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箕子自从在朝鲜立国后,每日轻松愉悦,直到他在朝鲜的第三年,箕子有了他的担忧。
箕子来到辰国,对辰国的大王,也就是自称部落首领的那个迁移到这里的商朝百姓说:“你们辰国人从商朝迁移到这里已经有十三年时间了,你有没有担忧过百年之后,你们的后裔会忘了自己本是商朝人这件事?”
辰国大王说:“我不如箕子王叔你更眷恋商朝,毕竟你是商朝的王叔,我只是商朝的百姓。”
箕子说:“商朝的百姓就可以不眷恋商朝了吗?跟我一路来到朝鲜立国的那些商朝遗民,每一个都对商朝无比眷恋,但是我担忧,百年之后,我和他们的后裔会不再牢记自己是商朝人的事情。”
这时,一个叫公孙爱商的商朝遗民走到了箕子身边,公孙爱商对箕子说:“大王,你在朝鲜立国,做朝鲜的大王是否觉得心甘情愿?”
箕子说:“故国被西戎人占据,我怎能心甘情愿做这朝鲜的大王?但事已至此,我们不在朝鲜立国,又能去哪里呢?我宁愿做商朝的王叔,也不愿做朝鲜的大王,但我不得不向残酷的现实低头。”
公孙爱商说:“大王,百年之后,我们的后裔可能就不再牢记我们是商朝人的事情了。”
箕子说:“你担忧的事情,也是我所担忧的。”
公孙爱商说:“千年以后,朝鲜的百姓会彻底忘了自己的祖先是从商朝迁移来的,他们对商地不会有任何认同感了。”
箕子无奈的叹息道:“千年以后,不知道是哪个王朝统治商地了,因此,千年以后,我们的后裔可能都不知道什么是商地了,周朝列国并立,早晚要大乱的,周朝早晚会灭亡,不过,商地已经遍布西戎人了,商地的商朝遗民只剩下比干的子孙和微子启以及他的家人了,我听说,迁移到奄国的商朝遗民在奄国被周朝大军灭亡后,纷纷出海东渡到东部的四个岛屿上,那四个岛屿是日出之岛。”
公孙爱商说:“大王,这几年朝鲜不断有外来人迁移而来,我问过他们从何处来,他们说从奄国而来,是奄国遗民,周朝统治奄国的三年时间,奄国遗民全部来到了朝鲜。”
箕子说:“看来奄国遗民怕西戎人,可惜商朝的兄弟国奄国也被西戎人占据了。”
公孙爱商说:“大王,你怎么不问问我的名字?我叫公孙爱商,我的父亲为了提醒我永远热爱商朝,因此给我取名为公孙爱商。”
箕子说:“我竟然忘了问你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可真有意义,你配得上这个名字,你果真热爱商朝。”
话分两头,且说攸侯喜此时在扶桑也很担忧,攸侯喜走到三年前在扶桑登陆的地方,攸侯喜望着大海之西无奈的叹息道:“我带着攸国百姓和众多商朝遗民渡海来到扶桑三年了,我每一天都思念商朝、思念攸国,可商地和攸国如今已经遍布西戎人了,我们回去没有生路,百年之后,扶桑的攸国百姓和商朝遗民的后裔还能否记得自己来自攸国和商地?三年的时间,扶桑这块新大陆上,已经何处都有攸国百姓和商朝遗民的足迹了,攸国百姓和商朝遗民遍布了扶桑这块新大陆,但攸国百姓和商朝遗民都太过仁义,千年以后,如果有像西戎人一样的人来到这里的话,这里就不再是攸国百姓和商朝遗民的天下了,到那时,攸国百姓和商朝遗民甚至会遭到屠杀,或许仁义之人终究不是那些不义之人的对手,苍天啊,攸国百姓和商朝遗民在这里的生活看似悠然自得,但是谁不思念自己的故国,有谁心甘情愿留在这里生活呀!”
攸侯喜说完便跪倒在地,放声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