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的下午3点时分,警察局里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一位胖大姐,浑身的香水混合着汗水,散发在不大的办公室里。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们要相信我说的一切啊!”原本还清静的警察局,突然因为她的大嗓门给扰乱了。
“好的!好的!女士.您先不要着急嘛!有什么事情先喝口水,慢慢讲给我们听,我们一定能帮助你解决好问题的。”一位脸部削瘦,眼晴深遂的像是泰国某个村民的警察,递了一杯凉茶给眼前的胖大姐。
“事情是这样的………1年前,我老伴正好走了。我想买下老家的一处房屋养老退休。正好遇到老乡老周,老周把他那四百平的村房按100万的价格转手卖给了我。
我本来还挺开心的,房子前前后后有山有水的,空气也很新鲜。上街买个菜什么的也很便宜,还能和邻居们走动走动。
但是,开始几天住的挺好的,我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后来有一个晚上,我自希里糊涂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到有个带个眼镜的男人,就那么忽的一下又不见了,你说神奇不神奇的?
这房子居然有人在窥视我,紧接了又过了几天,我晾完的衣服,就发现其它都没有少,只缺了内衣和内裤。
虽然吧,我都过了50了。但你们不要小看老娘年轻的时候也是有很多人追求的,那找我处对象的人,能从你们局门口排到大马路上。”
胖大姐一边急动的说着,一边因为天气炎热,汗珠不断的往下滚,拿着一块手帕没停过在擦汗。
“噗!”刚喝了一口茶的警察没忍住笑意,茶水差点喷在胖大姐脸上。
“哎!我说警察同志!你这是什么情况!笑话我呢?”胖大姐换了个坐姿,生怕再被喷茶水。
“没有!没有!我刚才是喝水被呛住了。您说,后来呢?”李警察立马认真严肃的一脸反问道。
“后来,不管我吃饭还是睡觉,总能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不过,他每次不是被我打的落花流水,就是被我骂的体无完肤。
说来也奇怪了。那个人就像个鬼魂,整天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有一次,他居然跟我说什么来着,让我把家里的那堵墙给砸开。
起初我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个偷衣贼,后来只要到了夜晚,我就能听到各种女人和孩子的哭声,还经常看到很多人在走动。
不是一个,是很多个身影在夜里晃来晃去的,搞的我神经也衰弱了,我确定这不是普通的事件,这房子一定是在闹鬼!!!”
那胖大姐说的口渴了,停顿了一下,拿起眼前的水杯咕咚咕咚的几口就把一杯茶水给喝完了。
李警察看着她喉咙动了几下,就把一杯水给吞下去了。胖大姐抹了抹嘴角的茶水说道:“哎,你们还有茶水么?”
李警察起身又冲了杯凉茶递给胖女人,然后反问道:“周女士,你是想说,你家的房子现在闹鬼?是不是真的您最近太劳累了?眼花了?”
“我就知道你不信我的说的,警察同志,就算我求求你了。你抽个时间晚上过来在我家呆一个晚上就明白我说的话,绝对没有说谎。
你看!我的黑眼圈现在这么深了,跟我们国家的国宝熊猫有什么分别?我一个孤寡妇女生活本来就够不容易了,这个事情已经困扰了我一个月了,求您一定要帮帮我。”
说完,胖女人立马扑通一声给李警察跪下了,任李警察怎么拉她,也拉不动这体重。
“周……女……士!你先给我起来!在办公室里哭哭嘀嘀的,又当这么多人面前给我下跪。我可受不起,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警察说道。
“那你……答应我的要求,明天去我们村我的屋呆一天,不然我就长跪不起了!”胖大姐一边鼻涕,一边眼泪的说道。
“好嘛!我明天一早就去你们村考里查!起来吧!”李警察扶起了胖大姐说道。
第二天周口村。
早上6点的周口村空气清新,偶尔还能听到早起的山鸡在此起笔伏的打鸣声。李警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笔记本,又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支黑色的水笔,在笔记本上清晰的写了时间2019年8月20日,地点周口村。
然后他站在村口的一颗大树下,静静的等过往的行人出现。不一会,远远的有一个手背着手,一路大声放着手机歌曲的老头,走了过来。
“大爷,您好!我是城北派出所的李警察,能耽误你几分钟时间么?问你个事.”李警察一下活络了起来,一脸笑意的对老大爷说道。
“行啊!我起早去溜一圈,你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吧。”老大爷笑呵呵的回复说
“您认识周口村的周红花大姐么?”李警察一脸认真的提问道。
“谁?”老大爷耳背没有听清楚,又反问一遍。
“周红花!”李警察凑近老大爷耳边,用右手作了个手势,提高了声贝喊道。
那老大爷突然紧张起来,四下张望无人后,说道:“你这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听不到,以后,别这么大声喊她的名字,不然让我老伴知道了,就麻烦了。一年前周红花搬进我们周口村的,听说她老公没了,和村口的周得意买的村房,听说花了100万,这水可深了,我们没人敢跟她提。”老头欲语又止的样子,话说了一半就没说下去。
“什么意思?这房子卖贵了?还是房子真的有什么问题?”李警察倒是更有兴致了,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本来就是警察的饭碗本事。
只见那老头眼神闪烁,语气凝重的说道:“其实啊。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那周得意是做什么工作的!你猜猜看?他是做什么的。”
“这个周得意具体是做什么的,那周大姐还真的没有提过。”李警察胃口被吊起来了。
心想这里面还有什么门道不成。
老头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说道:“他呀!是在殡仪馆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