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今天是进厂后的第一天,岗前对公司规整制度为期三天的培训,史景早早的起来洗刷,而不好意思大吵大叫影响其他人休息的史景已经推了几次依然猪一样睡着的陶玲燕,其他人起床洗刷各种的声音也不能吵醒她,史景看看时间,不得不捏着她鼻子,直接来硬的了。
陶玲燕终于是醒了:“你要死啊,想捏死我不是?咳----”一声长咳后痰直接从上铺吐在了下面的地面上,其他人怒目而视着她俩,陶玲燕倒是没事人一样的下床去洗刷,史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丢人现眼啊!自动忽视其他人的注目礼,忍住心中的愤恨,装作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整理着床铺,转身就看到陶玲燕拿着牙膏洗面奶的走向了卫生间,史景急忙顺着梯子爬了下来。
洗漱完了的陶玲燕,洗漱用品就那样扔在了卫生间,直接走了出来,“你怎么不把东西收拾下?其他人一会还要用卫生间洗漱呢。”史景强忍着心中的愤怒问道,一会别人又要歧视他们了。
“那不是你的吗?谁的谁收拾么,碍别人事也是找它们,也是找它们主人!”陶玲燕皮笑肉不笑的说,史景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这么认为,想想这两天的窝囊劲,恨恨的说:“那你用的时候倒是也问问它主人啊!难不成还是它们长腿跑卫生间了不成?”
“切,不就还没来得及放回去吗?我说我不收拾了么?看你那小气样子。”史景瞬间又被鄙视了。
“这谁啊?为什么不冲厕所?”下铺的湘妹子在卫生间大喊。史景她们住的是一个大卧室,房间大概有五十来平,两边都是上下铺的床,大约有二十来张,一个阳台,可以晒衣服,虽然有早晚班,一个卫生间早上轮番使用也够挤的。
昨天这妹子就一直有意见,因为房间没柜子,上铺一般都是空的,放她们自己的东西,而史景搬进来她就得腾出那个床位,不但东西没地方放,生生的挤在柜子里。窄窄的床一下住了上下两个人,而陶玲燕和史景还都住她上面,再加上看着上面垂下来的脚,肺都要气炸了!晚上老担心床会塌了,一大早,又晃来晃去的起床,叠被子,如今居然又不冲厕所,瞬间新仇旧恨就全部发作起来了,河东狮吼般直接骂了起来:“谁她妈的没一点素质,为什么厕所都不冲?真她妈的是考城人啊......”
史景鼻子差点气歪了,而那边的陶玲燕居然很配合的在整理裤子---刚刚出来的架势解释着就是她吗?阳台上的门开着,随着早上清冽的晨风,一股骚臭的味道扑鼻而入,那酸爽......“你们考城的人都是猪吗?真是乡巴佬......”
史景一个跨步冲进了卫生间,“啪---”按下按钮,“哗哗哗...”的水声响彻整个卫生间,“别因为一个人去侮辱一个区域!这点事谁不会?”转身对着湘妹子,“既然你希望别人尊重你,你也要先尊重别人不是?否则,别人是不是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转向旁边什么事情没发生似的陶玲燕,史景真的是怒火中烧!想想要培训的课程,这个磨蹭的人,算了,我自己先走,史景摔门而出。
不知道几点了,也不知道培训的具体地点,虽然早上有早餐,史景想想还是先去找教室再说,免得第一节课就迟到。虽然饿了三天,开始时肚子一直唱空城计闹情绪,现在似乎是习惯了,居然也没感到饿。看着一座座同样的楼房,史景感觉一阵的眩晕,不知走向哪里。
还好七拐八拐的,好像看到了昨天一起考试的一个女孩,史景脸皮薄,也不好意思说话,就远远的跟着,颇费了一番周折,总算找到了地方。看着前面已经坐了二三十人,史景放弃了去餐厅吃早饭再回来听课的打算,“哎,中午一起吃吧,反正进了厂,不用担心没饭吃了。”
上课了,进来的老师一番自我介绍后,就问大伙家乡哪里的,并兴致勃勃的问是不是有她的老乡,这家公司不是太好进,肯定是他的老乡居多。“你哪里的?”老师问史景,“让您失望了,我考城的,我也是考进来的这个不太好进的公司。”一大早就被明目张胆的的歧视,而今老师又是语言上的攻击,史景霎是反感,隐忍着还是直接回怼了句。
“你们呢?”老师似乎不甘心,接着问其他人,“鲁城,晋城......”看着老师鄙夷的目光,史景霎是生气,之前就听说过他们出去会被歧视,果不其然,这刚刚迈出第一步,就如此。“哼!”生气的史景噘着嘴,实在是想不通这个理,我就不信你们比我们多长个脑袋,聪明三分?
