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像对自己的修行进度并不满意,她将目光落在了郝遂身上。
想到就做,她光着身子,一点也不介意自己春光乍现,就这么一步步的来到了郝遂的面前。
抬起右手就要按向郝遂天灵盖。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手!”
郝遂冷冷的声音让女人的停在了半空。
“哦?为什么?”
“因为我并不是你的敌人!”
“哼哼哼,哈哈哈!”
女人哈哈大笑起来,“有趣,有趣,真是有趣,什么时候人类要吃牛羊肉的时候还会想牛羊是不是他有仇?”
“没仇的人就不能杀吗?这是什么逻辑啊!哈哈哈哈!”
郝遂就这样看着她,冷冷的看着她,让她感觉一阵无趣。
“小子,你是来找徐湘儿那丫头的吧!那丫头倒是好运,交了你这样一个好男人,肯为她出生入死,可是你不走运,无意中撞破了老娘的秘密,现在老娘只能杀人灭口了!要怨就怨你自己吧!”
说罢,右掌再次进郝遂天灵盖拍下。
危机之中,郝遂气运丹田,狠狠用力往下一拽,只听,“咔嚓”一声,那条手臂粗细的铁链被他生生拽了下来。
一见郝遂将要脱困,女人顿时大惊,右手由掌被爪,狠狠一爪直接抓向郝遂面门。
可惜为时已晚了!
郝遂一个转身,把另一只手也拽了出来,双手一挥,将两条铁链子舞动的像两条灵蛇,上下翻飞,抽打向女人。
月胧晔得到水晶镜子的时间并不长,再加上实战经验极度欠缺,因此不过几招之间便进退失据,被郝遂一个闪身来到秘道出口,几个纵越便消失不见。
月胧晔又惊又急,心知不能让郝遂逃脱,否则自己的秘密一旦被人知晓便再无宁日,于是飞身追出,可再找时,却已经踪迹不见。
回到住处,他找来笔墨,将自己记忆的镜中那些有关血能的修炼方法一一记得,夹杂在那些书本之中,以便日后研究。
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太多,无意中发现了掌门人师妹月胧晔的秘密不说,还撞见了一个跟他一齐闯宫的黑衣人。
郝遂只觉得那个黑衣人的背影十分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这时,有两个丫鬟在路过窗外,其中一个笑道:“姐姐,你看,这串珍珠项链真漂亮!”
另一个道:“哪里啊!是妹妹好看,映得这项链也好看起来了!”
两个丫鬟互相吹捧了两句,便远去了。
可她们的话却好像利剑一样刺入郝遂的脑海。
他喃喃地道:“珍珠?珠?朱?!”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对了,昨晚那个人不是别人,是老朱,朱重八!朱元璋!”
郝遂自从光明顶那次之后就没见朱元璋,再加上那晚天黑,大家又蒙着面,所以一时间没认出来!
“可这老朱怎么跑到这来了!还夜入掌门府邸?他在找什么?还是在找人?”
郝遂一时间,只觉得头大如斗,感觉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轰隆”的一声响。
旋即有人叫道:“赤飞,你们谁是赤飞!站出来!你摩陀星爷爷到了!~”
郝遂听到声音,出门一见,只见自家庄园的大门被人拆成了数瓣,地上一块碎木片,想必刚才的响声就是拆门的时候发出的。
前厅之中站了四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外国人,高鼻深目,头上扎着头巾,看起来应该是天竺人。
另外三人,其中两个乃是一对畸形,看模样应该有亲戚关系,可是一个一米二三的身高,却身无四两肉,长得瘦小枯干好像营养不良的小猴,另一个却身高两米五到两米六,肌肉结实,膘肥体壮,好像健美先生一样。
更绝的是,那个身材瘦小的站在那个身材巨大的人身上,居然没有显出半点不自然。
最后那个则是一个四十上下的白衣中年,看着好像一个刚刚刨地回来的农民,面色黝黑,手上长着老茧。
郝遂扫了一眼众人,淡淡地道:“你们是什么人?与我有什么仇怨?”
那个叫摩陀星的天竺人把嘴一撇,“小子,咱们无仇无怨!只是老子看你不爽而已!”
那个瘦小枯干的人也道:“哼!就是!你小子自己住着一个庄子,可老子们却几个人挤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算怎么回事?”
又道:“老子今天听人说了!咱们南海派的规矩是强者为尊,识相的乖乖把庄子让出来!否则哥几个今天让你好看!”
郝遂一听笑了,“让我让出庄子也可以,可是你们有四个人,我把庄子让给谁啊?”
众人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顿时面面相觑,看同伴时的目光也带了些许凶厉。
郝遂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哪知道,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中年人忽然道:“小子,好一招二虎争食之计,可你就这么肯定我们会中计吗?”
郝遂脸色微变,旁边脾气火爆的摩陀星已经飞身而起,抡起拳头一拳向他打来。
郝遂反应也快,一招一阳指“旭日东升”迎了上去。
却见摩陀星的拳头挥到一半时,忽然来了一个大转弯,胳臂仿佛关节脱臼一样,一下子掉了下来,然后如同棍子一样甩打向郝遂。
郝遂伸手格挡。
双方在半空交击在一起。
“啪!”的一声轻响,各自退后一步。
“瑜伽术,锻骨功!”
郝遂以前听说过古天竺有一门绝学,可以把全身的骨头错位,练到精深时,甚至可以将自己放置在一个极为狭小的坛子里面。
可也只是听说过,却从未见过,谁想到这天却见到了!
只见摩陀星的双臂、双腿,头部,胸腹都可以自由伸缩,无不如意,尤其是双臂跟双腿,关节伸缩之时可以将攻击延长数尺距离,端是吞吐变化,让人防不胜防。
就好像一根棍子忽然变成了一条鞭子!那种感觉足以让人吐血!
郝遂打起精深应对,可是因为从未见这种这诡异的攻击方式,不由得连连吃亏。
直打得身上的衣服如蝴蝶一样片片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