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秘密

国师府,运星楼。

铃铃铃——铃铃铃——

"要拨开了,要拨开了……。"

咚咚咚——

"国师大人,郡主回来了。"

国师终在卜算中沉溺出来。

"父亲,安好。"李青鸾进来。

国师看着星盘,"何事?"

李青鸾道"人已经在审讯了。"

国师转过来道"叫什么名字?"

李青鸾道"金一。"

国师摇头"不对,不是她,卦上说是雪,究竟是什么雪呢?"

李青鸾见父亲又开始呢喃了,道"父亲,青兰,您可有确定,不会出事?"

国师摇摇头,点点头"确定,不确定,确定,不确定,…………。"

李青鸾连忙上前扶着道"父亲,您没事吧!"

锦南阁

"锦衣卫,问话。"

白重赞从相府出来,直奔锦南阁,抓着掌柜的就问"这家店的老板是谁?"

掌柜如实道"沈倚。"

白重赞放下揪着衣领的手,搭着刀带队走了。

回到锦衣卫,刚好碰到沈独,氏书将事情告知他,沈独解释道"你没听吕相说,抄左相府,不用驾贴,不用圣旨,都使只要带着人去,人家就自觉的出来,真到届时,就不是皇上问责的事情了,而是百姓那里该如何说!甚至说,都使现在靠近左相府一条街,人家就大张旗鼓的说锦衣卫来抄相府了!"

氏书道"属下知道大人为难,可左相为人,鉴定司…………。"

沈独倒是耐心解释道"如果现在过去,左相提前将人放走,这边左相就说锦衣卫要抄相府,说都使是因为两个从未来过左相府的人,而抄左相府,只是因为锦衣卫认为有,都使认为在,这是什么罪名你知道吗?这不只是都使的罪名!还是整个锦衣卫的罪名,届时一个功高盖主!我等都可以风光大葬了!"

白重赞抬起头喘了喘气,平静一下道"我知道你着急,但是不能拿整个锦衣卫开玩笑,不然便是再无锦衣卫的事情,鉴定司的人,我会自己处理,先去忙。"说完就走了。

锦衣卫顶楼,白重赞跨过屏风,刚想砰旁边的香炉,门外传来敲门声,放下手,走到茶席坐下道"进。"

罗申进来道"大人。"

白重赞给其倒了一杯茶,指着席子道"坐,喝点水。"

罗申结果水,谢了一声,坐下道"大人,我等在密室找到了一箱水。"

白重赞道"水?什么玩意?"

罗申道"我等看不懂,就是那水用琉璃瓶装的,看着很是宝贝,就是具体是何,我们这些人也不懂。"

白重赞起身"走,一起去看看。"

练武场内聚集了一群苍蝇,白重赞走到时,看见差点气死"什么玩意,你不会给我看一粪坑吧!"

罗申无奈道"大人,我等也不知会这样,不然就不搬进来了。"

白重赞甩手打苍蝇,一天天的都什么事,进去后看见一个箱子,嚇!还是琉璃箱,不过好好的琉璃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玩意,臭死了!"罗申,你怎么做的事?"

"大人,大人,罗大人,出来了,香的,是香的!"一旁手下,从身后跑来。

停在罗申后面,白重赞扭头,那人立刻道"都使大人。"

白重赞皱着眉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什么香的?"

罗申伸手将瓶子接过来,闻了闻道"回大人,是这个。"指着琉璃箱道。

白重赞看着琉璃箱散发着令人晕倒的臭味"他是香的?"

罗申将东西递个白重赞,白重赞接过来,半信半疑的闻了闻,惊奇道"还真是香的,那这些为何是臭的?"

"罗申,带何于的副手来。"

片刻,纪揽秋到"都使大人。"

白重赞道"闻闻这两个味道。"将瓶子递与揽秋。

纪揽秋接过,细细的闻了闻,觉得有些熟悉,再闻一闻,突然想到道"大人,这是素冠荷鼎的味道。"

白重赞看她道"确定?"

纪揽秋点头"确定,大人。"

白重赞指着那一箱子道"那,那个味道你闻过没?"

纪揽秋忍着恶心,闻了闻,这…"大人,这是蛇黑,大人快离开,那箱子里可能会有害人的黑虫!"

白重赞镇定道"就是,打铁匠他们体内的那种虫子?"

纪揽秋点头"对,大人,快让人离开吧!"

白重赞对纪揽秋道"你带着人,先将东西放到冰室,四层,小心点,一旦有危险,赶紧跑,这一箱东西还有用。"

纪揽秋不明白,也不太想管,可既然白重赞说了,她也只能应下"是,大人。"

罗申不解"大人,这可有什么用?"

白重赞道"不知道,先留着。"又问"还得到些什么?"

