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清女士和张姨,每天换着法子给陆初迩炖汤。
一个多月过去了,陆初迩的脸上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多了起来。
只有刘淑清女士那天的心情实在是好得很了,陆陨和陆振书才能有幸喝上一小碗。
平常的时候,他俩看着自己碗里差别对待的伙食,相视一笑,满满都是苦涩。
谁让陆初迩是例外,是偏爱,他俩是意外呢?
今晚上,她们炖的是山药白骨汤。
刘淑清女士刚还神神秘秘的告诉她,今晚上的汤有惊喜。
陆初迩哭笑不得,站在门边。
“妈,别弄了,待会我和陆陨就走了,吃不了太多的。”
不准她进厨房,不准她动手,像是要把她宠成一个小废物。
“没事的,”刘淑清女士头也不回,和张姨专心研制手里的食材,
“你把肚子留着,早点回来,妈保证,这次的味道和以前的比起来一定有惊喜!”
这时陆陨走了过来,看了下表,无奈道:“该走了,随妈弄吧,我们待会早点回来。”
这个晚宴是商家的,商一彦的订婚宴。
陆陨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以前都是打发宋时去的。
但陆家和商家商业上有合作,沈淑华又嫁到了商家,沾亲带故的,不好不去。
上了车,陆初迩一直在看明朝的运营成本分析,是她让宋时帮忙做的。
明朝是小众牌子,没有在市面上流通,所有的衣服都是独一份,很有特色,之前的设计师就是程承本人。
现在店子里的衣服都已经卖的差不多了,陆初迩必须要重新吸纳设计师。
明朝的风格陆初迩不打算变,所以她要招一名对中国文化了解,热爱中国文化的设计师。
陆陨一直看着她,见她没反应,伸手在她腰上的新长的软肉上捏了一把。
“嘶,你干嘛,”陆初迩往旁边躲,其实不痛,她只是很怕痒。
“陆太太,你这几天好忙。”他漫不经心的,慢慢转动着手上的戒指。
戒指是陆初迩亲手挑的,陆陨本来是想补办婚礼的,可是陆太太实在太忙了,忙着练功,忙着演出,忙着管理明朝。
陆初迩听出了他的委屈,掰着手指头数了数。
一周七天,她一四七都在京华,晚上九点才回家,二三五在明朝,也是晚上才回家。
只有周六休息,她在家里,也大多数和刘淑清女士待在一起,她俩一点代沟也没有,逛街追剧下午茶,
又只有晚上是留给陆陨的。
想到这,陆初迩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耳朵,然后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不好意思哈,陆先生,最近冷落你了。”
她乖巧的不行,陆陨被她讨好的有些开心,刚要低下头,就被她用手挡了回去。
“不许,等下就到商家了。”她一脸认真,这个男人自从开了荤之后,不管干些啥都被他搞出了情欲的味道。
她不想,等下被他弄的没有力气,只能挂在他身上。
“嗯?”陆陨眯了眯眼,
陆初迩刚察觉到危险的气息,裙子侧面的拉链就已经被某人嘶啦一声拉开了。
她默默流泪,惨了,这位爷没满足她别想下车。
陆陨把人抱在怀里,正对着他,把她的腿别开环在自己腰上,大手迅速探了进去,坏笑着低头去咬她的耳垂,
陆初迩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咬着下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陆陨就跟狼似的,怎么也喂不饱。
尽管隔着挡板,可她还是觉得好羞耻啊。
她穿的裙子是陆陨选的,脖子以下全都被遮的严严实实,所以陆陨就转啃她脖子下面,肆无忌惮的留下痕迹。
她每缩一下,陆陨就把她往回按一下,
感觉他的变化,陆初迩真怕他在车里就把自己办了。她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开口:“陆陨,我们回家在继续好不好?”
还要参加宴会呢。
好半响,陆陨把头埋在她锁骨上喘着粗气,
陆初迩也没好到哪里去,衣衫凌乱,额前的碎发被薄汗浸湿,小脸绯红。
陆陨抬头看了一眼就别开了,他声音哑着,“你别勾引老子。”
陆初迩无辜躺枪,气的不行,索性没骨头一样的靠在他身上,“你给我憋着。”
就勾引你!就该憋坏你!
过了几分钟,陆陨冷静了下来,让她自己把衣服整理好,否则要他上,他只会撕。
他们是整个晚宴来的最晚的人,但没有人敢说什么,在澜城,陆家愿意收你的请柬就很不错了。
商一彦亲自出来接。
他心里都明白,如果不是因为刘淑华嫁给了他二叔,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和陆家有这样的交集。
商九苌一见着陆初迩话就多,刘淑华对她也很热情,给她介绍前来搭话的太太。
她今晚穿了一件水蓝色丝绒落地长裙,包裹住婀娜的身姿,低调奢华,不会抢了主人的风头。
商一彦的未婚妻是临城席家的独生女,席家这几年有意把珠宝行业的业务开拓到澜城。
可一直不见起色,就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席瓷嫁到了商家。
席家得一个在澜城立足的机会,商家得一个资产雄厚的亲家,两方获利,达成共识。
陆初迩在宴会上见到过席瓷,虽然她们俩并没有交流,但她从席瓷的神情里就可以看出来她并不喜欢这场商业联姻。
她不着掩饰的冷漠,至少说明她不开心。
可是这一切终究是要靠她自己改变的。
陆初迩想着刘淑清女士还在等着她喝汤,偷偷暗示陆陨,想回去了。
陆陨和商一彦说了一声,就带着她往家里赶。
陆初迩以为,他也是想喝刘淑清女士炖的有惊喜的汤,
结果回了陆公馆,陆陨就一路提小鸡似的把她提上了二楼。
然后看着她的一脸懵逼,大手掐着她的腰,关门关灯就把她摁在房门上亲,说不尽的缠绵悱恻。
“来,陆太太,尽管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