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雨看着音邈:“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说?”音邈点点头:“就是那个,太……太子殿下的玉佩。”冉今风疑惑地看着音邈:“太子殿下的玉佩?”音邈点点头:“嗯,那个玉佩遇到姐姐的狐尾毛的时候也会亮。”冉今风看了一眼凝雨:“看来,有必要再借来那个玉佩了。”
“那,姐姐,我先走了。”音邈小心翼翼地看着凝雨,凝雨笑笑:“去吧。”音邈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嗯!”音邈一脸高兴地小跑着打开门,离开房间。凝雨的微笑依然在脸上挂着。冉今风盯着凝雨,凝雨一转头就看着冉今风盯着她,立马收回微笑,正了正神色,把手抽出来:“咳咳。”冉今风回过神:“那,那个什么,我也回房了,有事找我!”冉今风慢慢地走出房间,一步三回头,就差凝雨叫停,可是凝雨没有。凝雨倒是一脸嫌弃地看着冉今风。
“回来了。”信辽看着回到房间的音邈。“嗯!”音邈的笑,收不住了。“什么事,这么开心,让我猜猜,是不是我家音儿跟自己的姐姐说上话了。”信辽笑着看着音邈。音邈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对啊,对啊!小辽辽,你怎么知道?”“我肯定知道音儿为什么开心。”信辽用额头抵着音邈的额头,笑着,两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
“从小忆!给我站住!”君同忍不住大喊了一声。从忆停下来,转身冷漠地看着君同:“何事?”“你为什么一直对我这么冷漠!”君同委委屈屈,加上美丽的容颜,显得愈发楚楚可怜。从忆看了他一眼:“你不是知道吗。”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我……”君同站在原地,思绪飘向远方。
说来话长,这事还得从两万多年前说起。自若心离开后,从忆终日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表面再冷淡的人,也有差点熬不过去的夜,也有忧愁满心之时。而那日的很多年以后,君同出现在了从忆的世界里,从此,君同将从忆带出了悲伤和不愉快,他治愈了从忆,然而也因为君同,从忆再一次变回冷漠的她。
那一日,从忆像往常一样,在忆苑等着君同,然而等来的却是一个女人。从忆冷漠地看着女人:“你是谁?”“我?呵呵!”女人轻笑:“你不必在意我是谁,我知晓你的身份,也知晓他的身份,你知道他是谁吗?”从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干你何事?请你离开,否则我就让人请你离开!”女人见从忆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却还是走到了她面前:“你真的不想知道吗?”女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从忆愣了一下,正要开口再一次赶她离开的时候,女人又开口了:“别自欺欺人了,你想知道。那么,我告诉你。”女人走近从忆,做了个唇形,从忆楞楞地站在原地,手上为君同做的扇子掉在地上。女人大笑,离开忆苑:“你若不信,大可问问他,看他是承认还是不敢承认!”离开时还在从忆手中塞了一张纸。
女人才离开不久,君同就来到了忆苑。君同一进来,就看到从忆呆呆地站在原地,正在看着手中的纸。地上,是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