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云用冷然的眼神看了这方越一眼,道:“你镇妖司神通广大,一向不需要他人的援手,我这次,是僭越了。”
方越似乎感到了一股冷意,听得南宫流云之言,心中也是无奈,这南宫流云对他们镇妖司有意见吧。
“流云公子说笑了,都是我实力不济,给镇妖司丢脸了,这一次,还望……”
南宫流云立即打断了他,道:“还望什么,帮你保密,真是笑话!你镇妖司作风如何我就不说了,对我南宫流云你也敢说……”
“是小人口误,口误!”
南宫流云张开木扇摇了摇,走到这方越身边,轻声道:“想要保密也不是不可以,你过来,靠近点,我有一样东西让你认认,你若是认得,那么我可以保密。”
做事不力,修为不济,这就镇妖司如今的做派了,他南宫流云前世和镇妖司产生的过节可不小,而这镇妖司里的人尽是些走后门的,当然不会得罪他。
得罪他南宫流云的是镇妖司司主,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真的吗?小人这就过去……”
“刹——”
仿佛有剑光闪过,在方越失神的瞬间,南宫流云已经将他的一道剑杀种进了这方越的身体!
方越立马大惊失色!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南宫流云做了手脚!
“流云公子这是何意?我方越已经承诺,就绝对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流云公子又何必这般对我?”
看着方越这受欺负的模样,南宫流云只觉好笑,他似乎记得这家伙前世就是那镇妖司司主的忠犬。
一个小人罢了,与他南宫流云叫什么,他前世无情之剑威名,可不是叫出来的!
南宫流云冷然道:“行了,方越方司判,是吧,我这又没有要你的性命,只是施展一道契约罢了,你担心什么?”
这剑杀是他前世得到的一门奇门秘术加以改变而成,古之法,如今恐怕无一人可解。
当然,也有其他的什么控人法子,能够掌控人的生死,但是或多或少都有解决之法。
他前世就懂得许多这种控人法子的解决之法,但这剑杀,是绝强的那种。
如若没有他的修为高,就休想平安解除,并且还需要独特的方法解决。
当然,若是圣人,那可能这门剑杀的效果就没有用了。
“不愧是书剑无双,方越领教了。可否告知小人,这入我体内的究竟是何物?”
他方越性情胆小,现在可不敢触动了这南宫流云的哪根弦,让对方将他杀了。
对方可是侯爷之子,世子爷,他一个小小的司判,谁会为他说话,这南宫流云说他勾结妖族,他便勾结了妖族,这一点,他明白得很。
“当然,这我当然会告诉你的。这叫剑杀,我好不容易凝聚一道,就这么用在了你身上,真是无语。
这剑杀种在了你体内,就休想再取出,当然,你也可以去求人接触,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一旦动了这个念头,那这剑杀,就会折磨你,外人敢触发,那这剑杀,瞬间便会绞杀了你的心神!”
方越越听,头上的汗就越多,脸色就越难看。
“这……这……世子爷,我平时里可没有得罪你的……”
南宫流云立即打断了他,道:“你只要别乱动念头,就没有事情,明白吗?
还有,你需要在镇妖里给我当卧底,明白吗?”
方越断断续续地道:“明……明…明白。”
南宫流云点了点头,道:“你明白就好,我只是加了一道契约,对你没有什么影响,明白吗?”
“明白……”
这南宫流云让他当卧底,就很离谱,这就他的身份,在镇妖司当卧底有什么用呢?嗯?不对,这世子爷还需要在镇妖司布下卧底?
……这镇妖司,莫不是有什么问题,还是……南宫流云有什么问题?
算了,不想了,先认怂再说,他先把性命保下来。
“行,很好,你先走吧,去找些证人过来,我会让这水魔做出自爆的假象,你这任务就算完成了。
这水魔,我留在手中还有用,你就这样交差吧。”
这种做法其实不难,只是方越境界太低,也不懂这些方法罢了。
但他南宫流云,出身名门,再经过上一世,可就懂得多了,不仅仅懂,还会做。
那边,铆灵儿已经悄悄地走了过来。
她不知道公子和那司判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以她对公子的了解,这南宫流云恐怕不是在做什么好事……哎,老毛病了,上一世的无情剑,这一世又回来了。
待铆灵儿走到一定的距离时,南宫流云便发现了她的踪迹。
她还在躲藏呢,就被一声“出来吧!”给南宫流云叫了出去。
“你这丫头,这偷听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行了,此时下一次再与你说,现在我要办一件事,你在旁边看着就行。”
铆灵儿无奈似笑地看了南宫流云一眼,道:“云哥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又在做什么坏事了吧……哎,真是,你这毛病,怎么这么容易犯啊!”
南宫流云弹了一下铆灵儿的脑袋,道:“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我这是哪里是什么毛病,这是一种有保障的正确做法。”
铆灵儿白了南宫流云,一眼,“行行行,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开心就行,我知道就行。”
这边南宫流云拉着铆灵儿悄悄说话,那边方越却是惊讶,这铆文豪的女儿居然和这南宫流云混在一起了。
哇哇哇,不会吧,这小姑娘不会被南宫流云拐骗了吧……这这这,居然把心思算到铆文豪的女儿身上了!
这……会不会,有些夸张啊!
……算了,如今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别说,性命还在人家手上呢?
就在这时,他被南宫流云叫了过去,道:“方司判,如果灵儿妹妹以后有什么事让你做,你也要尽力去做,明白吗?”
铆灵儿看了一眼这方越,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家伙,如此平庸,有什么值得可用的?
到她还是欣然接纳了,就是不会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