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逝泞和玄瑟说话,徐忆澜心里莫名的不爽,随即开口说道:“麻烦你好好守在这里了,我还要带她去祁老爷子那里。”
徐忆澜笑着,眼里是抑制不住的轻蔑,逝泞看在眼里,蹙眉却未曾多说什么,毕竟她和玄瑟的关系也说不上多好。
跟着徐忆澜进到祁战的房间,看见坐着喝茶的人,逝泞心想瘦了点看上去也苍老了许多。
“忆澜丫头你先出去吧,我有话同逝泞说。”
听到脚步声,祁战头都没有抬起,只是开口对徐忆澜说,听到祁战对徐忆澜的称呼,逝泞略微有些诧异。
徐忆澜虽然不知道祁战将她支走的原因是什么,但是还是听从祁战的话,乖乖的走了出去,还非常细心的把门给关上。
“阿泞,坐吧我们爷俩好好谈谈。”
听了此话,逝泞不由的想要嗤笑出声,她可不认为她与祁战有些什么好谈的,难不成谈谈她怎么弄死祁战,祁战又怎么才能弄死她吗?
虽然如此想,但是逝泞还是在祁战身旁坐了下来,只不过坐下去后两人谁都没有先行开口说话。
终于祁战开口道:“一年不见,你依旧还是太重情感了,今日你若不是顾及别人,就凭忆澜丫头带去的那点人根本不可能将你带回来。”
对于祁战这一说法,逝泞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她人都已经在这里了,说再多也无用。
见逝泞不说话,祁战又开口:“想当初我是将你真真切切的当作继承人培养的,当初从那别墅里面出来了四个小孩,除了你我是真的一个都看不上的。”
说完这话,祁战抬起头看向逝泞,眼里有着怀恋,他看着逝泞似乎又是想到了逝泞小时候的模样,慢悠悠的开口:“要知道你当时才六岁吧,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可是你说你不想继承暗夜,我也就随你去了,你想要保护谁,我都不参与,我想着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暗夜的人,早晚有一天你会想明白的,成为我最完美的继承人,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动了离开暗夜的心思。”
说到这里,许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祁战本就不算好的身子猛然忍不住的咳了起来,看着脸咳的通红的祁战,逝泞并没有半点动容。
良久祁战终于停了下来,他看着逝泞笑了又笑,大声的说着:“就是这样,就是你现在这样,麻木,冷血无情的样子,最适合暗夜了,我能纵容你平时耍的小性子,也可以原谅你这一次的离开,现在开始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我会安排你继任暗夜的时间。”
听着这疯子般的话,逝泞终于开口:“祁战,我似乎从来没有说过我要留在这里吧1,亦或者你认为这里谁能够留住我,或者是能够留住我的那几位谁会对我动手,嗯?”
“我当然知道这里留不住你,可是你就不想知道徐忆澜到底是谁吗?”
不得不说祁战这话对于逝泞来说的确很有吸引力,但是那又如何,她想要知道的东西不会自己去查吗?左右不过是浪费一点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