罗申摆手让底下人拿来一沓纸"大人,还有这些,看着,也看不懂,也不知道干啥的,本来大人你们走后那密室还不臭呢,过了没半个时辰臭的都站不下去,应该是从前水隔绝了臭味,怪不得要将密室建在河里。"

"大人,何于醒了,要见您。"女舍的婆子。

白重赞点点头,对罗申道"换身衣服,一起去看一下。"

女舍,咚咚咚。

"进。"

二人进来后李青玉道"小声点,她现在说不了两句话。"说完就出去了。

白重赞道"何于,身体怎么样了?"

何于微微摇头,不清不楚的道"周…书,房,密,室,书,下,面。大,长,公,主,周,子,藤,兰,人。"

惊天秘密!白重赞吓了一跳道"何于,你好好休息,你说的很有用,罗申通知钟钦,查探一下周府的密室,我现在进宫一趟。"

乾清宫

一股子的臭味直冲皇帝的鼻子而来,抬头一看是白重赞进来了,旁边盛公公还在拦"大人啊!您这身实在是冲撞龙体,还是先整顿一下的好。"

白重赞在一旁道"公公啊!您捏着鼻子就闻不到我冲撞龙体了,我有急事啊!先进去了。"

盛公公还在一旁阻拦,嘴里念叨着"大人啊!您不能进去啊!这一身便是老奴也受不了,您要是冲撞了圣上,大人是要挨责骂的。"

皇帝见不得这般闹剧"盛远,让他进来,你沾了他身上的味,先去洗洗吧!要是难受就去一趟太医院。"

盛公公退下,白重赞进来兴致勃勃的刚要开口,皇帝道"你掉坑里了?"

白重赞无语道"我已经换过一身了,这也是没法子,我来是说,周继承确为藤兰人。"

皇帝正色道"真的,你没有搞错,你怎么调查出来的,来源可靠吗?"

白重赞道"人家用半条命换来的当然可靠。"

皇帝道"是谁,周继承是谁的儿子?"

白重赞道"何于,嗓子都不能说话,一醒就赶紧告诉我了,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说完就晕过去了,至于周继承是谁的儿子,何于没说就晕过去了。"

皇帝愧疚道"那,那,等会你回去的时候去国库拿点补品给何李两家丫头,现在人成这样,还能做些什么?你说?我能出宫一趟不,好歹就看一眼也成,确实这俩孩子受苦了。"

白重赞道"陛下,受苦的人多了,这些日子,确实不安,宫您是出不去了,心意臣会带到,还有何消息,臣再来禀报,臣告辞。"

皇帝摆摆手"回吧。"

锦衣卫顶楼,杨荀早已回来在站在门外等候,白重赞将领进来"查到什么了?"

杨荀道"暗堂,令从暗堂发出,由楼主亲自审核,继而下令。"

白重赞倒了杯茶递与杨荀,道"那就让楼主来一趟吧。"

转身将驾贴写好,递与杨荀,道"务必将人带来,多带几个人去。"

杨荀倒是有些为难"没人了,都去抓兰夫人了,昨儿晚上,全锦衣卫加起来也还不过一百人,还是借的人不是,更况白天,大家都是熬着上岗。"

白重赞倒是没想到锦衣卫无人可用,也是,昨儿晚上说全部人集合,也没几人,更况现在,白天,更乱了!"那……。"

"大人。"

门外传来罗申的声音,白重赞道"进。"

罗申与钟钦进来,白重赞道"你也回来了,密室查好了?"

钟钦道"大人,周府确有密室,而且里面困着大量实验人,所以我来问大人要怎么办,是要对周换进行逮捕吗?"

白重赞道"里面都是实验人?做何实验可知,还有什么情况?"

钟钦道"里面的人都是不会说话,听不见的,密室里面还有大量的钱财,实验为何不知。"

白重赞道"嗯,现在在等等吧!罗申,兰夫人进展如何?"

罗申道"现在已经在慢慢缩小范围了。"

白重赞问道"缩到哪啦?"

罗申道"西大街。"

白重赞听到这些当官的地方就烦,一群不配合的,"其他都查了没有异样?"

"大人!"门外传来通传的急促声音。

白重赞道"进,怎的了?"

通传道"大人有人攻击巡查司的人,现已伤十人,死三人。"

白重赞猛地站起来"是谁?"

通传呈上一支花"大人,这是凶手遗留。"

‘素冠荷鼎’!白重赞看见后有些站不住,"还有什么?"

通传道"没有,现在周大人已经在亲自追捕犯人了。"

白重赞道"你们看见犯人了。"

通传道"那个犯人很是嚣张,在周大人眼前挑衅周大人,周大人就自己跑去追了,现在京城已经乱了,问大人该如何?"

白重赞想了想道"派人连街阻拦,一定要将其围住,还有一定要小心百姓,不可伤及百姓。"

通传听令走后,白重赞对钟钦与杨荀道"你俩盯着点,我感觉要出事,罗申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