“噔噔噔...”史景转向门口,陶玲燕口里含着半个鸡蛋,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经过讲台时差点把台上的老师撞翻,那老师原本放出大话,进来都是聪明人是他老乡来着,结果被打了脸,所以冷冷的问:“你也是今天培训的?”看着陶玲燕点头,“你哪里的?”“考城。”
恼羞成怒的老师借题发挥:“你们看看,这就是我今天要讲的第一个问题,礼仪。而这位同学恰恰给我们做了最好的反面教材,比如出门,你应该如何穿衣;说话时你嘴里含着食物?工作时......”看着直奔自己,已经坐在身侧的陶玲燕,再看看其他同事的“特别关注”,看着这个反面教材,史景如坐针毡,怒目而视,“人真是被你丢完了!”
喋喋不休的老师终于结束了他所有的抱怨、歧视的话语,开始上课,史景也把愤怒的情绪压了压,开始专心的听课。“你早上为什么不等我?你怎么找到食堂的?又怎么找到这里的?”听着陶玲燕一连串的质问,史景的火气瞬间又窜了上来,“你这个女孩子脑子有问题吧?刚刚老师一直说你听不到?刚刚不说你就开始了,别人不说你,你是不是难受?”陶玲燕看着史景那张愤怒的脸庞,嬉皮笑脸的笑了笑,对着史景指了指老师,然后做了个“嘘---”的手势,史景抬头,老师正恨恨的看着她,急忙正襟危坐的做好,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老师才没再说其他。
上课没一会陶玲燕居然睡着了,史景三番五次的推她,似乎都毫无成效,今天的老师也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炮仗一样一点就着,看到睡着的陶玲燕,又一阵狂批,大说特说考城人如何,“歧视,严重的地域歧视!”原本陶玲燕课堂上睡觉是不对的,史景也对她此行为深恶痛疾,可是这老师一而再再而三的搞地域歧视,你想做什么?
在老师怨妇一般的深深控诉中,史景严肃的站了起来:“老师,她上课迟到,睡觉肯定是不对的,可是你看看睡觉的好像不止她一个吧?”史景环顾一周缓缓的说道,“为什么就针对她一个呢?就因为你内心里看不上考城人而她恰恰是考城人吗?先不说我们是中华文明的发源地什么的,单单从地域来说,南方喜欢吃米,北方的人就都要喜欢米饭吗?南方天气炎热,一动一身臭汗,难道不要洗洗?北方也要跟进南方的节奏?那北方人还说你怎么不跟进我呢!何必以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其他人呢?如果每个人都按照同样的标准,那还有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吗?看电视剧都没故事情节了吧?”
