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厕所的逝泞回到了教室,刚好撞上了要去找她的许邹卫。
“有事吗?”
许邹卫看着眼前面色明显不好的逝泞,张了张嘴道:“有人找你,是祁之澜。”
“他来作甚”“不知,你要去看看吗?”
只见逝泞叹了叹气,转身又离开了教室,看着逝泞离去,许邹卫皱眉跟了上去,这两天越来越多的人都盯上了逝泞,许邹卫也知大概是逝泞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他不能让逝泞冒险。
走到教学楼下,逝泞便见到了站在花坛旁边抽烟的祁之澜,逝泞皱了皱眉,她似乎记得祁之澜四不抽烟的。
“抽烟对身子不好,还是别抽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祁之澜转头看见了离他不远处的逝泞,顿时一愣,随即连忙见烟熄灭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看见祁之澜熄灭了烟,逝泞才开口问道:“您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逝泞愿愿她···”
“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虽然祁之澜没说,但是逝泞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与祁之澜说的这些,有些人就像跳梁小丑一般总是不停的在她面前蹦哒。
“我想见愿愿,我想见见她”
看着祁之澜苍白的神色已经看上去老了几分的面容,逝泞微微一愣,随即轻声道:“好,我带您去”
跟着祁之澜来到停车场,逝泞开口说道:“我来开车吧,您的状态不适合”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车停在了墓陵外面。
墓陵因为有人打扫所以看上去并不萧条,只不过看着空荡荡的墓陵祁之澜还是有点震惊:“这是?”
“当年书家将整座墓陵都买了下来,所以这里只有一个墓碑。”
两人说着就已经走了进去,本来这里是有人看守的,但是因为逝泞假死的消息传的太远,所以看守的人都撤走了。
走到墓碑面前,看到上面女孩笑颜如花的照片和那墓碑上的名字,祁之澜一时间愣了神,缓了缓才开口说道:“愿愿以前叫千谦?”
听到此话,逝泞身子一僵,好久才哑着道:“不是,她叫千夙,因为当时我和书家树敌太多,不可用她的真名,这才刻上了这个名字。”
“千夙,很好听的名字,那这照片”
“是阿夙的,知道阿夙的人虽然很多,但是认识她的却不多,所以我们才能用这个照片。”
说完后逝泞抬头看了看祁之澜,想了想又开口道:“您不觉得徐忆澜和阿夙很像吗?”
听到逝泞说了这句话,祁之澜才从悲伤中反应过来,他仔细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良久才开口道:“是真的很像,简直是···”
“简直是一模一样,不过她不是阿夙”
像是知道了祁之澜心里在想什么,逝泞直接开口否定,没有人能够取代她的阿夙,哪怕容貌再相像也不可以。
“这件事我会去查的,不管你是愿愿还是他们口中的逝小姐,你可还会认我们。”
逝者已逝,祁之澜再伤心也知道无济于事,可是逝泞是他们夫妻两真真切切付出了真感情的,他们也不愿与逝泞断了这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