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寒反倒是笑了:“你就这么想得到我?”分弋不知其中寒意,以为锦寒同意自己的说法,即使看不见锦寒也是微笑着,怎料锦寒说了一句:“你以为你屏蔽了月阑儿的气息我就找不到她了?”锦寒拿出玉佩施法,玉佩自己飞了出去,分弋只知道锦寒做了什么动作,只是不知道干了什么。走之前锦寒还送了分弋一份大礼,他将分弋的双眼毁的彻底,再也不能恢复。
“啊!”分弋凄惨的叫声响彻云霄:“锦寒,你够狠!”锦寒来到断崖,找到了月阑,他收回玉佩,他拦到月阑面前,月阑像是停不下来。锦寒去阻止她,月阑不知哪来的匕首一刀插入锦寒的肩膀,锦寒闷哼一声,血腥味充斥在月阑的鼻腔。月阑虽意识混沌,却还是皱了皱眉,手稍稍松了一下,匕首掉在地上,月阑闭上眼睛,就要往后倒,锦寒一下接住她,月阑睡了过去。
锦寒把月阑抱回客栈,发现柳儿昏迷在月阑的房间中,还有打斗的痕迹,很显然,柳儿也打不过那个女人。
翌日。
锦寒嘱咐柳儿昨晚的事一个字也不准说出去,月阑醒来后自然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月阑儿,你最近身体是不是感觉好多了。”锦寒正在喂月阑吃饭,月阑边吃边点头:“嗯嗯!锦寒哥哥,我感觉昨晚上我是不是梦游了,虽然我没有这种习惯,可是我觉得我睡了一觉怎么感觉浑身有点酸。”锦寒一脸宠溺:“那就是你每天睡多了,多活动活动。”柳儿在房门外很是感慨锦寒睁眼说瞎话的本领。
一处密林内。
“不要!不要!求您饶了我!我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眼前!啊!”随着一声凄厉地惨叫声,那个身着玄衣的冥人瞬间灰飞烟灭,一红一蓝的背影渐行渐远。
从忆和君同回到了泠城,这里还是繁华依旧。从忆和君同踏进了清蕴的客栈,来来往往的人就能看出来生意是有多好。从忆和君同找来小二,开了两间房。从忆才进房间不久君同就跟着进了来,君同坐在凳子上调侃从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怎么还是两间房。”从忆直接瞪了君同一眼,并不想理他。
君同笑笑觉得并没什么,叫来小二:“小二!”“来嘞,客官想要点什么?”“来点你们客栈的名菜,记住,不要太热了,稍微凉点以后再呈上来。”“好嘞!客官稍等。”小二就跑了出去备菜。
小二来到后厨,就与其他人讨论了起来:“真是奇怪,有两位客官竟是想要凉点的菜。谁不知我们客栈的菜热食最好。”“若是人家客官的喜好呢?好了,你就别讨论这些,这不是我们该想的,我们只管备菜就行。”
清蕴正在门口听到了这段对话,她立马叫来那个小二:“你说的那个客人是那间房?”“就是那间最靠外窗的那间凉房。”小二实诚地回答道。清蕴让那个小二继续备菜,而她则转身离开。她来到那间房间敲了敲门,从忆没说话,君同问到:“谁!”清蕴并不答话,嘴角微扬,给他们来了个出其不意。
清蕴一进门还没等两人见清是谁就直接动手,君同一转身,不注意间清蕴直冲从忆而去,就在接近的一瞬间,从忆还要攻击的手停了下来,任由清蕴抱着自己。君同转身就傻眼了,就看着一双手搭在从忆的腰上,他气极了,准备要动手,就看见清蕴的头慢慢伸了出来搭在从忆的肩窝处。
清蕴的丹凤眼魅惑横生,风情万种的看着从忆,不屑的看了眼君同,嘴角微扬,从忆的狐狸眼也是轻撇着清蕴,声音淡淡的:“你还要抱多久?”眼里却是有些温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