一串串的提问,问的那个老师哑口无言,史景清楚自己作为一个被培训者,也是多此一举的举措,无论如何人家是老员工,是老师不是?“老师,我替这位同学因为她个人而对您的课堂造成的困扰而道歉!”说着,史景深深的鞠了一躬,“也请老师摒弃自己的个人情绪、忽略地域差别,发挥您的聪明才智,给我们好好的上课,我们会给予您更多的尊重!对不起,打扰老师上课了,打扰各位同事宝贵的时间了。”
言毕史景又对着老师和后面的老师各鞠了一躬,惹得下面阵阵的掌声。老师错愕下,想想自己似乎真的带了不少情绪,看着伶牙俐齿的史景,再看看全班欢呼鼓掌的学生,不得不默不作声、假装着微笑示意这个勇气可嘉的小姑娘坐下,继续上课。
几天未吃饭的史景看着餐厅中摆放的一份份的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垂涎三尺,明明已吃饱,没忍住,又吃了点,或许空了几天的原因吧,没一会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疼的史景满头大汗,急忙拿了杯子接杯热水暖了好一会的肚子才好了些许。
疼痛中,史景一阵思乡之情油然而生,这会在家的话,妈妈会如何呵护我?缓解了许多,想想也一周没打电话了,而现在自己也算稳定了,该报个平安了。拨通了电话,听着妈妈的声音,史景瞬间神采奕奕,打了鸡血般激动。
“妈,我在这里很好,前几天考试考进来这边一个不错的公司了......”“照顾好自己,想吃啥买啥,没钱了给我和你爸说啊,我们给你打钱,可千万别不舍得吃。”听着妈妈“自顾自”的一句句嘱托,史景强作笑颜的顽强瞬间就分崩离析了,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压抑着哽咽的声音,草草的又说了几句急忙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史景,忍不住大哭了一场,自己这是如何混的,怎么就到了今天这地步呢?过了好一会,史景看看周围有没有人看自己,整理了下衣服,抹抹眼睛,抽着鼻子离开了黑暗的角落,默默的回到了宿舍,铺开床褥,躺在床上,睁着无神的眼睛,不知在思索什么。
三天的培训一晃而过,除了学习到很多的东西,史景和宿舍的人也都打熟了,她们也很愿意和这个开朗的女孩相处。对于陶玲燕---依然若无其事的占用史景的东西、床铺,问她为何不买这些日用品,大言不惭的回答:“买这些都需要钱啊,万一我在这待不了多久呢?东西肯定带不走要扔这里,我不是白花钱了吗?”
“你不是进来了吗?你不是号称这是这里最好的公司吗?”
“那是传闻,万一我干的不如意呢?培训结束了我再买。”史景真的是无语了,不过想想出门在外,天天有个人一起陪你一起吃饭一起上下班,史景自觉忽略掉了其他。虽然陶玲燕偶尔还是不冲厕所,刷了牙满池子的牙膏,室友会喊她,可是她们对她的态度是友善的,只是要她“翻译”下她们的意思,所以几天下来倒也其乐融融。
原以为培训结束就可以上班了,虽然史景有点期待,但也害怕,因为不知道要做什么,主要是什么都不会。谁知,作为品管的她们还有一个月的仪器学习。像之前史景顶撞的老师,只是对一般的公司规整制度的教导,这种专业的课程就全程由王扬明亲自授课了。
第一节课,史景对着那些精密而又繁琐的仪器就直接蒙圈了,不过还好,王扬明讲课真的是深入浅出,把它分成了若干块,一个个的解锁每部分,然后再来个汇总,一上午就搞定了一个仪器。史景很是兴奋,想着带工资学习着知识,而且是前所未闻的知识,擦拳磨掌、跃跃欲试等着新的课程。可是等王扬明提问时候就悲催了,一个个什么都答不上来,在他又讲了N遍还是N+1遍时,王扬明彻底的崩溃了,“你来用你了解的话讲给她们听,务必全部教会我捋捋情绪去......”
史景也没好到哪去,恨得牙痒痒,“怎么那么笨,怎么会学不会?有那么难吗?这岂不是耽误我学习吗?”看着崩溃边缘的王扬明,自己刚刚教一会跳楼的心都有了,只怕他再待一分钟得吐血而亡吧?再想想他临出门时候的话,史景差点跳起来。
“经理,你是经理,你不能这么甩锅给我啊,我也想死的心都有啊。”陶玲燕门看着出了门的经理,瞬间炸了锅,“我们就是打个工,给干点活不就得了,这都是什么啊?我如果这都会,我去读大学了,这不是难为人吗?”
