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几年来附马的心思就像被什么掏空了一样,虽然表面相敬如宾可是就是觉得差了点什么。
这几年德阳公主为附马诞下一子,就再无所出了。同房之事也是屈指可数,可好在这位公主自幼受宫规教育极严并没有做偷人之事。
现在德阳公主一听说二夫人三个字她立刻明白了,原来自己的附马心中一直惦念着的是那个女人。
她很想想见一见那个叫柳骨儿的女人,最起码至少现在还不能和那个女人起什么争执,正所谓来日方长。
她对来禀报的下人道:“你们下去吧,既然二夫人回来了你们就要以礼相待,明白吗?”
“是。”下人应声出去了,心里却想着公主的心真够宽的,被抢了男人还能坐得住。
三更时分,石天磊力竭进入梦乡。骨儿轻轻起身下了床并将衣服穿好,走出卧房来到外间。施了一个法术便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骨儿在附马府外的无人处现了身形,按照之前向石天磊打听到的路线一路向宰相府寻去。
宰相府正房有门神、石狮镇守她不敢靠前。骨儿绕到后门可后门也贴有门神,她眼珠一转来到一处院墙外。院墙虽然高但却拦不住她,她口中默念咒语便穿墙而过了。
虽然是黑夜,可是相府的庭院灯却都是亮着的。
骨儿一路找寻来到正房只见门框上边放了一面铜镜,骨儿明白那是用来镇宅辟邪之物。骨儿自是不收上前,她记好了位置悄悄退去。
她又找到了书房,这次她化作一缕青烟轻飘飘的顺着窗户缝钻了进去。
站在地中间,她运用了双眼透视的能力找到了一间密室。在密室中小骨拿到了这位宰相与敌国来往的信件,骨儿取出几封见有涉及栽脏陷害事宜便把所有信件全都收到衣袖之中,又变出了一打假信放在原处。
骨儿满意的自语:“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手臂一挥,一个隐身术消失在密室中。当她再次出现时,是在骨儿自己的卧房中。她走到床前将酣睡中的石天磊摇醒。
石天磊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妙人,宠溺的笑道:“宝贝,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骨儿笑道:“已经不早了,鸡都快要打鸣了。公子快快起床梳洗,今日皇上定会宣公子上朝的。”
石天磊好奇的道:“这是为何?”
骨儿微笑着从袖中取出那打信件,“你看这是什么?”
石天磊随意的抽出一封信打开一看,立刻精神百倍。高声道:“快给我更衣,我得去面圣。”
骨儿安慰道:“好,骨儿现在就给公子更衣,可更完衣之后公子要先去见公主才是。”
石天磊好奇的问道:“这是为何?”
骨儿轻笑道:“皇上若部公子这些信是怎么从宰相府中取出来的公子打算怎么回话?”
石天磊顿悟道:“瞧我这脑子,我总不能说是我的骨儿去偷回来的。好,我先去找公主,然后和公主一起去见皇上。”
骨儿笑道:“可公子打算怎么和公主解释呢?莫不是要把骨儿修行之事也要供出来吧?”
石天磊安慰道:“当然不会,这件事情只有咱们两个知道真相。我就说是我暗中潜人去寻找的。至于公主如何回皇上自不会把你我牵涉其中。”
骨儿满意的笑了,骨儿开门叫侍候的丫鬟打来水自己亲自服侍石天磊净面束发。
石天磊道:“骨儿,你在府中好好等我且不能再像上次一样偷偷走掉,我不要再过没有你的日子。”
骨儿轻笑道:“好了,骨儿知道了,公子可不能再像个孩子一样,日后行事要小心不要再为他人强出头了。“
石天磊道:“只是那王将军也太冤了。”
骨儿轻哄道:“我知道你正义,好了你现在就去见公主吧。我要回床上补眠,这一夜真是又累又困。”
石天磊色色的看了她一眼得意的笑了。
再说那位公主得知附马拿到了搬倒宰相的证据,便高兴得急忙净面更衣与附马一同上朝。
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宰相大人百口莫辩。
皇上高声道:“来人,剥掉宰相官服关入天牢。”
“是。”两名御林军将宰相押下大殿。
皇上又道:“刑部,即刻派人搜查相府。”
“是。”刑部侍郎领旨下殿去了。
皇上对德阳公主安慰道:“我儿聪慧,查明此案真不溃是联的女儿。”
公主装做生气不去理他。
那日德阳公主和石天磊回到附马府,公主主动对石天磊道:“附马,既然二夫人回府了就请她出来一见吧。本宫也早就想见一见这位妹妹了。”
石天磊沉吟了一下道:“公主恕罪,骨儿她近几日舟车劳顿身子尚虚,待她休养两日我便叫到来给公主请安。”
德阳公主心道:怕是昨夜你二人欢娱了一夜累着了吧,此刻还在补觉。但嘴上却大度的道:“即是如此,那就改日本宫再为骨儿妹妹设宴接风吧。”
再说,公主府外的兵一撤。公主府内的人行走就自如了。兔儿也趁机从后门进入了附马府,做起了骨儿的贴身侍女。
两日后,朝廷在宰相府搜查到了宰相通敌的物证结盟信物胡人送给宰相的一禀用番文雕刻的金印。又揪出了宰相一党的相关人员,自此罪证确凿再无抵赖之可能。此案由三司会审,被冤枉的王将军等人也被无罪释放官复原职。朝堂之上皇上又给他们这些受陷害的人及家眷一番安抚赏赐。
有一日,骨儿和野儿在花园散步时遇到了德阳公主。骨儿本想躲着她的,可又一想也罢我倒要见一见这位公主人品如何?
骨儿和野儿上前行了一个屈膝礼道:“骨儿见过公主。”
德阳公主将这一对主仆打量了一番,威严道:“免礼平身!”
“谢公主!”骨儿和野儿站直了身子退到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