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看见姐妹们都来了,坐在软塌上,高兴地咯咯笑着。
届时,水瓶一张震惊脸,果真还是不负众望不负众望。她看着狮子纯良无害眼睛,惊的连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伸手摸了摸狮子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你真的是狮子姐吗?”
眼看着狮子郑重得点了点头,水瓶表示心里的郁闷已如浩瀚的冰海,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回事?”摩羯蹙眉。
金牛摇摇头,“不知道。狮子似乎不记得很多事了,而且性情大变。我估计是和那个魔咒有关。”
“那怎么办?”巨蟹看着在一旁卖萌的狮子,不由地担心。
摩羯提议道:“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狮子也的的确确没有半点打算好转的迹象。
这就让人很头疼了,她和小孩子一样喜欢玩游戏,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每次都要派个人出来陪她玩,在这紧要关头委实是有点浪费人力资源。
她似乎全然忘记了现在的战局,忘了双鱼射手他们的离去,忘了魔界得过分之举……她,从此也帮不上什么忙。平常大家忙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坐在草地上玩耍,饿了就溜进厨房找吃的,已经完全丧失了带兵打仗的技能了。但这样的她却是真真实实在在硝烟中过着自己欣喜的生活,而不是卖力的苟且活着。
想到狮子一夜之间,从傲骨霸气的女王之范,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软软的呆萌小萝莉……这样的退化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金牛和处女看着在军营的灌木丛摘花的狮子,相视一叹。即便她这个样子对她自己没什么不好,但保卫国家抵抗外敌就是圣界殿下一出生就得贯彻一生的使命。有这样的使命在这儿摆着,她们就只配糊上笑面,在生活的阴影下,假装自己过得很好。
“怎么样了?”摩羯问金牛和处女。
金牛回道:“狮子变成这样子,完全是因为她身上的魔咒。可那魔咒我们无法解开。”
水瓶在一旁说道:“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咒语,反正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之计,只有让八月给狮子解除魔咒了。”
摩羯表示赞同,可问题在于,如何才能让八月“神经失常”为狮子结咒,这的的确确是个好问题。
水瓶推了推一旁的双子,“喏,让双子去。”
处女对此也在一旁捣蒜般的赞成,“双子去也比较安全。”
“若八月念着我还与他有兄妹之情,那么这件事就不难了,”双子理理衣袖想了想,“那我即刻启程。”
从早上就开始忙碌,这么一晃,中午也就过去了,她似乎连半粒米都没进过,或者说,是连半粒米似乎今天都从未从她眼前晃悠过。金牛回到大帐,参谋着沙盘,不经意发现,卓角旁似乎有东西被人用心的包好,放着。扁圆的形状,似乎是一只……煎饼?由于饥饿限制了她的想象,恕她对大脑运转控制无能为力。
打开一看,金牛一愣,随之微微一笑,将它收好。
与此同时,魔界倒是经历了由开战以来最安闲的一天。八月躺在沙发椅上看书,一月在一旁写着作战计划。前几天刚找回了九月即将消散的灵魂,绿茗说让他们歇歇,圣界想必也不会着急着进攻。伸个懒腰,舒展舒展胫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假可休,但这年头又有谁会抱怨休假多呢?
一个侍从敲了两下门,前来报告:“八殿下,有一个人女的硬闯着要见你。”
“女的?”八月一脸迷茫。
一月倒是听着有趣,放下手中的笔,“又骗别人小姑娘了?”
八月一下子从椅子上起身,二话不说先给一月送了个白眼,一本正经的说,“骗什么小姑娘,就是小姑娘有时间被我骗,我也没时间去骗她,”想了想又坐了回去,“让她快走吧。”
一月笑笑,继续作他那容入了零零散散几个昼夜的深情的作战计划。
“她不肯,还非说自己是魔界的小姐,果然不过是个染了金毛的小丫头片子而已。”侍从刚想会军营大门执行公务,半只脚还没跨出去就被八月给拦下来。
不一会儿,帐帘外,出现了一个纤瘦的人影
八月轻咳了一声,一月停了笔,“是祺瑟吗?进来吧。”
一月边说边把桌上的纸叠好,放了起来。
双子走了进来,那头和Lina一样美的金色长发扎起了一个高马尾,面容和Lina相差无几,只是多了几分和善,身上似乎笼着淡淡金光,圣洁、美丽,果然是在圣界长大的拥有天使血统。
方才一月也只是听八月描述小妹的样貌,如今一看,真的是毫不逊色于lina。不由的开始后会当初没去绿茗那里报告,错失了看妹妹的好时机
“祺瑟吗?。”一月如王者亲临一半走向前。
“你认得我?”双子仰着头提起鄙夷的目光,“可是我并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