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金达警官正在警局处理日常事务,突然间局里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
他拿起了电话,里面传来了同事的声音。
“喂,怎么了?什么,凶杀案?发生在蛟翔巷出租房的案子?死者是一位独居的女性?好的,那我现在马上过去。”
金达警官放下了电话,很快就赶到了蛟翔巷。
等他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锁。
周围有许多的蛟翔巷居民正在围观,众人脸上都是一副害怕至极却又不舍得离开想要看热闹的表情。
一位警官走了上来,对着金达说道。
“达子啊,里面情况挺惨的。你进去看看吧,做好心理准备。”
“好。”
金达警官沉声地点了点头,随后走进了屋子内。
刚一进屋,他立刻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道。
一位女性的尸体横躺在自己的床上,整张床单都已经被鲜血染尽,画面血腥异常。
但最让人毛骨悚然的,还是原本洁白的墙壁上竟写着一个大大的血字。
死。
饶是金达已经办案多年,但见到这惨烈的画面心头仍旧有些不舒服。
他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随后看向自己的同事问道。
“什么时候死的?死者的身份信息核实了吗?”
“受害人应该是昨天大约凌晨2点左右被杀害的,因为血迹流了出来,所以周围的居民看到以后就报警了。死者的身份已经核实了,都在这里。”
同事说完之后,递给金达一份档案。
死者姓刘,是一位二十三岁的女性,今年刚刚从大学毕业。
金达看着死者的资料后,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花一样的年纪啊。”
同事也是跟着叹了一口气。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谁会这么心狠手辣,居然会对这样一个姑娘下手。屋里的现金和手机都被带走了,凶手可能是求财吧。求财就求财,又何必杀人呢?”
金达摇了摇头,他根据自己自己多年的办案经历判断道。
“不太像。如果是求财,就算是被发现了一般也不会杀人。而且就算是嫌疑人真的了受害人的话,也不可能会造成这么血腥的画面。
而且嫌疑人杀害了受害人之后,第一时间应该想的是逃跑。手段也不可能会这么残忍,更不会在墙壁上留下这个字。而且现场没有和死者打斗的痕迹,说明是死者比较亲密的人下的手。”
“那你的意思是说...”
“对!这是一桩伪装成入室盗窃的情杀或者仇杀案。只有这两种犯罪动机,才会留下这么残忍的画面。拿走了死者的现金和手机,不过也就是混淆我们警方的视听罢了。”
“明白了!那么接下来我们的调查应该是死者的交际圈和工作圈。一切与死者有发生过恩怨或者感情纠纷的人,尤其要重点排查!”
金达点了点头。
“没错,现场的照片都拍下来了嘛?”
“恩,都拍下来了。”
“好,把现场封锁掉。不要让住在这里的群众靠近了,我们回警局立刻召开会议。”
“好!”
两位警官封锁了现场之后,很快就回到警局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调查。
可是整整三天过去,几个怀疑对象都被排除了作案嫌疑,调查陷入了僵局。
金达现在很是头疼。
因为这件案子的残忍手法已经造成了周围群众的巨大恐慌,蛟翔巷那边已经是人心惶惶了。
如果还不赶紧找出真相的话,恐怕会造成很恶劣的影响。
“看来,只能找他帮忙了。”
金达警官叹了一口气,随后拨通了手机里的一个电话。
不多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警局。
此人身材高大,身穿风衣。
不是别人,就是吕牧。
他走进了警局之后,警局里的警察纷纷向他打招呼道。
“吕牧来了啊,又要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应该的应该的。”
吕牧也是笑着回应,很快就来到了金达警官的办公室。
金达警官一见到吕牧脸上的愁云就瞬间烟消云散,他连忙说道。
“吕牧,你来了啊!这案子不好解决啊!”
“哦?是吗?给我看看档案。”
“都在这。”
金达递给吕牧档案,吕牧立刻接过后立刻开始仔细查看起来。
“姓刘的女性,在蛟翔巷的案子啊。”
“对。现在几个嫌疑对象都排查过了,嫌疑也都洗清了。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吕牧看完了档案,看向金达警官说道。
“带我去现场看看吧。”
“好。走吧。”
金达驾车带着吕牧来到了蛟翔巷,随后带着他走进了凶案现场。
吕牧小心翼翼地勘查起了现场。
现场是一间十来米平方的小出租房,看得出来死者经济不富裕,所有家当都在这个房间里。
死者被杀时在睡觉,脱下的衣物挂在了椅子上。因为是虐杀,血迹喷洒得床边都是,衣物上也洒满了。
他拿起了放在椅子的衣服上一看,而椅子的衣服下面居然有两点血迹。
果然有猫腻!
吕牧转过头,看向金达警官说道。
“金警官,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了?这么快!”
“没错!这表面上是一件情杀案,但实际上却是一场入室抢劫杀人案!”
“怎么说?”
吕牧指了指椅子上被衣服盖住的血迹,开始为金达警官分析道。
“你看,这里有两点血迹。一般来说,嫌疑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动这些衣服。那为什么他要拿起死者的衣服呢?其实很简单,只有一个可能。
就是嫌疑人把衣服拿起来又放回去过,虽然和一般人的习惯一样是随手放回去,但是有了一点偏差,所以才导致了这两点血迹的存在。
至于他为什么要拿起衣物,最大的可能就是摸口袋----他是个小偷!而且是个杀了人以后还要去摸摸死者的口袋里有没有钱的贪婪残忍的小偷。”
金达赶紧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血迹,然后不禁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可这嫌疑人偷钱就偷钱,他为什么好端端要杀人呢?”
吕牧笑了笑,而后为金达解释道。
“这就是利用你们警方的思维来欺骗你们了。因为你们知道小偷就算是被发现后杀人一般也不会虐杀,更不会留血书。但他就故意虐杀了受害者,然后给你们造成了思维陷阱。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让你们警方向往情杀和仇杀的方向走,根本就不会想到嫌疑人其实是一名小偷!
据我判断这是个刚被放出来的盗窃前科人员,而且很可能就是被本省的公安机关打击掉的。所以这人的心理很扭曲,是带着对专政机关的仇恨作案。”
金达听完吕牧的分析,不禁深深感慨道。
“吕牧,你真是太厉害了!”
吕牧微微一笑。
“也没什么。”
金达感谢道。
“如果是这样,那么你别说我心里有数了。是有那么一个家伙,最近才刚放出来!这次谢谢你了,吕牧!”
吕牧笑着摇了摇头道。
“没什么,金达警官你也曾经帮过啊。既然有线索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那我们走吧。”
两人离开了犯罪现场,而金达警官很快就采取了行动。
因为吕牧的指点,犯罪嫌疑人果然很快就被抓获了。
一经审问,果然就是凶手!
而吕牧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间响起了电话。
“亲爱的,爱上你,从那天起,甜蜜的很轻。亲爱的,别任性,你的眼睛,在说我愿意...”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刘优优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