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古时期,这里覆盖着浓密幽深的森林,这之中有很多原始部落,他们形体各异,有着不同的生活方式,那是母系氏族时期,战争的主要目的是女人。在生产力比较低下的时候,更多的人口往往代表着未来更多的发展方向。
那是树,参天的古树,每年都会有很多过冬的果实贮藏在那里。它实在堪称参天,在众多树木中它就像“周王”一样被众多诸侯、大夫层层拱卫。树洞不知道有多少个,大大小小都有,那里居住着早期的人类。
每一种动物一般都有固定的发情期,而人类的发情期却不是很明显,这预示着人类的后代几乎可以在任何时间段出生,而关于这些问题形成了一系列文化,有些时候人是难以接受的。不过这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情,总要经历什么。
“人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就是那时经典写照。总是和其母在一起。
那日,一女在树上远眺,她在等着木柴与猎来的兽类。她身上的毛发仍未褪得彻底,但是颜色灰褐泛黄。
有风,高处的树枝被吹得左右摇晃,她顺着树木回到地面,地面高处有一个树洞,树洞有两层,一层日常起居,一层贮藏食物。她的那个部族规模不大,不过百余人,但是却很守规矩。她这里只有一个女人,曾经有九个女孩子出生于此,但是大多数因迁移而夭折,两个月前有一个成年女人因病而死。
傍晚,终于,男人们回来了。木柴是正适用的,在寻找木柴的过程中有四个人意外身亡:两个不慎落入山谷,一个被山上滑落的石头砸中而当场死亡,还有一个被虎群所捕,那是白天,他们没有带很多火把。他们带回来了足矣使用四天的木柴。
夜晚,那女人在树的不远处洗澡,她把一根火把插在地上,并且把顺道拿着的几根缠有树藤的木头引燃插在水池周围。她确信,男人们能够看到火光。
但是她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人,对很多事情是不明白的。
转念间,她看到一个人。
那人正在向一簇火花上伸木头串着的一只小鹅,他顾看着小鹅,自觉满意。
女人感觉有些许饥饿,便上前叫住了他。
他先是感觉到惊讶,忽想起来他没有在意洗澡的女人,然后连续后退数步(他没有忘记尝一口鹅是否可食)
女人见状便笑了起来,她一笑,男人更惊恐了。
她呼唤他回来与她共浴,但是他没有去,而是坐在原地吃鹅。没多久,他在火光中显现。女人再次叫住他,他没有拒绝。
这不是天然的水池,而是族人(不知道那几代)挖出来的,它地势较高。水面平静而清澈,全部“湖水”都是晶透可见底的。
男人的毛发一般是超过女性的,那男人……哇!不可想象!
那女人是个孩子模样,头发不算长,眉清目秀。她看着,当男人用树叶和泥土擦拭完木棍和手之后就伏在岸边向他招手、泼水。
水泼进了他眼睛里,他有些生气,来到湖边想要教训她一顿却发现她以委屈的眼神望这他,眼睛澄澈如池水,反映出了天空中的星星。
不过氏族战争不断发生,说不定哪天她被俘到另外的族群同样会用这种方式撩那族人。
女子抓住时机,拉他下水。
他抓住女人的头发——她一定用过“飘柔”,顺滑异常。
女人放开手,远离他,到另一处。双手抱这头。
他看着水中漂着的褐色毛发……一会儿又游到女人旁边,很郑重地把头发放到她手中,并且把几根放在她头上。女人的头发在滴水,他仰面想看看女人,但是水却滴到了他眼睛里。
他开始乱叫乱喊,溅起池中水,池也变得浑浊。这时女人把烤鹅拿了过来——她上岸了!没错,她上岸了!
当他缓过神来,她已经拿着烤鹅许久。
烤鹅似乎已经凉了,但是女人示范性地吃了一口,并且叽叽喳喳说了什么当她把鹅送到男人嘴边时,男人咬了好大一口。他似乎感觉不够,于是上岸和她坐在一起。可他突然把鹅夺去。
他非常放肆地吃鹅,并未注意到那女人在咯咯地笑。一会儿,他又把鹅送给女人。女人或许更饿,但是她很斯文。男人看着她吃……忽然他眼前一亮——他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戳了一下她。女人惊得后退,男人却感觉到新奇,高兴得手舞足蹈。
女人用串鹅的木棍敲他,他顿时反应了过来。女人斜着身子。
待她吃完鹅以后,正准备把木棍拿到水中漱一漱。转过身去时却被他扑倒。她本想咬他,但是却发现他就趴在自己身上。
她本能地摸着他的头,忽地侧身,男人就被甩到一旁,而她顺势滚到男人身上。
其实我想说:他们还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