“听说品管工资高工作轻松,这哪里轻松了吗?就是折磨人嘛!”听着一个个的抱怨,不能学习新东西的史景,火气瞬间就来了:“怎么净想着拿高工资,工作轻松而不吃苦呢?就因为你会这些东西,而其他人不会,所以你才金贵!想想公司给了我们这个机会,依然拿着工资,给培训,学习是你为了以后长久的拿高工资做轻松事情,你们就那么大意见?谁不想学习就直说,不要抵触说不学习,耽误大家伙的学习进程。我不相信谁学不会,你们就是思想都在抵触!”几个人面面相觑,“要不要学?要学我给你们说说我的理解。”
几天下来,陶玲燕最清楚史景的底细,她更清楚自己的底细,所以急忙狗腿的凑了上去:“学,学,我们都想学,只是刚刚真的没听懂,你给我们讲讲呗。”史景忽然很受用陶玲燕的谄媚,再看其他人,原本平起平坐的大一点的同事,年龄或许比她还长几岁呢,一个个被“训”的蔫了吧唧,瞬间没了火气。
“这个是这样的......”史景结合自己的理解,以及自己的记忆方法,尽量用最简洁易懂的语言又重复着讲了几遍后:“不理解的你们可以提问,或许我讲的不太对,咱们可以一起探讨的。”另外两个也提出来了几个不太明白的地方,探讨了一会,似懂非懂的样子,史景实在是忍不住说:“好吧,你们先记着,死记硬背的记住,或许遇到时候瞬间就秒懂了。”
精明的王扬明一阵旋风似的进了培训室,对着史景竖起了大拇指,史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来他一直在监视她们啊,不然刚刚弄明白就进来了?“我们接下来讲下一个仪器啊,先说一下它的组成......”
因为可以拿着工资听课,史景感觉实在是酷,再加上后面的仪器和前面的如出一辙,有一定的相关性,所以学习起来更简单了,其他几个人再有什么不明白的,王扬明直接就撤退,对着史景挥挥手,抖抖肩,憋着嘴就出去了:“交给你了,看着解决吧,我去润润嗓子。”搞的史景一阵头疼,我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摊派到我身上了?就因为我学的快吗?“好吧好吧,我拿着工资呢,得做点贡献的不是?”史景阿Q自己。
陶玲燕最近知道大小便后冲马桶了,可仍然改不掉其他的毛病。比如在那洁白的地板上,随地吐痰,不知有咽炎还是怎么的,一会一口。史景下铺叫小利的湘妹子,已经在这家公司做了六七年了,好像是经理秘书什么的,做办公室的人很讲究不是?哪里受得了这个?时不时的嚎几句,而已经开始学着讲普通话的陶玲燕,似乎只有史景能听得懂她普通话说的什么。
听着吧啦吧啦一顿讲的陶玲燕,小利要疯了,“你她妈的随地吐痰还有理了?你哇啦哇啦的讲什么?我说你改正就是了,你有什么狂的?”一顿的叫嚣后,陶玲燕不再吭声,毕竟人家是总经理的秘书呢,压压嗓子,“咳咳咳...噗---”一口痰又吐在了地上,小利翻着白眼,直接要气死了:“史景,管好你的小伙伴!!”史景错愕的同时苦笑着,不耐其烦的重复着重复了很多遍的话:“不要随地吐痰,不要随地吐痰...”内心的怒火却在熊熊燃烧,“我她妈的招谁惹谁了?”
