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那怎么还拷上了?”陈安安指着链子说着,“他是犯人吗?”

“你以为我们想这样啊,不拴着,万一又跑了怎么办?”柳若馨说着,“我们可没力气追了。”

“等会儿,岳父才跑了半个时辰,我怎么感觉越来越严重了?”刘松看着陈幕禅说着,“他以后不会就这样了吧。”

“爹!女儿不孝,好歹我们父女一场,本该让你过着养狗子,逗孙子的天伦之乐,可是现在,即假死,又装病,现在失忆都用上了,女儿多想让你,好好的享两天清福,爹啊!”陈安安说着转过了身就看见陈幕禅拉着二胡。

陈安安走了过去,陈幕禅停止了拉二胡,说:“姑娘,我看你天资聪颖,考虑一下,跟我一起行走江湖,一起讨饭吧!你说我拉,收入肯定能翻好几番,怎么样?我很看好你。”

“够了。”柳若馨说着将二胡抢过折断了,“有完没完,装疯卖傻也要有个限度吧?”

朱一品站到了桌子上,替陈幕禅把了把脉,说:“师父失忆,行为反常,估计是头部收到了撞击,师父,来来来,看看。经脉郁结,估计是这一跑一跳,瘀血松动,所以显得更加疯疯癫癫,要不这样吧,先扶师父到胡砺金房间休息,我那有几副活血化瘀的药,先煎了,巩固一下病情。”

众人抬起了桌子。

胡砺金房内,林涛将自己被锁住的手解开了,将铁拷给了胡砺金,说:“这人交给你了,好好看着。”

“大哥大嫂过年好,你是我的娘,我是你的儿,给点打赏吧。”陈幕禅喊着。

朱一品给了几个铜板。陈幕禅不吵了。

胡砺金为难地说:“不是我不想替你们照看这位师父,只是我这身娇体弱的,万一他飞檐走壁…小松子你来。”刘松接过了手铐。

过了一会儿,陈幕禅又唱了起来,林涛拿出了一锭银子,说:“你要是不吵了,这锭银子就给你了。”

陈幕禅接过银子不吵了,刘松坐了下来,说:“砺砺说的有点道理,就算没什么事,但是这山庄还有一个李减诚呢。你们看他今天在花园里那样,多腹黑,这岳父还活着,万一他偷偷摸摸去偷袭怎么办?”

“你说得有理,这样吧,我们换个房间,将陈幕禅和胡砺金换到你们房去,你们搬到我房间去,我在这。”林涛说着将手铐给了胡砺金。

刘松摇了摇头,说:“我觉得这也不行,岳父这么厉害,李减诚都敢来偷袭,万一他估算出来咱们换房间,他再来偷袭怎么办?”

“有道理,双重否定等于肯定。”朱一品说着。

“没错。”刘松说着。

“那就别换了,换回来。”朱一品说着将手铐给了刘松,“咱们还是这样,是不是。”

“这样不对,万一他早就料到算出来这一步,咱这不作践自己嘛。”刘松说着。

林涛扶了扶额,说:“这样吧,我们换,只不过是全员都换。”

半夜,李减诚进入到了林涛的房内,刘松将刀架在李减诚脖子上。林涛看着李减诚说:“我房间居然中奖了。”

其他人走了进来,陈安安说:“好啊,果真是你。”

“各位大侠饶命,这人真不是我杀的,杀人的是他。”李减诚说着。

刘松抬起了头,说:“他是谁?”

“他就是他。”李减诚说着用嘴示意了一下。

陈幕禅喊了起来要他们募捐,刘松问:“岳父怎么不乞讨了?改环保了?”

胡砺金说:“换汤不换药,说白了还是要钱。”

陈安安看了眼陈幕禅,说:“你看看,我爹这个样子,他有可能杀人嘛?你不但居心叵测想要陷害我爹,还说他杀人。行,你倒说说,他杀谁了?”

李减诚一脸无辜地说:“不知道。”

胡砺金看着李减诚说:“那他为什么杀人啊?”

“不清楚。”

刘松盯着李减诚严肃地说:“杀人总要见到尸体吧。人呢!”

