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山?为什么?那不就没肉吃了吗?”伯邑考疑惑地看向帝辛。虽然伯邑考从小被称为“天才”,可是他的“才”却是分布在文学与骑射,至于政治上的勾心斗角,他是一窍不通。帝辛不以为然地说“这次西戎那小子,闹了这么大风浪,山林里的野兽们,怕是死伤无数,上天有好生之德,总要给它们一点时间,繁衍生息吧?”“你说什么?”“就是这次下来,野兽死得差不多了,再不给他们机会生崽,以后都没肉吃了”伯邑考这次听明白了,一拍大腿“这样就懂了嘛!真是的,你讲话越来越像师父了。”“师父,师父不知道怎么样,还会有再见的一天吗?”帝辛的思绪飘向远方……帝乙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看着屋顶,比干敲了敲虚掩的门,帝乙道;“老是这样的形式主义,请进吧!”那声音里透着慵懒。比干无奈地看着他的亲大哥就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知道,他只会在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面前这样,更多时候他是一位孤独的王。“西戎那边解决好了吗?”帝乙看向比干。比干说:“那些小兽,让他们带走,再打发他们回去了罢。只不过,在他们临出朝歌的时候,听见我们封山的消息,就暗中安排人来煽动大家的不满”。帝乙有些不悦;“让他尽管煽吧?我帝乙行的正,坐得端。封山是会减少一部分粮食收入,可这些年,我们努力发展种植,还不至于吃不饱。你看,倒是我,家中一头猪,一只鸡都没有,过得还不如朝歌城里的一般百姓,还要靠帝辛偶尔打猎来解馋,打牙祭。”。比干看见自己的哥哥在耍小孩子脾气有些无奈;“我知道你想为帝辛出气,可是你要明白,人皇剑需要天下归心才会凝聚的龙气,计划已经接近功成,绝对不能有任何的任性。”。帝乙的神情黯淡了下来:“我只是累了,我反正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面对几乎不可战胜的对手,他们奴役我们,将我们视为蝼蚁。我们人族还是不能一心对外,一定要彼此勾心斗角呢?”比干听见这话,顿时变了颜色,一看,哥,你这是要叛变?帝乙顿了一下,接着说:“可是看见帝辛这小子,还在为所谓人族的命运拼搏,就让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让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搏一搏,至少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孩子,所以,我可以低下头,但是我们人族的未来一定要是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