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连忙拉住他,将两块香皂塞进他手中,“这香皂带回去给小月亮,她一定喜欢的。”
脑补着小月亮用香皂涂抹酥胸、细腰、大长腿,然后来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出浴,李夕感觉自己快要喷鼻血了。
只是这丫头怎么也不来找我?上次她看我那眼神难道是错觉?
那么妩媚又多情的眼神,又怎么可能是错觉呢!
难道是大姑娘害羞?
嗯,还是得我主动一点才行!
想到此,李夕赶紧镇定心神问道:“小月亮最近在干嘛,好久不见她了……”
哈扬却是早已接过香皂行出门外了,哪里听得见他的话。
李夕只得讪讪闭嘴,去切了几块香皂包起来,准备带回去给念奴和五儿。嗯,还有花子、贺子也得送一块。
几位壮汉盯着剩下的香皂,眼中满是占有欲。李夕道:“这剩下的香皂你们分了拿回去用吧。不过这制作之法要切记保密,只能你们知道。倘若泄露,圣人一年损失只怕是百万计。不用我说,想必你们也知道后果吧!”
李夕故意胡乱夸大泄密的严重后果。在他眼里,这几位壮汉虽都是高力士精挑细选的可靠之人,但还是要敲打敲打才行。
壮汉们闻声,连忙抱拳道:“太白先生放心,吾等能为圣人效力是多少世修来的福气。纵是吾等丢了性命,这法子也不会外传。”
李夕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明日开始,你们便专门负责这香皂的生产。你们在生产过程中也要多多研究,发挥我们大唐人勤劳、智慧的优良品质;敢想、敢干的伟大精神,看有什么法子可以让这香皂触感更细滑、香气更浓郁、颜色更诱人……只要做的好,工钱double不是问题。”
虽说今日制作的香皂在这个时代已经是神物般的存在,但相比21世纪工业化生产的香皂来说,无论是手感、香味、色泽,都差上一大截。所以还需要发挥大众的智慧,人不断的改进才行。
几个汉子虽不懂‘大啵’的意思,但傻子也能听得出来,‘李白’那话里的意思是要给他们涨工钱。几人欣喜,连声应是。
“宗质,你这几日抽空来这里盯着点。核算一下成本,看一块香皂卖多少钱合适。”李夕又向李宗质吩咐道,“定好价格,等我通知后,便可放在精油铺里售卖。”
李宗质当即回道:“先生,今日这一盆香皂,按你切割的大小,有20余块。用料成本约800钱,加上柴火、人工,满打满算1000钱。一块的成本也就50钱不到。等以后工艺成熟,大批量制作,成本还会降低。一块香皂估计20-30钱的成本。”
李宗质不愧是生意老手,这些事对他来说都不用细想,随口就能讲的明明白白。
照他说的这个成本价,李夕觉得一块香皂怎么着也得卖150-200钱吧。
贵是贵了点,但成本线就在哪里,价格定高些也是合情合理。
何况这种东西是新物种,时髦货,若不走高端路线,怕是还引不起大家的兴趣呢。
有香皂配合着精油、纯露,打造让女人欲罢不能的产品矩阵,到时候再搞点营销动作,一定让卢郑两家后悔盯上自己。
又查看了一番精油生产,太阳已经准备西下。
李夕、李白少有的就去念奴那儿达成了共识。
烈日离去后的长安城也逐渐回复了生气。车马、行人熙攘往来,相当热闹。
“岑三郎?”随行的李宗质忽的大声道。
李夕李白顺着李宗质指的方向望去,一个大块头骑着马儿正从永达坊的东门出来。
可不就是岑参。
他胯下马匹踏上宽阔的朱雀大街,便似找到了赛道一般,一溜烟的跑远了。
这家伙马上就要去洛阳独挑大梁了,现在不抓紧时间熟悉业务,跑来以前住的永达坊来干甚?难道是来打小月亮的主意?
麻蛋,一不小心培养出一个情敌!
得赶快掐灭他心中的小火苗,这几日就让他出发吧。
不过好久没见小月亮了。想起她那双多情的眼睛,李夕心里就痒痒。
“我们去看看小月亮吧,也不知她兄妹二人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他心里道。
李白却是不冷不热道:“今日时间不多了,待下次时间充裕再去不迟。”
麻蛋,只能你泡妞,却不许我泡妞?
这寄人躯体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夺舍的法子?等自己独占了这身体,凭借这一身才学和帅气的外表,以及自己打造的商业版图,什么美人拿不下。就是被玄宗捧在手里的杨玉环我也要收下。
李夕心里YY着,他们已经到了平康坊精油铺。因为天气凉爽下来,此时店铺正值客流高峰。而账房里,念奴带着五儿,还有岑参早已在里面等着了。
众人见过礼后,念奴巧笑嫣然,嗓音如随风的银铃一样悠扬:“太白这两日都不见人影,你可知腾空妹妹昨儿在我那里等你了一整天。”
五儿也嘟着嘴附和着,“阿郎爽约,腾空姐姐可伤心了。”
啊哈,把这事给搞忘了。上次那笨丫头说那本韵律已经看完,大概是写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作要让自己看。不过这两日确实有要紧事,倒不是故意爽约的。
李白道:“这两日有要事倒忘了这茬,只有日后再向她赔礼了。”
念奴双目温柔的望着李夕李白,又笑道:“我看腾空那丫头,只怕不止是崇拜你那么简单哦!”
不简单?我看简单得很,不就是女粉丝对爱豆的痴心妄想吗!虽然李腾空也是一个美人坯子。但在李夕看来,这种笨笨的女生做朋友挺好。要发展成那种关系,李夕的内心是拒绝的。
李夕这样想,李白却不认为他会这样想。以他的尿性,遇到李腾空这么好骗的漂亮女子,恐怕早在打别人的主意了。
李白道:“小丫头还不懂人心险恶,思想难免单纯。”
念奴微微一愣,这和人心险恶有什么关系?
但听李白语气,似乎不愿再谈论这个话题。念奴便也转移到正事上来:“听说,你要安排岑三朗去洛阳?”
这事都是李夕安排的,他开口回道:“对。玉真公主又腾出了许多铺子,需得派人手过去。”
“这却正好。我也要去一趟洛阳,正好同行。”
“你去洛阳做甚?”李夕一惊。这两日一直在盘算抽个时间喝酒弄醉李白,现在念奴一走,这一切都毫无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