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死要面子活受罪

在这个年头就是这样,想挣钱就得拼命。

常言道:韩信还受胯下之辱呢!司马迁还遭受过宫刑呢!

从古至今的这些饱经磨难的人在最终都成了流芳百世的贤臣良相。

我们当代人应该牢牢的记住自身的使命,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一辈子要干什么?

如果想活得碌碌无为只为了一日三餐,其实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人一旦有了梦想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马云有一句台词:我挣钱是为了开演唱会,别人开演唱会是为了挣钱。

这虽然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但这也反映了一个人性的终极问题:那就是有钱走遍全天下,无钱是寸步难行。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的妙龄少女敢一试风骚,宁坐宝马车上哭,不在自行车上笑,被世人贻笑大方。

但身为一个男人,更要浑身是胆,就怕经济拮据的连老婆都跟别人跑了,连养家糊口都成困难,这就需要穷则思变了,要不然只能荒废一个男人的骨气与毅力,最终一事无成,怨天尤人,唉声叹气,这样迟早下去会摧毁一个人的身体和灵魂。

人不怕穷,就怕穷到骨子里,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最后是误人误己。

我这人不是一个误人子弟的人,我只希望我带过的每一个兵都能挣到钱,因为我特码是太缺钱了。

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但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必须去勇搏出位,哪怕是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

不怕苦吃苦三年,怕吃苦吃苦一辈子,这都是过来人的感悟。

我这人虽然心高气傲,但我并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我感觉我行的端立的正,没有得过一分钱的不义之财,也没有坑过骗过一个花季少女,我有原则。

为人心狠手辣不可怕,可怕的是朝三暮四,没有方向感,没有冲破一切艰难险阻的决心和勇气。

小丽来自遥远的南方,是个文艺女青年。

我,生在北方长在北方。

初遇小丽是一个旅游季。

那时的她十九岁,我刚好二十岁。 

天下着小雨濛濛的不见一丝光,荷塘的雾气涨满托叶的莲花,一场相遇数万次回眸。

就让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从这里结束再从这里出发吧。   

老板,这自行车咋租的,阿强道。

一小时十五元,要抵押身份证。

什么?

十五元还要抵押身份证,你这是黑店吧?

租不起还旅游,我看你这穷样儿连西大门儿都别想进。

什么?

再说一遍,众人垃住了挽起袖子的阿强。

打啊!

打啊!

我看你敢不敢打,这里可是西京。

众人把阿强拖了出去。

王元急慌的抽出一根烟递过去道:老板!别生气!

我们第一次来西京。

老板道:不是我要嚷嚷!

我看你们群孩儿出门在外也不容易,我真没瞎要价儿,不信你们出门去打听打听。 

老板抽着烟望着门外的阿强,眼睛流露出哀怜的神情,倒没有一丝愤怒感。

王元开口了:老板!

我们三个都是冀省高校的在校生,都是农村的,这也是第一次自己出门旅游也是第一次到西京,准备看看从小就朝思暮想都考不上的西京大学。

外面那个叫阿强,去年高考分数在前年上西京大学还绰绰有余,可千料不到去年政策变了,本来还准备复读一年,就算死也得考上西大。

但他家里不富裕出不起高昂的复读费,这时省里的一个二流高校来说是上他们学校全额免。  

老板动容了,你和我说这多啥意思?

王元羞哒道:您能便宜五元钱不,我们连租两天。

老板背过身去停顿半刻道:把身份证号报过来十元就十元吧!

王元兴奋的回头高声叫道门外的阿强和张可:行了。   

阿强给老板陪了个不是,这下老板才注意到这三个男孩儿的衣着朴素可谓是寒门贵子啊!

便高兴的原谅了。 

三人兴冲冲的按着老板指的路一路快骑哼的歌儿就没停过嘴。 

停下,你们干什么的,一身保安制服的保安拦住了最前的阿强,阿强定睛一看还是个女保安。

王元见境连掏出学生证和身份证道:我们仨是来旅游的,冀省的学生,从小就仰慕西大所以今天来看看,说完便推车欲进。

站住。

王元停下来道:可能是我们太兴奋了,还要登记的吧!

女保安道:参观请走中门,所有的景儿包括老校门都在中门那边,手指向了一个牌子:参观请走中门。 

仨人失落的骑在路上,李可道:灰什么心啊!又不是不让进,到了中门咱大摇大摆的横着进竖着进。 

到了中门后却看见个大大的蓝牌子上写着:闭校下一行小字:每周六日,节假日早九点开放,晚四点半闭校,除此时间外一律谢绝入内。  

王元照着刚才的话和保安好说歹说就是进不了,此时太阳已落山,马上天儿就全黑了。

只好沿着路像斗鸡泻了血的骑到了中门。

还好,还是那个保安妹子,李可说。 

李可装做若无其事的慢慢悠悠的像回自己家一样的推了进去,两人见状心照不宣的跟在后面。

可阿强刚推进去一个车头就被拦下了。

阿强道:干嘛?

