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也没有多想。
反正自家小姐,总是会有一些奇思妙想。
这天吃过晚饭,两人还腻歪在一起。
亲着亲着,男人基本的配套动作就来了。
手好像生出自己的想法......
孟辞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了。
不得不说,有些事情就是熟能生巧。
且大佬是一个非常善于学习的人,两人不到十次的深吻,他已经把握住了精髓。
每次孟辞都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纠缠中,她低声问:“兄长,我是不是,有点小?”
沈绎动作微微一顿,声音哑的不像话:“还好。”
且他也不知道,其他人的到底是大是小。
只要是阿辞的,不管好与坏,那都是最好的东西。
屋内气氛越来越浓,眼看着万里长征到了最后一步,孟辞睁开眸子,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意乱情迷。
沈绎也在此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良久,虽然孟辞没有说什么,可男人还是深吸一口气,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对不起,阿辞,我刚才……”
孟辞握住沈绎的手:“兄长,不必道歉,我愿意的,不过还是等我们身体都好点再说!”
眼下两人身上还有伤,孟辞可不能浴血奋战。
而且,第一次还是不要在宫里吧。
总得有点仪式感是不是。
她也不是什么保守的人,眼下两人心意相通,又已经彼此印证了心意,婚期X行为也没什么的。
沈绎已经起身了,轻轻抚着孟辞的脸,无奈又纵容:“你个磨人精,我得去冲个凉,好好睡,一会我就不进来了,免得今晚我们都睡不着。”
孟辞脸色红红的点点头。
等沈绎走后,她马上扯了被子将自己裹住,然后在被子里学着沈绎的口气,重复:“沈绎,你个磨人精!看爷今天不收了你,还不乖乖求饶!”
说完,她自己也觉得骚的不行,蒙着脸将自己裹成一条蛆,使劲的在被子里拱啊拱。
而且还臭不要脸的演上了:“孟辞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咱们剩下的留着明天,来日方长!”
“不,今日事今日毕,乖乖躺好,我的腰不允许我将这件事拖到明日!”
“孟辞哥哥,我不行了,嘤嘤嘤……”
孟辞自娱自乐的演完,在被子里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两声低低的咳嗽。
这熟悉的,该死的咳嗽,就响起在她的头顶,被子的外面!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什么情况,不是都已经走了吗?
她都听见门关上了,才开始演自己的小剧场啊。
没办法,她就是这么一个富有演员梦和天赋的人。
此刻,孟辞尴尬的只想原地去世。
她一动不动,恍若一条死去的蛆。
心里一直在默念:有些人活着,其实她已经死了。
求求你千万不要掀开被子。
她已经很久没有社死过了,她几乎都忘记自己其实还是个社死的体质。
屏着呼吸等了好久,头顶响起沈绎的声音:“孟辞弟弟,我就是回来跟你说一声,明日午后我要出宫一趟,你不要乱跑。”
男人似乎在极力的憋着笑:“另外,我等着你让我求饶的那一天!”
孟辞……
吱嘎一声。
门再度关上了。
孟辞等了足足三分钟,才慢慢揭开被子一角。
屋子里没有人,只剩下摇曳的烛火,在无声的嘲笑着她刚才的傻逼行为。
她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觉得明天他不在宫里也好,给自己缓冲缓冲
沈绎要回一趟王府,是因为暗影阁的人在南边带回来一个人。
那个人小时候曾见过自己母亲和南疆毒王。
换而言之,他就是慕容枫一直在找的见证人之一。
暗影阁的人一路给他洗脑都不成功,他说一定要等到见到沈绎才能相信他们。
这个证人的行踪已经败露,慕容枫那边应该也得了消息。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沈绎决定自己回一趟王府,会一会这个所谓的见证人。
看看他到底是真还是假。
沈绎到了王府后,暗影阁的人恰好将人从后门带进来。
那人头上蒙着一个黑色的袋子,看不出到底长什么模样。不过从穿着打扮和走路的姿态来看,是个穷苦的中年男人。
人带到密室后,袋子解开,沈绎细细的看过去。
这人的确很眼熟。
那人也细细的看着沈绎,过了好一会,他试探性的开口:“小蝎子……”
沈绎的眸子瞬间眯起。
久远的记忆蜂拥而来。
那时候,他跟着母亲到了南疆毒王身边。
毒王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小蝎子。
因为他从来不肯服软,而且只要逮到机会,冷不丁的还会咬一口。
就跟养不熟的蝎子一样,你拿好吃好喝的供着,某天它趁你不注意,就可能要了你的命。
但这个外号,知道的人极少极少。
因为毒王也是为了躲避仇家才北上江南。
所以关于自己的身份,也是讳莫如深,只有在家中或者极为信任的人面前,才会这么叫。
沈绎紧紧的盯着中年男人,良久,缓缓的开口:“是你!”
这是当年跟在南疆毒王身边的仆役,沈绎不知道他的本名,只知道毒王一般叫他蜘蛛。
因为他天生左右手就有六根手指,与旁人不同。
也就是如此,才被封建的家人嫌弃,一出生就扔在水沟里。
毒王需要人试药,就把他捡起来,养到五六岁,就开始了当药人的路。
或许是以毒攻毒吧,他被毒王摧残多年也没死,只是整个人看着不是跟正常,成日里有点疯疯癫癫的。
沈绎小的时候,他才二十多岁,看着还年轻。
如今十来年过去,或者是日子过的病不好,他看上去饱受折磨,已经是四十好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