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被陈娟面对面的压在炕上动弹不得,她索性就在陈娟的身子下,想去解她的衣服扣。”
陈娟紧紧地抓住陈燕的手,用力地说:“燕燕,第三者真的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妙吗?心里畸形的人才喜欢成为第三者!燕燕,你错了。第三者是嘴里说着甜,心里却有说不出的苦啊!”
陈娟和陈燕在炕上翻滚着,就像是日本的相扑运动。陈燕激动的去咬陈娟的耳朵有点像拳王泰森,可是被陈娟的胳膊肘抵住了下巴。
陈燕的腰一用力,就把陈娟压在身下。她吃吃的笑着,用双手去掐陈娟的脖子。我有点紧张地小声说:“燕燕,你怎么能这么对姐姐?”
“我就是想问问,我是不是坏女孩子!”
陈娟用双手去咯吱陈燕的胳肢窝,陈燕痒的左摇右晃……陈娟一个翻身,又把陈燕压在身下。
陈燕艰难地说:“姐姐,我……”
陈娟占了上风,她笑着说:“燕燕,一个人无论何时都不要忘记自己是一个人,是一个自由的人,不是什么人的工具,更不是随便丢弃的垃圾。如果有哪一个女孩成为众人眼睛里的垃圾的话,那就是那个女孩一生的悲哀。女孩要自重、自尊、自爱……”
陈燕在用力地推开陈娟,发狠地说:“姐姐,你不要说了,你做到了吗?没有!我认为女孩子就要像花朵一样纵情地开放,没有那么多的束缚。一个人的生命是多么短暂啊!我不想留下遗憾!”
陈燕在慷慨陈词的时候,可是她的手又伸向陈娟的怀里。最后,陈燕如愿以偿地从陈娟那里抢到了三个红包。
之后,两个人的角逐也烟消云散了。在这里我似乎是多余的人。
我默默地坐在陈娟的身旁望着窗外闪烁的灯光。
这里的村民都在自家的大门上挂了大大的红灯笼。
夜晚的街道霓虹闪烁,让远方的来客在刹那间感觉到自己已经恍然入梦。亮晶晶的雪将光线反射到我的眼睛里,让我有了一种置身于银河之中,仿佛伸手就可以随意摘到任何一颗璀璨的星星一样的感觉了。
当我再回头看这姐俩时,才发现她们两个又和好如初了。
陈燕把红包一个一个仔细地拆开。陈娟数着手中那一沓百元大钞。我忙把自己口袋里的红包掏了出来轻轻地放在炕上。
陈燕低头不语。陈娟若有所思。我呆呆地看着炕上那一堆红纸想笑,可我又笑不出来。
现在的人们是怎么了?没有红包就如同没有了底气!
陈燕笑着走出了屋。陈娟马上下地迅速地走到门口,开门向外看了看,然后神秘地关上门,随手划上了插销。
她点着脚尖笑着走到我的身旁,狡黠地向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小心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红盒。
我禁不住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张晨你打开看看……”
“我不敢……”
“哼!又不是什么炸弹!”
“还是你自己打开吧!”
“我偏要你打开……”
“我……好吧!”
我接过来,在我的手里掂了掂。
我原本以为很轻的小盒却很压手。我疑惑地看着陈娟的笑脸。
她示意我打开盒子。我犹犹豫豫地打开了盒盖……
呀!在灯光下是金灿灿的首饰。一条小手指粗细的带一颗麻将牌大小的弥勒佛图案的玻璃种翡翠项坠的金项链价值上百万不止,一对镶了黄豆粒大小八心八箭的钻石的金耳钉价值十几万,两枚金戒指。金戒指一大一小。我捏起那枚大的,上面玻璃种的翡翠戒面大约值十几万,里面是一个大大的福字。那枚偏小的是红玻璃种的翡翠戒面更价值不菲至少也要几十万,里面盛开的牡丹花图案。
我的眼力还是跟吴军去他亲戚家玩,学到的翡翠鉴定知识。
我不由得惊讶地问:“这是你从哪里买的?”
陈娟笑着说:“是妈妈在下车时偷偷地塞给我的。她说……是我的嫁妆!”
陈娟羞答答地说不下去了。
我明白了。我的心里一阵阵的悸动……我从来没有想到过,陈娟家是这样富豪!
我更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切让我有点寝食难安了。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老话,就是“德不配位,必有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