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与公孙阳商量着,南下收下琅琊,琅琊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若能攻下,离他的统一大业又近了一步。
“半月后出军南下,我亲自出马。”
“主君,这不好吧?主君刚大婚...”
“儿女情长之事以后再议便可。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
玉山欣慰地抚摸着下巴,不愧是我要辅佐的人。
母亲又唤他去吃晚饭,他不得不去,母亲提起早上沐女晚起的事,想着沐女应该会被他母亲数落一通,没想到母亲反而叫他保重身体要紧,勿沉迷沐女的美色。他哪里沉迷了?连手都没牵上呢!
“儿知道。”
“还有啊,音儿也过了及笄之年,她...”
“母亲务必要为表妹寻一门婚事,我自当不会亏了表妹的嫁妆!”
“可你表妹是个倔性子,她即使给你做妾也不想嫁予他人,儿啊,你既娶了一个,再纳一个也无妨?”
“母亲不可胡闹,儿早已婉拒过表妹,儿只想娶一个,一个就好。”
“你...”君太后气得指了指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他像他的父亲那样专一,君太后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沐子玥又等来一句“主君已去檀玉轩,叫你们不必等他用膳。”
赵娘皱了眉,道:“人常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主君倒是个例外。懂得孝顺也好,对我们小主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们子玥啊,顶配得上主君的...”赵娘一边往木桶里撒花瓣一边絮絮叨叨。
沐子玥耳朵实在是听得生茧了,只想安安静静泡个舒服澡,赶紧打发赵娘出去,赵娘前脚刚走,公孙阳后脚就进来了。
公孙阳一进来便是木桶边上有个女人,头发湿漉漉地批着双手张开耷拉在木桶边上,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进来时静悄悄地,没人通报,沐子玥还以为为她舀水的人是赵娘。
水流从她锁骨处滑下,雪白的肌肤,胸口半露,巧又被花瓣挡住了一点,随着沐子玥平稳的呼吸,胸口也有规律的起伏着。
“赵娘,我都说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可以自己来...”
“咳咳~是我”这男性的咳嗽声,沐子玥一激灵,吓得睁开双眼,忙捂住胸口,忘下沉了几分,水没过了肩膀。
公孙阳看着她的举动,莫名想笑,他是什么豺狼虎豹吗?难不成会吃了她不成?
“夫君,你怎么进来了呀?我还在沐浴中...”
“怎么,我不能进来吗?”公孙阳蹲下,和水桶里的她平视着。
“没有,夫君当然想进就进,只不过你这样悄无声息地,会把人吓死的!”
公孙阳撇了她一眼:“你胆子没有那么小吧?竟然还会说谎话骗我母亲!”
“哪有!哪...有嘛!”底气不足的她最后越说越轻声了。她也只是不想被骂,才撒谎说是他叫她不用早起的,而公孙阳以为她撒的谎是她骗他母亲,他们圆了房,所以他母亲才说不要沉迷美色,此谎非彼谎,沐子玥全然不知,只怪老妖婆嘴多。
“洗好了没有?需要我帮你洗吗?”
“快了快了,就不劳烦夫君了,夫君出去等我一下就好。”沐子玥巴不得眼神里都写着“你快走!你快走!”
他没有应,起身出去了。
沐子玥呼出一口气…
公孙阳还在回忆着他看到的半个胸脯,他拿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脑子里想着,一只手好像覆不过来...越想越燥热,待沐子玥站他面前了,他的手圈过她的腰,她一下子就侧坐在了公孙阳大腿上。沐子玥无处安放的小手,学着电视里边演的那样,双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系统:“宿主,你这也太会了吧!”
“爬远点,看着烦。”
“呜呜呜,宿主你嫌我烦,你可知我一心一意都在想如何为宿主提供更好的服务,宿主不应该对我态度好一点吗?
“麻烦您滚远一点,亲热呢,你非要当夜空中最亮的星是吧?”
“好,我知道了,终究是我自己扛下了所有!”
沐子玥不再管它。
这纤纤玉颈,只怕他一口下去,她会断气。
“半个月后,我出征一趟。”
“几时回?”
“怎么,你等不及了?”公孙阳轻拍着她的腰,“只要你说你想要,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不必等到我回来。”他们此时都是意乱情迷的状态,也都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沐子玥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夫君,给我吧。”
她的一声令下,他就缴械投降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拜倒在石榴裙下。”今夜,他是她的手下败将。
……
翌日,出征践行,君太后眼里自然满是担忧,“望我儿百战百胜,得胜归来!”
轮到沐子玥了,沐子玥想了想,说“预祝夫君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百无禁忌是什么意思?”
“望你做什么事情都没有阻拦的意思。”
沐子玥最后抱了一下他的盔甲,听了听他的心跳,也是能体会到古人送行时的情感,何况她的夫君要上的是战场。
“等我回来。”
经过他们交心的相处十几天下来,她也算是摸清了一点他的性子,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他一定会去完成,并且坚定不移沐子玥曾打趣说:“给你纳几房妾室,如何?”
公孙阳立马堵住她的嘴,“我有你就够了。”
不知道是好听话还是说来哄她的,她十分受用。
见她处处守规矩,君太后自然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临行前,她儿子还特意对她说:“不要为难她”她们也就和平相处了半年左右。
崔音儿从开始的胡闹转变为认命,再耗下去,可能就没人要她了,由君太后为她主婚,毕竟是亲侄女,养在身边多年,早当亲女儿看待了,嫁妆,婚礼自然少不了。风风光光地把崔音儿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