李减诚被吓得哆嗦了一下,说:“没见着。”

柳若馨笑了笑将剑抵在桌子上,说:“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说吧谁派你来的?你的任务是什么?如果你全招了,我倒是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这位女侠你饶命,我真的只是一个路过的。”李减诚哭丧着脸说着,“那天我途径宝地,看到了一桩杀人案,那天…”

“龟孙给老子出来,别以为你这样躲在里面,我就不知道,赶紧他娘的给我出来。”有人喊着。

柳若馨说:“这又是什么鬼?”说着,未拔出剑只是对着李减诚。

林涛站了起来,说:“说说吧,做了多少亏心事。”

李减诚紧张地说:“不是,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那好,那就解决完了再说。”柳若馨说着,拉着李减诚走了,林涛跟了上去。

下了楼见看见两个拿着刀的人,李减诚说:“两位小哥,咱们时间不早了,本店歇业了,要不打尖住店,明儿早请。”

甲拿着刀对着李减诚,说:“不是,大哥你有没有搞错,自己看清楚,小爷我这么尊贵的身份打尖住店回到你这种破地方来。你是老板是吧,我问你你们这是不是有一个叫富甲方的,四十来岁,他这么高这么胖,一副像是所有人欠他八吊钱的桑脸,其实呢,是他欠我八吊钱,如今利滚利已经翻到了这个数,八千两。所以说,赶紧给我把人叫出来,不然的话,小爷我就不客气了。”

李减诚看着二人,说:“不是,两位小爷,我们店确实有一位客人,他在二三七房间,要是有需要的话我给你们去叫一下。”

有了叫声,众人跑到了二三七房间,那对夫妻正在门口。那对夫妻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众人进到了房间,只有满屋狼藉却没有看到人。收债的人被吓跑了。林涛蹲下用手碰了碰血迹,尝了一口血,说:“这不是人血,反倒像鸡血。”

“鸡血。”刘松说着,就哭丧起来了。

朱一品让刘松停止了哭泣,柳若馨说:“阿涛,你说这血迹的方向会不会有问题,还有我们站的位置,会不会太巧了,如果我们站到这,而影子刚好就倒映在门上,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想让人撞见呢?难道?砺砺你来。出去。”胡砺金出去了。

林涛和柳若馨面对面站着,柳若馨问:“好了吗?”

“好了。”胡砺金问着。

林涛开始伸手准备摸向柳若馨的脸,林涛停住了,说:“看清楚了吗?”

“看到了。”胡砺金说着。

林涛将手收了回去,柳若馨打了个响指,说:“那就对了,无论一个人的伤口有多么深,都不可能在同一个位置有四面八方的血迹而来,除非…”

“除非有人拿着一个流血的东西四处乱甩。”林涛说着。

刘松再次哭了起来,柳若馨制止了。朱一品说:“你们看,这呈圆柱形很明显不是甩上去的,而是直线滴上去的,你看这也有。”

到了窗户旁,朱一品打开了窗户。林涛和柳若馨跳了下去。

第二天,林涛和柳若馨各一边将剑架在富甲方的脖子上。朱一品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说:“我总算找到你们了。你们越来越不像话了,说好的从二楼接住我,怎么没接住我啊,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陈幕禅和陈安安也来了,刘松也赶到了。富甲方准备走就看见陈幕禅说什么他是骗子。陈安安摔倒,陈幕禅脑袋磕到了晕了。

刘松和朱一品抬着陈幕禅回来了。胡砺金误解错了,就哭起了丧。林涛说:“他活的好好的,死的是刘松的那只鸡。”

李减诚跪在地上,说:“诸位大侠,和你们打个商量,你们不要再聊天了,你们拿绳子绑我,铁链锁我,让我稍微动一动我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一个时辰左右了,我的腿麻了。”

陈安安站了起来,说:“你还好意思说,把我爹害成这样,都是你,把你腿剁了都不为过。”

“你们有完没完,我跟你们说,他就是一骗子,你们还不信,不信你们把我松开,我跟你说我挠他脚心,我火烧眉毛,我扣他肚脐眼。他就是一骗子,跟你说,老骗子,你给我起来。”富甲方说着。

刘松将富甲方拉了过去,说:“过来,站着!你怎么说话呢?这我岳父,我岳父可是助人为乐,利国利民的人,不像你说的这样,是不是,安安。”

陈安安心虚的说:“这个嘛…”

“他就是一骗子,还专门坑人,我跟你说我把我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真是瞎了我这对狗眼。”富甲方说着。

刘松说:“我告诉你,我岳父见谁忙帮谁忙,像你说的那样,你问朱少侠,是不是。”

朱一品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一会儿再说这个事。富甲方是吗?我问你,二三七的假死现场是你自己制造的吗?”

“不是啊。”富甲方说着。

“说真话,不用挨打。”林涛看着富甲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