍,也没想起到底在哪。  

熬夜所带来的,也不过是伤身,不伤心。   

这三年,清心感受到了记忆力衰退,学习能力下降,精神力无法集中,头发大量脱落等不正常作息带来的影响。     

清心的生命像是一颗严重缺水的树苗,逐渐感到自己干涸枯萎,心灵破败不堪。

尤其是在一次次的与人交集失败,清心深感无奈,也渐渐深深厌烦这世界,或者准确的说是这世俗的人人。

清心依然是那个喜欢看风景的人,小时候走在路上,关注的是同行者,或者陌路人;而今,长大了,完成了小时候的梦想,长大了,不被欺负,长大了,有了更多的选择,也有了选择的权利,能为自己做主。    

这似乎没有道理不令清心欣喜!    

因天生与平常人些许不同,爱好也各种各样,爱发明小东西,供自己玩耍,也爱看科学节目,从小学习。    

也许后来经历过太多的苦难与折磨,清心有着别人没有的绝对温和,友善,。    

生活中,往往决定了的事就会坚定的去完成,哪怕一句话,也会固执的耽误自己。     

小时候喜爱自然,长大了喜欢顺从自然。      

清心平淡的看过所有岁月,发现了一些于别人来说奇特,且极不舒服的记忆。 

愿你真的有所收获,对清心有所了解,清心不愿再和人讨论过往,因为有着失败,有着悲伤,甚至极度迷茫,无光,看不到希望。   

之所以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去和你说,是因为,清心害怕……重演一场离别。   

清心最早的记忆,现在来说,很混乱。    

那有些模糊,有些灰暗的片段,却是不得不一生“珍藏”。    

回忆议论抒发童年与爱情,似乎是知识充足的人们一直在做的事儿。   

对清心而言,却是时常入梦中的事。     

清心将那些回忆曾努力过忘记,一直没能成功,只能暂时的隐去。   

比如说爱情来临之际,记忆会被甜蜜所掩埋。   

这些年一直困扰清心的,是经济和爱情的双重压力。    

高中三年,有过多少次垂头丧气,灰头土脸清心已经忘了。    

最多的时候,一天能让人崩溃好几回。   

以至于后来清心也难以忘记,时常噩梦还来袭。最近的记忆,很是痛苦,清心不经想起来童年的无忧无虑,也时常在想象回去童年,即使生活在泥土间,应当也足够幸福,或者说快乐更准。   

但是童年,却也充满了悲哀,清心几乎快记不起来了,清心应当述以文字。    

漂泊无依,体弱多病是最早的代名词,反正听自己奶奶说,听妈妈说,清心差点没能挺过幼年。  

从香山村和父亲清筅(很多时候,清心并不愿意叫她父亲)赶路回外婆家,应该是清心最早的确实自己真正记得经历过的完整记忆。      

而清心,大概5岁或者4岁。 

从大姨家回外婆家的路,有一座大山,大概十公里,他带着清心徒步走那条路。 

山顶遇到清筅的熟人,便被邀请一起留了下来玩一下桌球,然后便是他们大人的桌球时间,因为清心还没有桌高,清心不知道他们一局玩多少钱,总之也许一个小时清筅便把身上所带钱全部输光了,似乎100多。那个年代的物价,100可以做很多事。       

漫长等待,清心肚子饿极了,路是走不动了,然而清心们没有带任何吃的,身上也没钱了。 

一向坚强的清心,几乎晕了也没哭泣。     

这种事清心记忆里从不哭,相反很安静,因为早就腿脚无力了。   

旁人(赢钱的人)看清心可怜,买了两个面包式的大饼干送给清心吃。     

吃了才缓和许多,这是清心一辈子都没忘记的一次饥饿,清心没有力气叫清筅背着清心,清心走不动。     

后来清心的弟弟清歌出生,也有一次逛街的经历,他从地摊上“借来”了一个喷雾器,一个奶瓶。     

那时候正是20几岁的年纪,做事没规没矩,但是终归说到底还是知道顾家。清心觉得那时候他确实算是个清筅,清心们一家人尽管并不富裕,但确实活着没压力。   

记得某个赶集天,清心和妹妹清如许在大姨家门前玩,清如许不小心从悬崖上掉了下去,十米高也不知道算不算悬崖。    

幸好她抓住了裸露的、不知谁家的水管,她大声哭喊,旁人一下发现了,旁边的清心脑袋一片空白,后来被叫出来的清筅出力拉清如许上来。      这是清心糟糕记忆的一角。   

清歌清如许的出生,清心没多大记忆。  

因为清心也还小,并不能记住很多事。只有那些刻骨铭心,常常一遍一遍的入梦折磨清心的,清心会记得。      

清筅在清心记忆中,他少有做过的努力,其一是,在清心眼中,为了家庭,去很远的地方,人工挖煤。每次回来都是黑的只有牙是白色,身上落满尘埃,清心小小的心灵也是前所未有震撼的。       

这是清心记忆力大概清筅真正男子汉,有担当的记忆了。    

如果一辈子勤勤恳恳,清心想清筅也是世界上所有好男人,好父亲的一员。    

世人总有契机去接触诱惑,也会有几率在年轻时发生很大的改变。     

毫无疑问,清筅成了这样一个人。

今年清心二十岁了,而二十年前,也就是清心还没出生前。

父母,奶奶,和四伯家同在一所大房子,分为三间,听说那时候五伯家没有房子,被四婶二婶撵到山里,搭棚住过一段时间,后来修建过一间木板房,在山上,再后来,以石头建了一所几十平方的小瓦屋,清心记忆里亲眼见过的就是那所瓦石房子,清心和五叔的孩子堂哥堂姐堂妹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的地方之一。    

当然当年清心与五婶两家也有过很多矛盾,直至前两年母亲们才和解说话。   

最初的矛盾是清筅引起的,他把家里刚买来的缝纫机拿去换了个旧的,五婶给他补了钱,他为了拿去赌博。    

大概如此,也可能是为了买个新的录音机,放磁带。那时候录音机和现在的手机一样,吸引着每个年轻人的心。     

母亲知道了后,当然气坏了,就和五婶吵了一架,后来没说过什么话。         

那时候清心们也离开了四佰家房子,也就是奶奶爷爷的老房子,清心家自己的瓦房早已经修建起来了,在房子生活后自在了许多,还养了猪。     

房子也很小,清心现在还记得屋里陈设以及屋外的样子,泥土地,没有硬化,有一面墙是木板结构,其三面为石头和砖头,那时候的砖头,瓦也不用跑远处买,三伯二伯他们经营自己的砖瓦窑,自己烧制这些建筑品。    

清心还记得那时候砖瓦出窑的场景,还有平时清心们几个小伙伴去烧洋芋的事儿。      

在老屋那段时光,清心们一家人还是过的还可以。

起初清歌还没出生,应当是17年前了,清心和妹妹清如许·········、以及父母生活在一起,清心记得还小,父母去街上赶集,把清如许和清心锁在家里,怕乱跑摔着,那是清心第一次失去自由吧。    

清心最早的记忆应当是关于这段平淡生活的。  

后来也有过很多不快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