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述进了屋子后,开始打量起来陈琳娜的屋子,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收拾的很干净整洁,挺温馨的小家。
看了眼正在厨房忙的陈琳娜,龚述随后坐下,低头便看到半成品的手稿,拿起手稿来一张一张的看起来,全都只是一个大概轮廓,但能看出她要设计的是什么。
没一会,陈琳娜便端着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从厨房出来,见他看自己的手稿,便说:“我做事不喜欢半途而废。”
龚述没说话,只是将手稿放下,望着碗里的面,这不是刚才的泡面,而是挂面,上面放了鸡蛋,几片酱牛肉,并没有蔬菜。
陈琳娜将手稿收到了一旁,见他看着那碗不吃,以为他喜欢吃泡面,“不喜欢吃么?那我给你换泡面。”
“不是,我只是觉得缺点什么。”龚述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陈琳娜收拾完,才解释,“才刚搬过来,还没得来及买蔬菜,将就着吃吧。”
其实她想问,晚上吃了那么多还没有吃饱么?她可是亲眼看到他吃的。
吃完面,龚述一脸满足,“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陈琳娜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可以商量的,即便对方是她的老板,那也没什么可商量的。
龚述说:“以后晚饭能不能来你这搭个伙?”
卧去,这是把她当保姆了?凭什么?就凭他是她的老板么?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拒绝。”
“我可以付给你相应的伙食费。”龚述说的认真,这女人除了脾气暴躁一点,其他都还可以。
这男人真会异想天开,他们熟么?搞的他们好像多年老友一样,陈琳娜一点面子也不给的拒绝,“伙不伙食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有时间煮,龚总另寻人搭伙吧,很晚了,我要休息了,龚总请回吧。”
人家拒绝,他堂堂一个集团的总裁不可能死乞白赖的求人家,当即龚述起身就离开了。
他人走后,陈琳娜松了口气。
周末,陈琳娜是被一阵催似的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声音大的像打雷一样,“养猪厂的猪都不敢起的这么晚,老实交代昨晚干嘛去了?”
陈琳娜感觉耳朵都在被震聋了,“我马上起,你们现在在哪?”
“不要回避我的问,老实交代。”
陈琳娜已经起来,“昨晚跟周公约会去了,想不想知道我跟周公都干了些什么?”
“娜姐,你好没情趣哦,这么美好的夜晚做梦也得找个美男帅哥什么的,周公那个又老又丑的只适合解梦,不适合做其他的。”电话那头,秦舒言煞有其事的讲着。
声音放的是扬声,其他三个人都听的到。
“说正事,说正事。”旁边的夏温馨催促。
秦舒言这才说:“我们在红馆等你。”
红馆是一家高级休闲机构,她们几个没事就喜欢去哪里,而这家红馆也是顾莫澜投资的。
里面有餐厅啊,休闲娱乐场所应有尽有。
“好,我梳洗完马上过去。”
陈琳娜出门的时间恰好对面的龚述也出门,两人没有说话,只是互相点了个头,表示已经打个招呼了。
进电梯的时候,陈琳娜按的一楼,龚述按则是负一楼,负一楼是停车场,这个陈琳娜还是清楚的。
电梯门刚关上,龚少问:“去哪?”
陈琳娜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话,出于礼貌,回答说:“去红馆。”
“恰好,我也去那,一起吧。”
有那么巧么?陈琳娜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套她的话,找接近她的办法,但又一想,自己什么身份地位,他又是什么身份地位,犯不着套路她。
“谢谢你龚总,我自己打车去就行。”
龚述早就料到她会拒绝,“那随你。”
陈琳娜松了口,跟这个男人一起,总会让她有种上司下属的压抑。
到了一楼陈琳娜出了电梯,然后在楼下不远处打车,估计是周末,打了将近半个小时也没打到车。
而不远处,看着陈琳娜站在那半个小时都没打到车的龚述,将车缓缓的开到她面前,降下车窗,“要上车么?”
这时,秦舒言的电话又打过来了,接通后电话那头就像轰炸一样,“娜姐,怎么还没有到,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慢。”
陈琳娜看了车里的龚述,拉开后门上了车,“马上到,马上到稍等一会。”
龚述透过车内的镜子看了陈琳娜一眼,然后启车子,去了红馆。
到达目的地,陈琳娜说了声谢便急急忙忙的进去了,见到她们的时候,孙妙语面前已经有十几个空蛋糕怀了,还有三个没有吃完的。
“娜姐,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她就要把这家店所有的蛋糕吃完了,瞧瞧这吃相没谁了。”秦舒言说。
孙妙语不以为意,“能吃是福,特别像我这种怎么吃都不胖的,那更是福上加福。”
“好了,别贫了,接下来,我们安排一下今天的行程,首先吃早饭。”顾莫澜带头走了出去。
……
停车场。
龚述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老花在哪?”
“周末还能在哪,当然是红馆啊。”
“就你一个人?”
电话那头,花明旭说:“老谢他们都在,你要一起么?”
“马上到。”龚述挂了电话便上了红馆。
花明旭立刻警铃大作,立刻将身边坐着的几个女人赶出了包厢。
龚述路过时,一眼就瞥见陈琳娜正与顾莫澜她们几个在吃中饭,有说有笑的,吃的特别开心,原来是大懒约了这个女人。
龚述没有进去打招呼,而是直接上楼,去了花少他们长期包的包厢。
里面灯红酒绿,乌烟瘴气的,不过并没看到像水蛇一样的女人靠在花明旭上身上,龚述向来洁身自好,并不喜欢这种地方。
花明旭看着龚述笑了笑,“你不是最讨厌来这种地方的么?今天怎么想起来红馆了?”
“就是过来看看你混账到什么程度了。”龚述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下。
不是因为不卫生,而是他觉得这种地方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