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妈。”黎晨上扬着嘴角,调整了一下左手边的开关,病床自己上升到了一个正好的角度。
黎晨端气保温饭盒,将里面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出来的汤一饮而尽。
白露就站在曹瑛的背后,从她的角度看过去,那汤黑乎乎的一片,上面漂浮着一些嫩绿的不明物体,还有缓缓的蒸汽冒出来。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也许这个妈是亲生的,看着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残废女婿心生不满,于是用自己的一碗“穿肠散”让他肠穿肚烂从此离开这个世界。
可偏偏的,那么慈爱的笑容做不了假,关于喝汤这件事,她确实也是帮不上黎晨什么。可看着他将那保温盒缓缓的扣在自己的脸上时,白露控制不住自己想象了下里面的味道。
结果就觉得呼吸不顺畅,仿佛被人遏制住了命运的咽喉一般,除了恶心什么也想不出来。
黎晨把盒子递回到曹瑛的手中,事后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咂了咂舌。
“嗯,妈做的真好喝。”黎晨笑的如沐春风,一脸真诚的样子是怎么也做不了假的。
“嘿嘿,喜欢就好,不枉妈给你炖了12个小时的苦心,行,你先好好休息,让白露照顾你,我还得回去买食材呢,明天妈再来看你啊。”
“嗯,好,妈慢点走,注意安全。”黎晨看着曹瑛但我背影,还不忘贴心的叮嘱一句,嫣然一副妈慈婿孝的名场面,看着白露惊讶的嘴半天也合不上。
直到“嘭”的一声,关门声音想起来,白露这才警觉,马上就扑倒了黎晨的身上,凑到他的唇瓣就开始闻味道。
“别这样,我还有伤呢。过几天。”黎晨一边躲避白露的热情一边说到。
“去你的。”白露忍着作呕的冲动,回复黎晨的不正经。
她发誓自己的嗅觉还是那么灵敏,那汤绝对就是一股泔水味,还是已经放了好几天的。
“那么难喝,你怎么喝下去了?”白露一本正经的看着黎晨,一个月时间,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唯一是腿,还需要住院疗养一段时间,在这期间,黎晨也在努力的做着康复,可有些事,不光是努力就能解决的。
“要不要尝尝?”黎晨揽着白露的小腰,一个吻下去,让汤剩余的味道进入白露的口腔。
“嗯~”白露拼命皱眉,把人推到了一边。
“要死了你,你爱喝我可喝不惯。”白露大口大口的喘息,同时庆幸自己在这样的摧残下竟然还活着。
“晚上想吃什么?我叫外卖。”黎晨看着白露皱着眉头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软。
“我想吃腊肠,那就焖饭。”
“好。”
“那我还要个汽水。”
“牛奶可以。”
“为什么?”
“忘了半夜腿抽筋了?你缺钙,要补补。”
“行吧,那我要柚子味的。”
“好。”
“那你吃什么?”
“吃……你。”
“滚。”
祁鸣在这一个月的等待中逐渐失去了耐心,白露抗的时间似乎比他想的还要久,久到让他茶饭不思甚至夜不能寐,只能暂时找上一个替代品。
“祁总。”孟晨星将倒好的红酒送到他的手边,顺势坐在了他的怀里。
“乖。”祁鸣敞开自己的怀抱,将修长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头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
她的发质很柔软,干净乌黑又顺滑,很多时候他都在想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头长发,简直和她本人格格不入。
“最近的拍摄怎么样?”祁鸣闲着无聊,开始问她工作上的事。
自从上次的那个酒会,李安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自己的面前提起这个女人,时间久了也就觉得这个女孩还挺顺眼的,正好自己的后宫空虚,就暂时找来顶顶,直到那个正主来了再让位,可不想两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她愣是没有消息。
倒是这个孟晨星,因为青春的形象和优异的包装大受好评,成为了不少青年服饰品牌的热宠,只是在这背后到底有多少人看在祁鸣的面子才如此就不想而知了。
可在绝大多数人的眼里,模特界又有了一个新秀,清纯可爱,温柔懂事,调皮又不失有趣。她的名字叫做孟晨星,一个在一夜之间崛起的新星,也是后辈模特的未来掌门人,至少在宣传上是如此。
“还算顺利,后天,护照办下来了还要出国拍摄呢。”孟晨星享受着众星捧月的生活,那是之前的人生少有的。
但是现在她成为了人群中的焦点,即便是年岁大上她不少的人都要叫她一声老师,这让她有些洋洋得意。
她不在意自己这个名声是靠一个男人来的,只要抓住机遇,以后即便是离开了他,她也会有上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所以,现在她要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不责手段。
“推了,以后你必须要准时每天回家。”祁鸣听到出国两个字后显得极其的不耐烦,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那个女人不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所以这个代替品自然也不能有。
“为什么?这次的机会难得,只要我把握住这次的机会就可以走上国际的舞台了,求求你了~”孟晨星开始有些责备,但是很快就认识到了自己所处的局势,开始用起了她屡试不爽的绝招——撒娇。
她的语气很柔和,温热的风吹在耳边让祁鸣身子忍不住软了下来,尤其是在对方的柔软若有若无的贴在他的胸膛时。
“小妖精。”黎晨不耐的骂了一句,将人抱了起来进到卧室。
“我的主人,我保证,一定快去快回,求求你了,你就同意吧。”白露扯了扯对方的领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尤其是在床上一直扑向他的动作和神态让他欲罢不能。
“若是后天你还起得来就去。”祁鸣勾了勾嘴角,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两个人各怀鬼胎,也各取所需,没人知道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但是从孟晨星屈服在权势和声明之中时,便注定了她是一个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