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几分钟里我们就能聊的很开。眼前的男人长得很高,戴一顶黑帽子,也没有显出他脸色很白,反而把全身的色调都赶向暗淡。
“嘿,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华夫。”我把手伸向他,他握住我的手。
“难道你一定要叫那个蠢名字吗?”
“我父母爱吃华夫饼,这是个有意思的名字,并且我去掉了“饼”字,一定是你自己联想到的,华夫饼,瞧瞧你想得多么蠢的名字。”
“我是说华夫,和沃尔夫挺接近的,听起来像是猫在读“狼“这个单词。”
“猫又不害怕狼,我是说,起码他们又没见到过。”
“我们只是没把一头饿狼和一头胖的走不成路的猫放在一起。”
“猫肉很难吃,虽然我没吃过。狼捉了他又不吃,不是白费力气吗?”
“所以沃尔夫是头蠢狼,华夫也是一个蠢名字,毋庸置疑。”
“这没意义,随你怎么说吧。”
“不,不不,怎么可能没有意义,小小的胜利也能鼓舞人心,可比再接再厉有用多了。”
“我没有认输,只是不想跟你争论了,这没意义,并且浪费时间。”
“那么,你的父母为什么爱吃华夫饼?”
“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因为我也喜欢吃,够了吗!”
——“亲爱的,你刚才在跟谁说话?晚饭好了,快出来吃吧。”
“如果说,我在跟一面魔镜说话呢,你信吗?”
“除非你告诉我些什么东西,不然我是不会相信的。”
“华夫是世界上最蠢的名字,没有之一。”
“蠢货,你说的没错,不过我更想听的是谁是世界上最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