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被祁战说的不长,但是逝泞此刻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更是关于徐忆澜的事情她也不清楚该怎么处理。
“她知道吗?”
想到今天徐忆澜在墓陵对祁之澜开枪的样子,逝泞不由的问了一句。
“当然知道,不然我怎么会放她回去,会让她接近你,如果不是她去的话,恐怕我连那人的尸体都看不到吧”
祁战说的理所当然,对于他来说,不管方法是什么,只要结果是对的就行,过程不重要。
“我需要……冷静一下”
逝泞只觉得脑子里太乱,乱到她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办。
看了一眼白妖,白妖立马站起来跟着她一起出去,只是在出门口的时候,白妖突然回头看着祁战,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但祁战分明能看出来白妖对他说的那句话“祸从口出”
明明白妖没有出声,但是祁战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脚下升起。
跟着逝泞来到这个庄园的后院,白妖才开口:“不管她是谁,她的经历怎么样,始终不是你造成的,你不必想不开”
“我当然清楚,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祁战他只想与我打一张感情牌,我不是圣母,你大可放心,从始至终我只会护着阿夙。”
她想冷静一下并不是因为祁战说了那些话,而是想要知道事情当真如同祁战所说的那样吗?祁之澜当真向祁战所说一样?
“你若想知道当初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查”像是知道逝泞心里想着什么,白妖立马开口。
“不必了,左右不过那些豪门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今日麻烦你赶过来了”逝泞抬头看向白妖,眼里是真诚的谢意。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对了你给许邹卫回个消息吧,他不太好出现在这边就没有跟过来”
两人说着找了个地方坐下,白妖也知道逝泞说没事是不太可能的,毕竟那是千夙的姐姐,还同千夙长的一样,她怎么可能不纠结,毕竟千夙的死是逝泞心里一辈子都过不去的坎。
“爷爷,你怎么放她离开了?”
徐忆澜见逝泞一走,立马就进去问道。
听到徐忆澜的声音,祁战晃了晃神,这才回:“没人能够让她留在这,除非她心甘情愿。”
“那你还一直……”
“人老了,总是会怀恋以前,以前的阿泞呀!是有血有肉的,我不该逼她的,不该的”
祁战边说边摇头,起身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一阴霾的徐忆澜。
门口走过的玄瑟看到了这样子徐忆澜嗤笑:“不是所有人都配与逝小姐相提并论,祁老先生在你身上废的心思可不比少主云渊的少,可你还是比不上逝小姐。”
玄瑟的一字一句就像是刀子一般,句句戳中她的心口,可是她却无法反驳。
她自懂事起就被祁战秘密训练,很少出现在外人面前,以前她耳里听得最多的就是祁战的话:“要是你有逝泞的一半能耐我也不会如此费心”
虽然从小到大祁战从来没有为难过她,但是她总是被迫要同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去比,甚至她当时连逝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后来她知道了逝泞身边多了一个小女孩叫千夙,是她的孪生妹妹,当时她的心里就更不平衡了,凭什么凭什么她要遭受这些,凭什么那个所谓的妹妹就算走丢了身边都有逝泞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