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了什么?我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只不过是一本表达爱慕之意的心灵鸡汤,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见面请求,几篇调侃戏谑的说说。竟会惹出这样的风波。有时,我觉得自己很无辜,不算多么过分,甚至有些可怜:被冷落的可怜,被无视的可怜,被拒绝的可怜。有时,我却感到十分后悔,甚至羞耻:被拒绝无数次仍然腆着脸去讨好别人的羞耻,被别人讨厌憎恶仍满脸堆笑欢笑相迎的羞耻,被别人指着脊梁骨痛骂仍然不知悔改的羞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的执着,到底是不是无用功?
陆念罢,执着ing.执着,让我陷入无边无际深不见底的苦海之中。我挣扎着想要爬出来,可你又用你的脚狠狠地踹我,将我好容易扳住了岸上岩石的手痛快地踩碾,任其血肉模糊,任我哀嚎连连。你也可以悠闲地看着我挣扎,看咸涩的海水如何一遍遍冲刷我糜烂的手指,等着它们一点点溃烂成泥。我绝望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你灿烂的笑容。我羡慕,我嫉妒,我怨恨,一切的一切。
讨厌沉默,沉默,更深伤痛,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竟然成为我现在最渴望的东西。纵使我得到的仅仅是一顿臭骂,我也可以心满意足,气定神宁,彻底死心。即使我只是你迈向人生巅峰的一个阶梯,早已失去任何价值,甚至说什么都不是。但是,恳请你告诉我,求求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为什么?这不是羞耻,逃避与沉默才是你该为之羞耻的。你,羞于交谈,羞于交际,羞于演讲,羞于见人,都可以。但唯独这个问题,避而不谈就是罪恶,羞于启齿就是伤害,深埋心底就是痛苦。
在你的世界里,我好像什么都不是,你好像什么都不懂。然而,我懂,隔阂已经越来越深。不只是空间上的隔阂,更是心灵上的隔阂。我懂,这就是人性,一旦一个人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马上就会被当做废物一样扔掉,哪管这团垃圾再怎么挽留,再怎么呼救,只会让你更加恶心。因为废物终是废物,垃圾终是垃圾。我就是这样一个废物。我懦弱,我愚笨,我丑陋,我粗鲁,我不学无术,我轻薄敷衍……我,一无是处。
隔阂,也是男女之间。为此,我也发过牢骚,埋怨不公。我曾一直以为“我只属于我自己,你也一样。“但是后来我才恍然大悟,我们都是花盆里的花,笼子里的鹰。活着,就要服从规则,适应规则,除非死。
而我并没有失去什么。
我只是处于一种被隔离的痛苦之中。这痛苦,使我无法所谓“live a good life“,我也不敢奢求不切实际的“meet slowly“,最好是再也不见。这段啼笑皆非的往事将成我一生的羞耻。任隔阂再如何扩大,最大也不过是天涯永隔,并无不妥。
我只求一个答案: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做?这段文字可能没有意义,甚至可能让你恶心,但我一定要写,一定要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