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阳,勉强能住人的客栈。
这已经很好了。
兴许,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糟糕了。
看着身旁的女人,冯予已不知道在说什么,冯予本不想招惹她的。
“待此间事了,我娶你可好?”冯予道。
“我可曾哭闹?”月盈盈道。
“未曾哭闹。”
“可是非你不可?”
“武林第一美人,又岂会非我不可。”
“那你又何故如此言语。”月盈盈道。
“那你如今又何故如此言语?”冯予反问道。
“我月盈盈绝不是分不清,拎不清的女人。”
“正因如此,你理智的让人心疼。”
冯予说道,双眸痴痴地看着月盈盈,尽是深情。
即使冯予不愿招惹,但他绝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
也仅仅只是不愿招惹罢了,武林第一美人,谁又不动心?
初出茅庐,到现在多少算是功成名就,冯予不知道见过多少个漂亮的女人。
不知道品尝过何其多的妙曼身姿,只是绝不会有一个女人跟着他,因为他总有法子让其死心。
只因为冯予知道,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让人头疼。
而眼前这个女人,绝对是最要人命的,而此刻,冯予的命却已是她的了,冯予知道,即使他在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深深痴迷于其中。
兴许是厌倦了打打杀杀,兴许是厌倦了尔虞我诈。
正值壮年的他,却只想寻一二亩良田,不做江湖豪客。
突如其来的甜蜜,总是让人痴迷。
“我理智的让人心不心疼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魔爪,让我心疼。”月盈盈却已是换了一副俏皮的样子,给了冯予一记白眼,说道。
女人,本就如此,又或者是,三言两语的情话,便已然让人沉沦。
不禁意间的甜蜜,总是让人难以忘却,初次相识的激情,便已是爱情的开始。
月盈盈看着冯予,冯予看着月盈盈。
她眼里已有了他,他的眼里已全是她。
月盈盈躺在冯予的怀中,冯予感受着怀中的柔软。
时间却不会定格,时间绝不会定格。
“此次金钱庄?”月盈盈试探的问道。
月盈盈知道,一个男人,绝不会打断这片刻的温情。
“金钱庄名副其实啊。”
冯予不情不愿的说道,他绝不是一个没有情趣的男人,更不愿意躺着讨论这些问题。
只是,生活却总是要让他面对一些讨厌的问题。
“那一片花海,可惜了。”月盈盈打趣的道。
“只怕一旦我们走出金钱庄,便要面对那最让人头疼的东西。”冯予烦躁的揉了揉鼻梁,说道。
“巫毒教?”月盈盈道。
“不错,传闻是云南五毒教的分支,只不过这巫毒教尽学了些旁门左道。”
“江湖中人皆说着巫毒教不值一提。”
“他们却不知,江湖中人,十有八九,皆死在了这旁门左道上。”冯予冷笑一声。
“若是正统大道,世人皆知,多少有些防备,却又怎会轻易殒命,正是着旁门左道,防不胜防。”月盈盈感叹道。
“好的不学,想当年五毒教侠盗月以寒,一手双刀,一身轻功,可称为江湖之最。”
“可你口中这个月大侠不也死在了这旁门左道之下?”
“以残躯挡万敌,雁门关下万夫莫敌,足以流传千古,再者说,当初下毒于月大侠的,又有几人苟延残喘?”
“只剩当今巫毒教教主一人。”月盈盈道。
“如今,我们只怕是要为月大侠报仇了。”冯予道。
“切……”月盈盈又是一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