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暗流涌动

与此同时,田应海将受了重伤曾缑送回了曾家。曾家在九龙城之内也算是一方豪强,掌管着九龙城第二大商会聚宝楼,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巨额财富。曾家那雄厚的身家在他们居住的金碧辉煌占地巨大的庄园可见一斑,庄园正门两只由十分罕见石料玉面九龙壁雕刻而成的石狮子,神态威严,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你扑到在地。正门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牌匾,曾家两个烫金大字在牌匾之上闪耀着某种特殊的光芒。走进庄园之中到处都是曾家的护卫队在不间断的巡逻,守护着庄园的安全。在曾家,权力最大的自然是曾家的老爷曾德厚,曾家的家业都是他的一点一点打拼下来的,所以曾德厚是曾家当之无愧的第一把手,但毕竟年龄已经很大了,已经很久没有露脸了。

现在的曾家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由曾德厚的大儿子曾连北,也就是曾家现在的二把手经营管理,曾连北便是曾缑的父亲,曾缑是曾连北的小儿子,他还有一个亲哥哥叫曾翔,比曾缑大了整整六岁。他目前在芗城学院学习。

田应海的到来,曾连北还特地设宴款待,感谢田应海专门跑这一趟,将他儿子曾缑送了回来。曾连北外观看起来其貌不扬,长相极其普通,普通到他只需要换身普通的衣裳,再往人堆里一站,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在田应海诉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过程之中,曾连北表现出的谈吐和气质看似心平气善,但是那眉宇之间涌现出的煞气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虽然曾连北心里充满了愤怒,自己的小儿子就这样被人废了,再也当不成男人了,但他还是在理智下,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从田应海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不得不压下自己逐渐暴躁的情绪,整个事件之中有一个人是他根本惹不起,也不敢惹的男人,于是他马上断了私下找人报的想法。龙泽宇永远是一座压在他心中的大山,他不敢,也没有能力去报复龙泽宇,毕竟龙泽宇实在是强的太可怕了,强的完全超出他的认真水平。哪怕是出了那一件事情,对龙泽宇造成了致命的打击,但是他依旧强的让人感觉到绝望,完全升不起和他战斗的斗志,因为根本没有战胜他的希望。

于是两人只能合计,龙泽宇不是给了我们两个选择吗?和他单挑的排除了,只剩下一个选择了,最终只能使用他自己定下的规则来处理这件事,任意选择一个十岁的少年和那个八岁的林云单挑了,肯定要选择一个实力够强,并且还要够狠,敢把他给打残废的人才行。一定要光明正大的把林云给打残废,狠狠的给龙泽宇来上一巴掌,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想着想着,突然曾连北心中有了一个超级合适的人选。曾连北有个孪生的亲弟弟叫曾连风,但是为了家族,他甘心隐藏在家族背后,成为了曾家的阴暗面,他弟弟曾连风只有唯一的一个独子名叫曾狃,他今年刚好还在十岁,满足对决的要求。

而且曾连风从小便是把它往成为最凶狠的家族的阴暗面那个方向培养,想让他最终能够继承曾连风的位置。一个家族想要强大,就要遵循事物发展的规则,所以就要有人牺牲自己,成为家族的阴暗面,专门处理一些家族内根本不方便用家族的名头去做的事情,这种事情一般都是那些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做事的人必须要凶狠毒辣,无所畏惧。

曾狃刚刚出生就被丢到水中,就只是为了测试他的适应能力,三岁就被丢到蛊中,任由五毒撕咬至奄奄一息,才被拉出抢救,当身体差不多恢复,又被丢到蛊中,如此反复。在曾狃五岁的时候又被丢在地坑之中,而在他被丢入之前才刚刚放入了一窝的饥肠辘辘的恶狼,过了很久打开地坑之后,只有一地的鲜血和恶狼的尸体,每一具尸体的脖颈处都有一道致命的撕咬痕迹,全部都是被活活咬死的,更恐怖的是有的尸体肉还被咬掉一大块血肉,露出那森森的白骨,这还不算完,每一具狼尸的心脏都消失不见了。看着曾狃满脸的鲜血,嘴里似乎在咀嚼着什么,进来的曾连风都能够感觉到一股冷风在背后呼呼的吹,直到曾狃张开那猩红的嘴对着曾连风阴森的一笑,曾连风顿时感觉一股冷气直冲大脑。

从那以后,曾连风开始让曾狃回归正常生活,并且每天亲自教导曾狃各种酷刑和杀人的技巧,曾狃学的非常快,每天都有巨大的进步,曾连风是又惊喜又害怕。惊喜是曾狃真的做的很好,表现的比同年龄的自己更强也更狠,害怕是怕有一天如果曾狃失控了,那造成的危害可想而知。但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曾狃好像慢慢做回了一个普通的少年,但只有曾连风知道,这孩子伪装的真的很好,只有需要的时候,他才会露出那凶恶的獠牙。

曾连北知道只有让曾狃在决斗过程中光明正大的废了林云,曾家的脸面才能找回。于是曾连北找到了二弟曾连风,让他带着曾狃去参加三天后的决斗,堂堂正正废了林云,无论如何都要给曾缑一个交代,给曾家一个交代。

曾连风很快找到了曾狃,并简单说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曾狃表现的相当冷漠,狞笑道:“这继承人的位置,翔哥看不上,我又不能做,就给这么一个废物,还想要未来我辅助他,真的可悲可笑。不过我曾家的人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教训,放心,我会给家里一个交待的,林云是吧,再让他嚣张三天把,三天之后我会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的,我要把他骨头一点一点给敲碎了,让他像一条死狗一样祈求我的怜悯,哈哈哈。”

说罢,曾狃转头大笑着便缓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