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5]本书收入的研究荷尔德林的论文写于过去二十年,其数量足以汇编成集重新翻印。岛屿出版社盛情地建议在1970年纪念荷尔德林诞辰二百周年之际出版专集,本人怀着感激之情欣然接受。尤其是,所有文章均出自一个作者,并且只论述一位诗人,这与当今追求多样性和全貌的趣味是不太相符的。目前,荷尔德林研究还是相当年轻的学科,其发展历史在这些文章中可部分地得到反映。文章研究的题目和内容很广泛,虽然整体上还不能称为荷尔德林研究全书,但可以认定为全书的补遗。

本书计划在征得各方同意后近期出版,作者的方法论依据也许还会更清晰透明一些。但是,只要在内容要求范围内,每篇文章将会舍弃对方法的综述。读者将会发现,这些文章总体上代表了不同阶段的见解,人为地将它们弄到同一水平,是不恰当的。不管怎样,题目与审视的方法密切相关,它们构成了各种尝试的个性。因此,文章可不按时间顺序,而按内容分为研究性专题论述和作品分析两大部分,在编排次序上,前者按研究题目,后者按荷尔德林的作品。同一种观点或分析同一篇作品的情况,偶尔两次出现,在所难免。每次改动的关联仅允许有限地重复少量句子。

文章中有几篇是报告,其余是为读者撰写的。因此,措辞方式和详尽程度,引用的体例和注释的方式会出现差别,书中没有强求一致。但是原文的引用和出处的标注,则以目前已完成的大斯图加特[6]荷尔德林版本(die Große Stuttgarte Hölderlin-Ausgabe)中的作品和书信为准; 缩写词StA加上罗马数字和阿拉伯数字表明大斯图加特版本的卷数和页数,主编拜斯纳(Friedrich Beißner),其中第6和第7卷的编者是贝克(Adolf Beck)。《恩培多克勒》的引文出处分别用罗马数字和阿拉伯数字表示稿本和诗行(按StA IV)。关于名字象征的论文中,《许佩里翁》及书信引文的标注参阅该文第三条注释,HJb表示荷尔德林年鉴。在这期间出版的科学文献,只要有必要的,也都按此办理。初次印刷的文本,在收入时除了删除若干多余的地方,修辞上作了某些更正,仍保留原文未作改动。

荷尔德林二百周年诞辰恰逢人们对他的生活和写作几乎淡忘的时期。然而,深感被他作品触动,并关注尚不知晓的未来的人,并非只有怀旧者。笔者希望用这本集子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中。

宾德尔


(1) 缩写词StA加上罗马数字和阿拉伯数字表明大斯图加特版本的卷数和页数,主编拜斯纳(Friedrich Beißner),其中第6和第7卷的编者是贝克(Adolf Beck)。《恩培多克勒》的引文出处分别用罗马数字和阿拉伯数字表示稿本和诗行(按StA IV)。关于名字象征的论文中,《许佩里翁》及书信引文的标注参阅该文第三条注释,HJb表示荷尔德林年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