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二和牵着小光的手,姜成宇三人在后面跟着走,泽田一郎在前面领路。
一路上,几人有说有笑。
很快,他们就到目的地了。
泽田一郎坐在墓碑前,其他人都在附近逛逛,给泽田一郎留下了一处独立的空间。
“这儿怎么会有块碑呢?”悠二看着眼前孤零零的一块石头上放着一根香道。
“所有的墓碑都在那边,那这里葬的是谁?”
“还有一根香,是谁点燃后放在这里的?”
“看这根香燃烧情况来看,这根香的主人应该走后没多久,应该就在我们到之前没多久就走的。”
“这里就这么一条路,要么去更深处了,要么就应该在回去的路上被我们碰到。”
“可我们没有。”
“你们不感觉这块碑很奇怪,上面的字未免也太少了吧。”
小光凑近了看,指着光溜溜的只有一个字的碑道。
“确实,这样连墓主是谁都不知道了,生卒年什么的也全都不知道。”
“这上面的字会不会是个‘墓’啊!”姜成宇开玩笑道。
悠二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话。
小光直接回答道:“‘墓’的字不是这样写的。”
小光跑到了碑前的,不知怎么的,摔了一跤,直接摔到墓碑上,墓碑倒下,把后面的灌木丛压倒了,而墓碑后是一片坡度非常大的且平滑的滑坡。
“那边是悬崖。”
姜成宇和藤原悠二同时跑了过去,姜成宇更近一点,率先顺着滑坡滑了下去。
“啊……”小光的尖叫声响彻这个墓地,叶落、穆灵依还有泽田一郎也都凑了过来。
就在小光即将顺着滑坡冲下悬崖之时,姜成宇抓住了小光的手,连带着惯性,姜成宇和小光一起冲下了悬崖。
姜成宇用霄插入岩壁,使得他和小光滞留在半空中。
看着被自己紧握的小光,姜成宇松了一口气。
然后,姜成宇将白召唤了出来,白飞到在小光的身下,拖住了小光。
白载着两人飞了上去。
一下马,小光就扑到了悠二的怀里哭了起来。
悠二拍打着小光的背,而姜成宇则凑到石碑旁的几个地方,仔细的翻找着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叶落凑了过来。
“找这个。”
姜成宇一脸严肃地指向地面,叶落顺着姜成宇手指的方向看去。
“这个是……”
姜成宇缓缓站起身来,转身道:“悠二,这并不是一起意外,这是一起赤裸裸的谋杀未遂。”
“什么?”
悠二拉着小光的手,走了上去。
“你说什么?”
“你自己看吧。”
悠二同样顺着姜成宇所指的方向看去,从泥土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线。
悠二眯着眼睛道:“这个是?”
“一根线,是的,有人在这里,绑了一根线,从而让人摔倒在墓碑上,然后让人顺着墓碑一路滑下去,直至跌落悬崖,让一切看上去就像是意外。”姜成宇停了停,接着说道,“而且,你们看这块碑被这么轻易地推倒,这简直就像是有人刻意放在这里。”
悠二握紧了拳头,强压怒气道:“是谁干的?”
“不知道,悬崖两边之间的间隙并不长,只要助跑,一个风轨就可以跳到对岸。”
“也就是说他(她)是风系魔法师。”
“不好说,也有可能,他(她)一路走下去了。”
“那我们去找他(她)。”
一行六人开始向墓地的深处走去,小光紧紧地握住了悠二的手,两人走在了最后面。
六人一路来到了墓地的最深处,这一路上,他们没有看到一个人。
他们站在最深处的一块巨大的石碑前,这块石碑非常高,大概有二米的高度,而且石碑表面非常光滑。
“是一块无字碑,这也是墓吗?”姜成宇上前,轻轻的抚摸。
等到他们回去之后,才发现人鱼岛吵翻了天,所有岛民大致分为两派。
两派吵闹的点在于,现在村长位置空缺,要求进行村长选举,两派就是为了谁是新村长而争执不休,倒是有几个人表示老村长尸骨未寒,又是被谋杀的,要不要等村长案大白于天下,再说下任村长的事,但更多的人还是希望尽早决出下任村长人选。
其实本来,黑崎松作为两系高阶法师,本就是下任村长的不二之选,但是他现在是村长案的嫌疑人之一,他的反对派就掐准这一点,不停地攻击黑崎松。
现在两波人聚集在警局里,高木正在招待他们,他们要求对黑崎松正名。
藤原太一正一脸头疼地揉着头,这里的隔音没那么好,虽然他早有预料,把招待这种事情丢给了高木,但是依旧吵到了他。
“为什么,他们非要在这种时候要选村长?”和仓问道。
“我想黑崎松的支持者应该也没有把握吧,如果黑崎松真是凶手,那他们可就要脸黑了,那还不如趁着现在,把他推上村长,先捞一笔再说。”
“可是,一个村长而已,有那么大的权力?”
电话响起,太一电话响起了,太一拿起一看,是梶尾的。
“梶尾,什么事?”
“我们现在马上要出航了……”
太一打断了一下:“对不起,你们出航?不直接飞过来吗?”
梶尾顿时无语了:“我们静冈不像你们警视厅那样,财大气粗,这点钱能省就省,反正岛上有你们在,又出不了什么乱子。”
“那你这打什么电话呢?”
“有个女人,叫黑崎怜子,她说父亲已死,要求去人鱼岛,但是那片海域已被封禁,禁止任何船只靠近或离开,所以她要求我们带她一起。”
“那怜子小姐跟你在一起?”
“是的。”
“我把照片发给你看一下,她是被害人的女儿。”太一找来医生要了张黑崎怜子的照片。
看完照片后,进行对比过后,梶尾当即表示:“明白了,我会把她安全地带到岛上的。”
刚刚才消停一会的外面又开始吵了起来,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似乎还要打起来,太一只得站起来,出面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