不论仪器是否会正确的操作,理论的知识终于磕磕碰碰的在一个月的培训中讲完了。对于这次品管的培训,王扬明也实在是无奈,上面催的紧,品管人员不够,只能赶紧招人培训,只希望实践的时候,再慢慢消化那些理论知识吧,也许理论结合实际,会瞬间明白了所有的知识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几个人就被分配到了各个区域。“考虑到你的知识学的比较扎实,理解、讲解能力也比较强,和陶玲燕还是老乡,也应陶玲燕的要求,暂时把你俩分在了一起,咱们品管现在确实缺,你多带带她啊。”王扬明郑重其事的和史景交代着分配事宜,“真是日了狗了,怎么,黏皮糖,甩不掉了啊?”史景内心有团团熊火在燃烧。
“我一定不会辜负经理的培训,在自己的岗位上把好产品质量的关,做出应有的贡献;也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友爱相助,帮助同事。和同事一起成长,更好的为公司服务!”史景看着王扬明期望的眼神,也“狗腿”的唱起了高歌。只是王扬明的余光依然看到小姑娘跺着脚生气的牙痒痒的样子,只是他能做什么?只能把最差的交给学习好一点的,不然放任在品管区吗?
穿过一排又一排的机器,左拐右转的,走了好一会才被王扬明带到了一个偌大的车间,看见一个三十露头的中年妇女正对着一些零件搞测试。王扬明喊过正在忙碌的女人,走到了一旁,两人低语着,女人还时不时的回头瞟向这边,交待后,走了过来:“这就是以后你们的线长---轲冉冰,有什么事情直接找她,当然了,随时找我也可以的!”然后大踏步的走了回去,经过史景旁边的时候,拍着她肩膀说:“好好干!”对着史景竖了竖大拇指,走了。
轲冉冰看王扬明走后:“我不管你们是谁送过来的人,在我这里只有有实力的人才会存活,所以你们......”史景和陶玲燕面面相觑,这是下马威还是说王扬明在她这里不好使呢?看来被王扬明送来好像是惹得老大不高兴了。
说着话,轲冉冰把她们俩个带到了一台机器前,讲了合格产品应有的规格,要她们各测试一下手中的产品是否合格。严格的按照学习时的理论标准,史景快速的报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数据,是否符合规格要求,不符合的又是哪里出现了差错。
轲冉冰不动声色的抑制住了内心的喜悦:“这次送来的人还可以!”到陶玲燕了,比葫芦画瓢的,依照史景的样子,拿起仪器这里量一下,那里比划一下,最后来了一句:“这个是不合格的!”“具体哪里不合格?”轲冉冰兴致勃勃的问道,期待着心目中的答案。
可陶玲燕闭口不言,一言不发,轲冉冰循循善诱的一点点的点化着,诱导着,期望陶玲燕可以开窍回复几句,可是陶玲燕一句不合格后再无其他,诱导了半天的轲冉冰一点点的熄灭了期待得到正确答案的希望之火。火爆脾气的她,看着史景思考着:“好吧,好歹这次给我分一个人才了!”
下班后一起回去的陶玲燕,一路上不停的抱怨为什么不替她解释一下,搞的第一天在线长面前就出丑,史景霎是哭笑不得,“你想在老大面前刷存在,先不说线长就在我俩中间,是否可以提醒,我提醒你你就能回答出来了?这是关键所在啊。”
“那你提醒一下怎么了?你提醒了吗?你根本就是要看我笑话,不是吗?”史景要晕倒了,这人真是会无理取闹:“我提醒了你肯定会说我故意耍能耐,衬的你什么不会,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陶玲燕微征一下,开启河东狮吼模式:“是啊,是啊,我就是什么不会,那又怎么样?我还不是进来这公司了,我还不是和你分到了一个部门?而且,你再能耐还不是和我一样,同样的工资?你有什么好骄傲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在和你一样的待遇却比你年轻的女孩面前骄傲呢......”
史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哪里和哪里啊,怎么就扯到了这里?怎么就变成我的各种不是了?而且,她自己怎么进来的不知道么?品管的急缺期,非正常招聘,她自己不清楚吗?她不会,没回答出来问题,都是我史景的错了?最主要的,史景一直以为,自己18岁的青春年华,怎么就处处被她嫌弃老了呢?这是史景的大忌!“莫名其妙!”史景真的愤怒了,骂了一句,头不回的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