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道:“我今天想做点坏事。”
木南笙哑然。
难道他现在不是做坏事?
还有什么坏事?
她抬头看他。
他眼睛很亮,犹如此刻天幕中闪烁的星。
“我想亲其他地方。”他低低说着,伸手解她腰间的丝绦。
木南笙脑袋瞬间放空,不知道他说的其他地方是哪里。
她在这方面完全没经验。
她木然问:“哪里?”
哪里两个字出口,她的脸瞬间滚烫起来。
她扭开头,不敢看他。
长琴瞧着身下红成熟柿子的人,低低笑。
他伸手揽了揽堆在她颈窝的一小簇头发,低头埋进去,闷闷道:“这里及其往下。可以吗?”
“不、”她按住他作乱的手,羞涩道,“不可以。”
明明她是反对的语气,却说得一点气势没有,反而很轻很软,像娇嗔。
“我想。”他道。
她伸手推他,却不受控制般紧紧握住,掌心里浸出汗水来。
她真的太紧张了。
“来,放松。”他抓过她紧握的手,轻轻掰开,伸出舌尖,添她掌心的汗。
添完掌心添手腕,顺着手臂往上。
“笙笙。”
“嗯。”
木南笙睁开眼,眼尾骤然而起的潮红,蹿至耳鬓,脸颊,整个人仿佛雨中摇曳的海棠。
长琴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笙笙,我想。”他又道。
他用眼神告诉她他的想,整个人看起来像讨要吃食的小孩。
她没做声,他便伸手往下。
他动作很温柔,轻轻抽取丝绦,轻轻抓她的手。
“我就亲一亲,不干别的。”长琴哄骗似的道。
“你也会喜欢。我会很轻。”
他语气里带着蛊惑,尾音很轻,就像昆仑雪菊茶的余韵,绕耳不绝,却自带钩子,专勾人的心魂。
木南笙按着他的手反被他按着,不知不觉间就被他轻轻拨开。
她的衣服全是他裁剪的,所以解除起来轻车驾熟。
他修长的手指一捻一挑,就解了。
“长琴,我……”木南笙心里很矛盾,既想满足他,又觉得好像不能这么做。
或者不到这样做的时候。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这样。
她其实是个很保守的人。
或者说她在这方面还处于未开发状态,一切都还像个原始人。
而长琴在这方面,正好与她调了个个。
她羞涩得低下头,低头的瞬间,就看到被长琴解锁的一切。
被子已经被他扔到他的床上。
整个空间里,唯一能遮蔽她的就是他。
她猛然起身,抱住他。
“别怕。每天晚上你睡到半夜,都会自己把衣服扯了。我,其实每天都在看。”
他一边安慰,顺势伸手把她挂在肩上的衫子褪去。
然后,她整个人就像一条鱼,被他抱在怀里。
“别怕,我会很轻。”他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埋进她蓬勃的秀发里。
一边闻臭,一边伸手去揽她后背上垂坠的发。
游走的手,轻轻摩挲。
她身子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松软,那种感觉,极度难言。
“暖和吗?”他的手带着太阳般融融的温度,所到之处勾起一阵温热。
“暖和。”她呓语般呢喃。
整个意识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凭着本能说话,本能动作,身子像失去了支撑,软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