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过一场梦,梦中我好像受尽委屈,总是一个人孤独地舔伤口,那样子的自己真是可怜。
不想成为那样的自己,我有两条路可选择,一个是照我爹说得,抱大腿,抱王大年的大腿。
于是,清醒过来后,我考虑着用第二条路。
运气不怎么好的是我有一个仙儿老师在身边,每天督促着我做一些非人的努力。
可能一开始跑跑步啥的,我还能承受,到后面加了社团,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社团成员组成不过是社长,指导老师,还有新人——我。
可万万没想到啊,这是我爹,仙儿老师的母校,学校里的老师校长正好是我爹和仙儿老师的师兄姐弟妹。
在得知我是我爹儿子的那一天开始,我连最后一丝喘气的机会都莫得可能。
要知道这是击剑道社团,本以为只不过是击剑而已,实际上是包括所有体育竞技项目在内的特别社团。
一学期里只有周一是全天文化课,其余几天,基本上都是是社团时间占主要部分。
年少无知的充实生活一定来自于对勤劳努力的机智反抗。
为了达到目的,我又开始被一些人欺负。
寄宿学校就这点不好,老师不管你的私生活,你被欺负了,就是你活该,老师没闲功夫管你一个小屁孩的事情。
在三年级上半年,参与了市级中小学生游泳比赛。
不出意料的,在一群业余且没有受过非人折磨的中学生面前,带着伤痕的我拿了金牌。
不过,我的目的不是金牌,而是奖金和曝光。
奖金当晚就用来雇律师,曝光则用来提高关注度。
不出意料的,当夜我带着金牌在回家的路上,遭到了校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