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松,我的这名死党,从高中开始,就总是会不恰当地,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和场合。
似乎,他就是故意的与我作对一样。
这不,我和木子雪,聊的好好的,当然,最主要的其实是我一个人在聊,我在拼命地树立自己的光辉形象。
然而,他出现,几句揭锅盖般的话,直接就把我刚刚树立起来的那么一丢丢形象,完完整整的湮灭了。而且还是那么的及时。
不过好在我还是能轰走他,要不有他在,我们还怎么聊啊?
“方向,怎么?你来公安大学,这里面难道还有其他的故事吗?你是不想来公安大学吗?你是不想当警察吗?”
木子雪眨着她那一闪一闪的眼睛,有些惊奇,又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很明显,刚刚马松的话,完全出乎了木子雪的意料,惊到她了。
可能在她看来,好男儿本就应该将扛枪,作为自己的人生唯一目标。
“没有,没有。马松,你还不知道?他就那嘴瞎胡咧咧没几句真话,我来公安大学呢,当然是自己的志愿了!要不,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我为什么会填上它呀?这个志愿表可是在学校现场填的,没有人会逼着我的。”
“在繁华地城镇,在寂静的山谷,人民警察的身影,伴着日出伴着日落。闪闪的国徽,放射出万丈光芒。金色的盾牌,守卫着千家万户。我们维护着祖国的尊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就在这时,远处传开了庄重而又明亮的“人民警察之歌”。歌声打断我和木子雪的谈话。
因为我们都知道。每当放起这首歌儿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们要回到各自的大队中,列队去食堂吃饭了。
后面的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在时间的车轮的推动下,有条不紊的前行着。
我和木子雪加入了学生会,时不时的一起组织一些学生的各种社团活动。当然,还有一些与社会企业的联系活动。
目的,当然也就是开拓我们这些,在象牙塔中的幼稚少年的眼界,避免与社会脱节。
马松,毫无疑问的加入了长跑协会。
36D,也就是我们寝室老大,参加了校散打协会,并且快速就成为了散打协会的骨干。
鲍光,倒是很像鼓上蚤时迁,不参加任何组织,独来独往一个人,时不时的支起他的耳朵,得到一些或真或假的信息。
反正,几乎学校里所有的小道儿消息,都是从他那儿传出来的。
范保,其实我们都管他叫,饭饱。自然,除了训练和上课之外,就长在了食堂,他和食堂大师傅的亲密程度,那可是与日俱增。
范虎,虎头虎脑,虎了吧唧,其实还挺可爱,可就是得不到女生的青睐。而他,似乎就愿意和自己过不去一样,每天几乎做着相同的事情,那就是~泡妞儿。文明一点儿讲,就是交女朋友。说的在实际一点儿,就是他在不停的追逐中寻找快感。
据我了解,就没有一个女生同意过和他交往。他倒是乐此不疲,你不行,我就换下一个。
我们寝室的小六李念,算是我觉得寝室里最正常的一个了。
他是在这个公安大学中,难得一见的热爱学习的学生,每天抱着各种宪法、法律、行政法规的书。
乐此不疲的,沉浸在他的法律海洋之中。不过他说的也对,未来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不懂法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