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蓁蓁依旧是那副表情,没有变化,“这些事情与本宫何干?你自己没机会侍寝,是自己不中用,难道还要本宫给你安排好吗?”
谢芊琴:“嫔妾自知资质平庸,比不上宫中大多姐妹,但是嫔妾真的很想见皇上,若娘娘肯帮嫔妾,嫔妾定为娘娘马首是瞻!”
祁蓁蓁托腮盯着谢芊琴看了一会儿,随后挥了挥手,画悦心领神会的叫其他宫人出去了。
画悦看了眼跪在谢芊琴身旁的贺时颜,走到贺时颜身旁,“贺更衣,您跟奴婢去偏殿用茶吧。”
贺时颜犹豫的看了谢芊琴一眼,随后又瞧了眼祁蓁蓁的脸色,起身跟着画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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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颜欲言又止的看着坐着发呆的谢芊琴,着急道:“珍贵妃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谢芊琴动了动眼睛,“其实也没说什么。”
贺时颜:“怎么会?没说什么为什么单独留你下来?我知道我们处境都不好,你想先我一步也是正常,只求你看在我们同病相怜的份上,能帮扶我一二。”
谢芊琴面色复杂,“你不必如此,我们是一起的,有什么好事,我自然想着你,可是珍贵妃真的没说什么。”
贺时颜抿抿唇,谢芊琴叹了口气,她自然知道贺时颜完全不信自己说的话。
谢芊琴起身,“我先回房了。”
贺时颜盯着谢芊琴关门之后才咬牙切齿的说:“竟让你抢了先机,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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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颜时时刻刻的盯着谢芊琴的动向,可一连半月过去,谢芊琴丝毫没有要出静雪轩的意思。
这一下,贺时颜也摸不清楚祁蓁蓁到底有没有答应帮助谢芊琴。
蒋府
蒋博宽着急上火了好一段时日,眼看着裴翊说的一月选礼部尚书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但是银川那边却迟迟没有什么动作。
胡琼彩将三花茶放到桌上,“老爷,您别太着急了,喝口茶吧。”
蒋博宽:“我怎能不急?若没有燕王作保,我怎么争得过那苏俊儒?”
胡琼彩抿抿唇,还没说什么,蒋博宽就开始干咳起来,胡琼彩赶紧将茶水端到蒋博宽嘴边,“这茶清热解火,您快喝两口。”
蒋博宽一把接过茶杯,狼吞虎咽的咽了两口,“蒋碧凡给你回信没有?”
胡琼彩叹了口气摇摇头,“这一月,我们已经写了五六封信送去了,可碧凡一封信也没回。”
蒋博宽深深的皱着眉,“蒋碧凡肯定出事了,否则她不可能一封信也不回。”
胡琼彩:“再怎么说,碧凡也是皇上赐婚的,就算犯些小错,应当也无事,燕王为着说出去好听,想必也会为您说话的。”
蒋博宽:“是啊,就是想着燕王会想着他王妃的父亲位置越高,他越有脸,所以才敢书信,可是燕王到现在还没回话,这可不对劲了。”
胡琼彩也有些心慌,“那我们该怎么办?要怎么才能帮碧凡?”
蒋博宽呼了口气,“能怎么办?现在做什么都晚了,就是现在立即派人动身去银川,也来不及了,只能等那边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