还不让回学校啊。

这是我家。

女保安道:你们仨我见过,是冀省的,不是让你们去中门吗?

王元把刚才在中门的话又说了一遍。

可女保安没有丝毫动容,反而拦的越紧了,不行。

学校有规定。

李可呵儿呵道:什么规定不规定的,规定是人定的,可人是活的啊!

您就行行好,我们仨脸长的也不坏啊。

可女保安就不让进。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李可转过头去仔细的打量着女保安,见:女保安这身高最少有一米七,瓜子面白皙,手嫩,暗想:就这模样就算在西京也数得上一号儿美女。

想着想着对王元和阿强诡谲的一笑,便转身……    

李可和女保安唠起了家常,直夸女保安漂亮,最重要的是前年在酒店打暑假工时听一个同事说:西京就是不一样,连学校里的保安都不简单,有的去自考有的去考研有的当保安两年居然明正言顺的站着考进了西大。

李可就在这方面下工夫使劲夸,但这夸还不直接夸,女保安听了故作镇静但眼睛里的渴望出卖了她,最后女保安垂下头矜持的挥手道:进去吧!

别说是我放的。 

三人高兴的推车像享受久违的高潮一样的走在校园里一步一回头,生怕错过了整片一望无际未被他们开发的处女地。 

这菜怎么卖的,王元说。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服务员隔着玻璃窗说:六元。

李可刚想说:这么好的菜在咱学校不得卖个十块八块便硬咽了回去。  

同学能借下你的饭卡不?

帮我们打份儿饭,我们给你现金。

一位下穿紫色迷你短裙上着粉色短袖的长发女同学给他们刷了卡。

李可你怎么了?

阿强说。李可回过神儿来飞过去捂住了阿强的嘴道:小声儿点儿。

女同学回头望着李可便是一个深情款款的笑。

李可想说点儿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背影越来越远只见女同学消失在了电梯的上下人流中,连头发丝儿都不见根儿。 

李可哭丧个脸,像笑又像哭。

阿强扒着饭道:这龟儿子是不是遇鬼咯。

你不是总吹牛说你睡过多少多少女生连三十多岁的都睡过吗?

怎么今天?

王元插话道:确实!

西大就是不一样,连屁股都是那么翘。

俩人哈哈大笑。

李可突然昂首大声道:就你俩能,你俩还是处男好意思说我?

我可身经百战,不过屁股这么翘的还真头一次见。说完便速度的扒饭。

这两天不知怎么回事李可总是走一路看一路连犄角旮旯都不放过,看得一个女生居然报了警说:看的我发毛,不是好人。

害的连他俩都到派出所登了记。

王元和一个警务小伙儿聊的欢才问出来是李可这小子盯着那女生裙子底下看,正好那个女生当天没穿内裤,说完李可王元警务哈哈大笑道:那么肥的一个女生,估计是学校倒数第二丑了吧!  

说好了只租两天,却因为李可的事儿错过了返程火车,就又等了三天。

说是还去西大玩儿,可李可说什么就是不去了。

倒也好,要是见了第一丑还不知得吓成啥样儿呢! 

对!

我说的那个女孩儿就是那个女保安,现在已不知去了哪里!

不是第一次见,我以前就认识她,十四岁的时候,听说她去了西京,后来我也去了西京,只是再没再见过她。

试想一下:人活着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二三两的碎银子吗?也只有这二三两的碎银子才可以支撑起自己的人生路,要不然一切都只是空谈,一切都将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做人要脚踏实地,同时要高瞻远瞩,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这样只会让人觉得自身很卑微,很渺小,不堪造化。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有的只是我们的心还在一切,并没有因为离别的惆怅而隔阂掉我们彼此的感情。

每个人活着都是一样,需要挣钱养家,需要过日子,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在这个疫情面前很多人都会露出他本来的面目或狰狞或猥琐或胸无大志,或才疏学浅。

这场疫情考验的是人的综合能力,也是最能够看清人的另一面的绝佳时机。

我不怕暴露我的本性: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想在能挣钱的时候多挣点钱,当不当主管或者其他的都无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我是只要挣钱和稳定,其他都可以不要的,有了经济基础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其他的都好说。

只要还活着就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