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唯言不知戎马事

范增此时言:

“别家私事,不便多言。但是,”他的这一转场而言却把个肖一茗惊得个目瞪口呆:

“男人的风流又何尝不是女人纵容的结果,是女人善变的结果,是女人轻易动感情而又不重视感情的结果。假设每个女人都对夫君忠心不二,一成不变,别的男人就是想打她的主意也是达不到目的的。光说男人花心是不是对我们男人来说过于严厉了,其实是水做的,善变的女人给男人提供了花心的机会,是女人让男人变得如此多情,女人却反过来怪男人花心,而男人也以‘人不风流枉少年’这种厚颜无耻的借口为幌子,掩饰其蠢蠢欲动的不可遏制的欲念,却不知道自己风流起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大街上那些花枝招展、明眸善睐的女人。男人不好色,不花心,简直对不起自己的眼睛,也对不起上天的恩赐,更对不起天下所有为悦己者而容的女人。少女、少妇们把自己打扮地流光益彩,光彩照人,难道不是给男人看的吗?女人却偏偏要骂盯着他看的男人是色狼!但是,你如果心中无色,目不斜视,女人也一定受不了,同样会认定是你冒犯了他。

女人表面上佩服柳下惠式坐怀不乱的男人,心里却是不喜欢他的。女人也有很强的欲望啊,只不过比男人更加善于掩饰而已。有正常欲望的男人见了漂亮女人自然想入非非,尤其是那些来自不幸婚姻家庭的男人,需要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慰藉,寄托情感,而女人也喜欢男人的殷勤与技巧,而对该男人是否出于真心并未在意。因为在女人历来‘目光短浅’的眼里,常常把男人的殷勤与技巧看作真情。她们那热情易感的心灵很容易接受男人的技巧与殷勤,而忽视了男人最本质的东西。这不得不说是女人的悲剧。嗯~嗯?对不住,你接着讲薛校书吧。”肖一茗冲着刘可可翻翻白眼,此段言语话糙理不糙,可这让自己再怎么讲下去呀?刘可可回了一个“不太忠厚”的笑容,偏此时范增又说道:

“男女之事本不应简单来论谁对谁错的,当然往往是这些柔弱又无势可依的女人受伤害大一些,但也不得不说,那些依仗自己权贵的家族的女人平日里做威做福惯了,欺压起没有什么地位,根基的白丁男人也是不在话下的。哦,呵呵,不说不知道,原来我对这个话梗儿还是很在意的。肖兄弟你还是说你的吧。”肖一茗甚至认为,范增这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于是他又讲道:

“薛涛在她的那首《赠远》诗中是这样描绘的:

知君未转秦关骑,

日照千门掩袖啼。

闺阁不知戎马事,

月高还上望夫楼。

大约两人分手之际,元稹曾答应过了却公事之后,会再来成都与薛涛团聚。但世事难测,实际情形并不如约定的那样,元稹后来仕途坎坷,官无定所,在后来频繁的调动之中,原本比薛涛年轻的元稹,自然不能坚守爱情,加之唐代官吏与妓女交往并无禁令,元之移情别恋,也就在所难免。尽管分手之后,两人也还保持文墨往来,但在元稹一面,似乎只是应付,并非如当日之信誓旦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