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坐在秦禛身边,依偎着他。她就是不愿意对着人跪来跪去,所以才闭门不见人。这个男子这么宠她?她自己都觉得今天自己有些任性了,可秦禛却没有责备她。是因为她是公主?还是因为有点喜欢自己呢?看着秦禛宽阔的肩膀,舒雅迷迷糊糊的睡了来。
到了启祥宫,秦禛看着舒雅,轻轻侧身把人打抱起来,舒雅睡眼惺忪看向秦禛,伸手抱着他脖子,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呵。”秦禛宠溺一笑,把人抱进内屋,放到床上。
到了床上舒雅就睁开眼睛,抱着秦禛的脖子得手并不放开,抬眼看着秦禛说:“你要走了吗?”
秦禛轻轻摸舒雅的小脸,点点头。“还有些政事等着朕去处理。”
舒雅又盯着看了秦镇好久,才放开抱着秦禛的手,说:“我想多看看你,仔细的记住你的模样,以后你不来这里,我也不会忘记你。”
“朕说过今晚会来陪你。”
“我不信承诺,但我信你。今晚我等你。”
秦禛心情不错的离开了启祥宫,嘴角的微笑再也没失去过。内阁的大臣们今日处理事物小小的不周全,秦禛也没有斥责他们。处理完事物,秦禛刚踏出宫门,就被太后跟前的容姑姑拦住,说太后要见他。
秦禛皱着眉,召手对晏仁说:“去告诉舒妃娘娘,朕今日晚些到她那。让她早些歇着,不用侯着朕。”
“嗻!”晏仁转身向启祥宫走去。
到了慈安宫,太后挥手让奴才们下去,只留下了容姑姑。然后开口说:“皇上近日来,可还好?”
“回母后,一切安好。”
“那个名郡送来的公主,皇上召幸她了?”
“是的。”皇上端起茶,轻尝了一口。
“她刚进宫,你多宠爱她也是可以的。但是也不能因为她,让某些人寒了心。时候未到,皇上自己在朝堂都会有无可奈何,更何况这后宫中受点委屈。”太后转动手里的佛珠,说:“你越是宠着她,越把人推上风口浪尖。如果是你的意思,哀家今日的话,就当没说。皇上自己掂量着吧。”
“朕想宠一个女人,怎么还要问天下人?”
“因为你是皇上!而她是名郡公主!”太后又说:“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名郡部落的公主!名郡作为大丹最大的部落,一直不安分守己。如果真的不安分,皇上手里能用的大将不就是林家的人!你是皇上,做事应该思虑周全!”
皇上伸手把身边的茶盏扫到地上,太后见状闭上了眼睛,容姑姑不语弯身拾起碎片。
舒雅一会躺着,一会起来,不时的看向门口,等着秦禛。牙还是有点疼,但是心里的期待超越了一切。秦禛到来时,舒雅鞋子都来不及穿,向他跑来,把他抱了个满怀。
舒雅赤足踩在秦禛的鞋子上,努力的踮起脚亲了一下秦禛。然后又把小脸埋在秦禛的怀里,害羞的说:“我好想你。”
秦禛搂着舒雅的腰,把舒雅带到床上,俯身亲吻住舒雅的双唇。春宵红烛停,伊人香汗淋漓。
秦禛为两人清洗后重新躺在床上,伸手轻捏了一下小脸,舒雅依恋的蹭蹭他的手,秦禛眼神闪过一丝异动,抱紧怀中的人。
早晨醒来,秦禛对舒雅说:“近些日子,朕不能过来了。现在朕有很多的无可奈何,但是朕心里是惦记着你。”秦禛解下腰间的玉佩给舒雅,“这是先帝赐我的玉佩,你收着,就像朕陪着你一样。”
舒雅低头看看玉佩,抬起头两眼已经红了:“我不想要玉佩,我只想要你陪着。”
“现在陪不了你,以后有的是时间。乖!”秦禛抚摸着舒雅柔软的青丝。舒雅拉下秦禛的手,咬住他的食指,见秦禛轻皱眉头才放开。然后看着秦禛眼睛,说:“让我等太久,下次咬的你更疼。”
秦禛微笑伸手抚摸舒雅的柔唇,低头亲了下舒雅的小脸,然后坐着轿撵离开启祥宫。出门前,还发现舒雅在窗边偷看他,心情更是好。指尖还有些疼,秦禛抬眼看了下有些灰暗的天。该下雨了,有些人该清理了。
“回太后,林家二子林祥亲自向皇上检举其大哥林辉贪赃枉法,意图谋反,证据确凿。”
“皇上怎么说。”
“皇上当场关押了林辉,还发落了林辉手下的将士,收回了军权,交给了杨铮小公子。林祥一家检举有功,不仅保住了性命,皇上还任命林祥为礼部侍郎。”
“哀家以为他忘了杨家呢!”
“哪能啊,毕竟杨家是太后的母家,也是皇上的依靠啊。”
“罢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容松,哀家身体抱恙,以后慈安宫不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