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恒眼前左上方出现两个长条形,类似于血槽的图形,一个箭头指向的能量槽,本来空白的能量槽充满了绿色能量槽,随即又有字幕出现:这是你的生命值,以百分比显示。
箭头指向下一个能量槽,出现褐色满状态的能量,这是您的体力值,会随着奔跑,爬山,格斗等形式减少,可通过呼吸,休息,使用技能等方式回复。
任务:百人追凶——开膛手杰克,接下来叶子恒听到了他玩过的游戏中有始以来最不可思议的任务设定......
您与您的队友有十五天的时间找到凶手,杀死或者首次入狱皆可判定为任务完成,以下有两项注意事项。
1.逾期未能完成任务,则全员强制退场,副本数据刷新,游戏重新启动,直至抓捕一百个凶手截至。
2.杀死一名队友可获得五天加时。杀死的人得不到任何积分奖励,等级经验以及额外武器。
现在开通背包功能,根据你获得物品的大小和效用来判断占用的格子数。初始资金正在加载。
叶子恒没有在意后面的语音提示,反而震惊于这些比赛规则,这是鼓励同伴......自相残杀吗?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去寻找阻止,他依稀记得开膛手这个案件发生在伦敦,于是抱着决心去火车站,在人潮中终于找到要做的班次火车搭上了......东方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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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秘的雾都里,一场场逗人发笑的戏剧在不断上演,生活上的压力和无助的彷徨企图摧残每一个人的身心,游荡在边缘的恶魔终究还是爆发出来,点燃的炸药桶能毫发无损吗?这是无声的控诉,是疯狂的呐喊声。每个人好像都置身在这场狂欢中,拙劣的演技令人发笑。
那时的警察还对这件案件闭口不谈,得亏星报的记者对他的恶行进行报道......直到第二次杀人案接连发生警察无可奈何只能接受杰克的无声讥笑与挑衅。
不得不承认,他进化了,手法更加精湛了,更具有大家风范了,没有之前的焦虑和慌张了,干净利落地解决掉这个人,肠子抛在右胸上,部分子宫和肾脏被取走,雨水的冲刷和周围人杂乱的脚步印寻找残留的足迹成了无稽之谈。
远方似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得加快手上的工作了,上紧发条,倒入镁粉混合物,可爱的自然界小家伙在磨轮的推动下发出轻快的歌声,磨轮扳机与快门键同时操作。照片完成,报刊头条有了,也是时候给这位凶手先生起个名了,就叫他开膛手吧。
与李清意所知的不一样,第一次杀人后开膛手没有销声匿迹,而是在第三天再次犯案,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但是依旧毫无思绪可言。
“你有为了拍照移动过尸体吗?”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来着穿着黑马甲,同色正装,一顶半高礼帽看上去文质彬彬,可他眉宇间的煞气始终挥之不去,我知道那是见过血的人才有的特征。
“没有,我怎么敢呢?我可不想到苏格兰场喝茶。”这句话听上去有些刺耳,但是安尼并不在意,这次的案件不同于往常的小打小闹,手法之残忍前所未有,报刊和滋事佬已经搅得满城风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们,这次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交代就无法收场。
“是谁雇你来拍照?”“你觉得现在谁需要这些照片呢?”自然是星报了,它想借着这次惊天案件死灰复燃。
“我需要这些照片,多拍些伤口。”我在听到这句话后不惊反喜,手上的活没有停下来。“长官,人快拦不住了。”一个年轻小伙子气喘吁吁地出现他们面前,安尼连忙催促我快些拍。
得到许可后,十几次光闪后,镁粉不断地投入,摸着老伙计发热的机身,脸上出现满足感。安尼实在是不想破坏案发现场,迫于压力小心翼翼地抱起她的尸体,血腥味一下子涌上来,安尼加快脚步闯进人群的包围,惊愕与害怕的表情涌出,恐慌再次掀起浪潮。
“是他吗?是那个杀死玛丽的男人吗?”一个留着两撇胡子的男子从人群中挤出来,拿出钢笔和笔记本对着安尼说道,这是星报的记者——巴德,也是雇佣我拍照的人,探长将尸体抱上马车后头也不会地坐上后离开。
巴德想跟上去询问情况在其余的警察阻拦下没跑上几步就被迫停下来,望着一骑绝尘的马车,他不屑地往地上碎了一口,什么玩意等着吧你,明天的头条你逃不了的。
我走上前来,“巴德先生?”,巴德先生听到声音后转过身来,见到是我后耐不住心头的炽热,压低声音问道,“照片拍到吗?”。我点了点头,“伤口的处理都一样应该是开膛手杰克。”
“开膛手杰克?”我很快帮助巴德先生打消疑惑,这是街坊邻居对他的称呼虽然夹杂了些我的私货,奇怪的是,巴德先生嘴里反复咀嚼着这个词,完全没有把我当回事,我有些担忧雇佣金的问题了。
两只手不安的反复摩挲等待着,记者从这个美妙的名字从回过神来,似乎之前的糟糕心情一扫而过,“你放心,钱是少不了你的。以后只要跟开膛手杰克有关的照片我都要了。”
记者看着逐渐上钩的我,内心冷笑,“之前那个探长看到你后说了些什么。”,我那里管那么多,一银磅!一银磅!轻松地解决了一个月的吃饭和颜料。
巴德先生从我的口中安尼探长需要照片时,恶从胆边生,甩了脸怎么也得报复回去,好歹也是个记者,身为权威的面子不能被一个小探长给弄没了,“你给他照片的时候故意泡久一点,失去了清晰度,也就是......意外。懂吗?”
“可是他不一定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探长,而且看那架势......”我有些害怕,但是看到巴德伸出来的两个手指,想到了那个教堂,心头一横,终究还是应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