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接待项飞禾的店员叫吴广建,家在荣光路59号。
两人决定柳七意去查黄烈,吴叔查项飞禾。
根据两家的描述,如果黄烈有问题,那他等待的那个女人有极大的可能有问题,而如果项飞禾有问题,那在人多的情况下只有与他经常接触的人才有机会将东西转移。
吴叔找在附近逛了一圈,最后在一处靠近山林的地方找到吴广建的家。不过是三间木屋,旁边围了篱笆,里面喂了几只鸡。
吴叔靠近,隐隐能听到里面在讲话。
“妈,我给你熬了药,趁热喝了吧。”
“广建,我这是老毛病了,花钱买这些药干什么,要是能好,早就好了。”
“妈,你照顾了我半辈子,现在我有点钱了,不用在你身上用哪,你就安心喝了吧。”
接着妇人叹息一声,然后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咚咚咚。”
“谁呀!”
吴广建喊了句,将碗放下,拍了拍妇人的手,走过去开门。
吴叔站在门口,抬眼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吴广建愣了愣,瞬间白了脸。
可能是门外一直没动静,屋里躺着的妇人问了句:“广建,谁呀?”
“朋友,找我有点事。”
说完,吴广建出来合上门,小声道:“我们去别处吧……”
吴叔看了眼屋里,立刻引来吴广建的警惕。
他笑了笑,点点头。
两人走到屋后的树下,吴广建一下子跪到地上。
“我,我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吴叔眼神一暗,突然意识到这人或许知道更多的事。
他冷着脸,说道:“什么都不知道?今天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刚好今天你母亲生病,怎么就今天请假照顾她?”
吴叔突然将吴广建踹倒,将他才到地下,阻止他离开。
“老实点!”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真的不是故意发现那东西的,我什么也没看见,也,也没有跟其他人说,您放心,我一定会全部烂到肚子里。求你,饶我一命……”
吴叔蹲下身说道:“想让我放过你可以,说说你是怎么找到那里的,当时有没有别人。”
“当,当时我从稻花酒肆下班,然后,遇到朋友,我们就喝了一点酒,我就一脑热跑到了渡口。当时,当时天黑了,我好像看到了不远处有光,然后就过去看了一下,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东西。”
吴广建抖了抖身体,求饶:“我真的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真的!”
“朋友?你朋友是谁,当时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去?”
吴叔问。
“他,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好像是清玉园来的军官,他经常来我们这卖酒,都是我在接待他,所以就熟悉了。”
“说谎,既然是军官,能和你做朋友?”
“不,我说的都是真的。”吴广建说着愣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但是真的就是他请我喝酒。”
“他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吴叔看着他求饶狼狈的样子,皱了皱眉,看来这人说的都是真的,如果这样的话项飞禾就不是叛徒或者是通过另外的人将东西弄出去。
不过他说的东西又是什么,渡口……
吴叔决定去一趟渡口,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
“砰!”
吴广建睁大了眼睛,轰然倒地。
血液快速侵蚀草地,晕染开来。
屋里的妇人听到声音,皱了皱眉:“什么声音啊,广建这小子在干什么?”
她起身,杵着拐杖出门,却不见人,最后在一块草地上看见了吴广建还有些温热的尸体。
“广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