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保健品

最近总是被同事们嘲笑道:我是不是太能花钱了,几乎每天都是一身新衣服新皮鞋,都在背地里议论我跟个女孩子一样,这么这么的爱慕虚荣,这么这么的爱美。

众所周知从事销售行当的大部分人都是有梦想的人,所谓的心怀远方,确实是有一些人在赚到了钱以后逐渐的迷失了自我,变的连父母亲戚都不认识了,最终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儿,这在农村里是让人戳着脊梁骨骂的事儿。

尤其是在谈起我的婚姻大事方面,说我不务正业,朝三暮四,不肯踏实,不肯沉下心来,是个彻头彻尾的投机份子,竟然还有同事直言不讳的对我说:就我这个样子是干不了大事儿的,顶多在一家单位待着没意思了,烦了,乏了,频繁了,便会跳槽去别的单位。

说我是压根儿就瞧不起这帮兄弟姐妹们的,言外之意就是说我好高骛远,一山望着一山高,是个不肯沉淀的人,奉劝我说:在任何一个时代,不管从事何种行业和职业都是从低到高去发展的,大家都是从底层一步步的爬上去的。

都是在身经百战中不断的提升自我,加上在工作中的勤勤恳恳默默付出才换来的一点点小成就。

其实是他们还未完全的了解过我,我也是个不容易的人。

我从十七岁便辍学进入社会里闯世界了,刚开始从事的就是销售,细数下来也只有销售工作是我在若干份工作当中坚持的最长久的一份工作了,满打满算已经走了将近五个春秋了,另外的五个春秋,有三年半都在勤工俭学,还有一年半是在酒店里从事服务生的最基础的工作。

我从事的业务范围和种类涵盖:地产、金融、B2B电子商务平台推广、体育教育、高端水果零售、房屋室内装潢、建筑材料、商会招商加盟,最后的也就是其中干的最长也最喜欢的至今仍然在从事的这一行当:保健品会销与旅游相结合的这一份工作,说白了就是市场营销人员。

跟以前所从事的要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出去在大马路上撒呀黑的跑完全不一样,这一行是有专门的营销总监通过邀请顾客参加各种展会在现场进行一对多的宣导,最后进行营销的。

这在销售行业里也被称作为:快销,也就是以最快的速度以最低的价格一次性把所有有意向购买的顾客全部购买。

只有如此才会养的起一家单位乃至于在各个层级的工作服务人员,要不然这是养不起一个庞大的公司和一个人际关系复杂的多元化的团队的。

每个工作人员加入公司的目的都是不同的,有的人是来过渡的,在小挣了一笔钱以后便跳槽去更高更好更大的平台了,所谓的暂时找个落脚地,反正是管住的,吃饭也花不了几个钱。

有的则是奔着挣钱来的,在社会上广为流传着:这一行是暴利行业,甚至在媒体中报道过很多的坑老头老太的新闻。

甚至有老教授现身说法讲述自己被骗的亲身经历,文章我摘录如下:

张晋萍曾花费6万元购买的“频谱屋”现在成了一家人的“家庭桑拿室”,她无法确定这款保健器械是否有效,但在获悉它的出厂价只有2万元后,她对此深恶痛绝。

“暴利,毫无底线的暴利。”9月28日,张晋萍在展示过家中仍保留的几件“大件”保健器械后,告诉PP新闻,过去的19年间,她曾沉迷于保健品,先后花费了40余万元,一度成为多个保健品公司争相拉拢的“重点对象”。

某一年她生病住院期间,陆续赶来十多名保健品公司的销售人员对她嘘寒问暖,“甚至有人帮我把内裤都洗了。”

这样的“特殊待遇”也曾让张晋萍感到心里暖暖的,但她后来发现背后存在的乱象,开始借亲身经历,在自己出版的心理健康类书籍中揭露这些问题。

“我不敢说这些保健品全部都没用,但确实有假货,真货当中部分也暴利地可怖。”张晋萍说,有些保健品公司利用老年人对健康的期待,对疾病的无奈以及对死亡的恐惧心理,从老年人手中大肆敛财,这让她感到厌恶和反感,“没用的说成有用的,一百元的东西他们能卖到上千元,简直没有底线。”

“我希望以我的经历,提醒老年人谨防上当,也希望在未来,保健品市场能够逐步规范,再也没有套路和陷阱。”张晋萍说。

任何一个行业都存在暴利,比如一些电子产品,以废品回收的价格把电子元件给回收回去再返厂,最后通过翻新修补再以最新的市场价格上市,其中的暴利更是让人深恶痛绝,发人深省,令人发指的毛骨悚然。

我就曾经不止一次的买过翻新的手机,当时不知道,回去用一阵子然后突然有一天坏了,拿去修,修理铺的告诉我:我这个手机是不是换过屏幕和电池啊!

我当时大惊失色,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让卖手机的把我给坑了,还有一次是拿着低配版本的手机当做高配版本的价格出售给我,回去之后才发现,后来不到半年手机店便人去楼空了,也不知道那家手机店到底是坑了多少个像我一样的二货。

还有就是买相机的那一年,我大概花了四千元的价格回到单位以后通过手机了解价格竟然只要一千五就能买。

又一次把我给气的够呛,当时就下定了决心,老子再也不在这吊地方去消费了,不知道在哪条街买过多少东西,几乎每回都会被坑一次。

这让我心里是极度的不满,当时在心里想道:没想到在首都这么大的城市里还有这么多藏污纳垢的地方和事儿啊!

疫情的发生以后,首都也未曾幸免,只不过这两年首都的环境已是很好了,就在去年年底又重新回去打了一望,跟首都分公司的领导谈了好几次。

我说:

其实一切都是和利益相关的,我弟弟陪了我父母二十一年,我只陪了十八年。我也是想在父母有生之年多陪陪他们,到时候也能获得更多的支持,这能让我至少少奋斗十年,要是我弟弟一结婚我还没有结婚,以后的利益肯定会大打折扣,我弟弟虽然是个好人,但我不敢保证他将来的老婆就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