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糖乘坐电梯来到顶层，她看着办公室的门半掩着，连忙走上前准备敲门。
手刚抬起就听到里面传来谈话的声音。
“你不会真成团吧？以你的实力呆女团......可惜了。”
“我知道我会走到哪一步。”
“相比起偶像，公司更需要你......你难道忘了你合伙人的身份了？”
棠糖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手指僵在空中。
怪、怪不得老板让她临时插进来，原来她是老板！
“——听半天了不进来坐坐？”
顾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可落在棠糖耳朵里却像是催命的魔音，她的脸蹭一下红了。
棠糖龟速挪进办公室，站在门边上低着头：“......我不是故意的，你东西掉了我来送给你。”
顾未瞥了她一眼，语气冷静：“听到了什么？”
“没、没有。”棠糖连忙否认。
顾未起身走到她身边，棠糖166身高，在女生里面算得上不错了，可她过来足足高出她半个头。
气势上就直接压倒了对方。
顾未眯起眼打量着她，见她的确是来送东西的之后敌意稍稍退却些。
这个棠糖貌似跟另一个不太一样，她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相反人品还不错。
“要保密，不然......老板不开心的话可能会扣你工资。”
棠糖顿时傻了，她连忙把手里腕表递给她：“我、我保证不说出去，真的！”
说完之后落荒而逃。
李行无奈：“欺负小女孩算什么？她不会说的。不过，那个蒋嘉雯你小心点，她可是个十足的小人。”
顾未眼底冷光溢出，她慢条斯理带上腕表：“不怕。”
*
翌日，《女团训练营》录制现场。
全场一共101位女孩坐在观众席上，组合轮番上台表演，表演结束后可以进行‘投星’，一票一颗星，人气高的人可以直接进入A班。
节目录制门外。
“棠糖、灰月你俩准备好了吗？别紧张上去就行了。”
蒋嘉雯一直催促她俩快点进去，却只字不提顾未没来的事，她想要把顾未踢出去的心已经十分明显。
灰月直接进去了，棠糖犹豫半天：“顾未还没来......”
“她不来就不来了，你不要管。”她还巴不得顾未不来呢。
“——谁说我不来？”
顾未脸上画着淡妆，穿了一身白色的运动服走了过来。
蒋嘉雯见她这幅打扮眼底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但随即眼底便闪过一丝不悦。
她忍不住阴阳怪气：“那就进去吧......你可要好好发挥，别辜负你平时的傲气。”
顾未云淡风轻扫了她一眼：“不劳你操心。”
说着便抬手揽着棠糖进去了。
二人出现在镜头前的第一面，瞬间俘获了不少小迷妹的尖叫。
尤其是顾未，今日装扮特别加分，休闲的白色运动服搭配一双纯白复古老爹鞋，今天她带了银色边框的冷光镜越发衬得肤色如雪。
清冷疏离如天上月，谪仙出尘如人间雪。
她的出现也同时引起了不少人的忌惮，大家都知道这样的人是怎样的威胁。
“座位是自由选择。”坐在旁边的灰月凉凉提醒，她眼中毫不掩饰对顾未这张脸的嫉妒，“你们可以坐在第一的位子上，那里人气高。”
她的心思在顾未面前完全被看透，顾未没有搭理她，反而是问棠糖。
“想坐哪儿？”
“是不是得问问别人，万一有讲究的......”棠糖表情有点小纠结，“那我们明天就会被黑粉黑糊，比黑芝麻糊还糊的那种。”
顾未干脆拉着她坐在第三排中间的位置：“没关系，谁欺负你了，把他八字给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