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看看是不是这样的?”张单指着身边的椅子小心翼翼的说道。不过看得出来他是尽心去做了,做出来的椅子和板凳质量不错。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孤很满意,你做的不错。有赏,你一会去跟赵高要吧。”
“谢大王!”张单听了之后当然是很欣喜了,大王的奖赏可不是轻易得到的。有了这次奖赏,他也能够吹嘘一段时间了。
我又随意的对他说道:“孤还有几件物品要你去打磨,你附耳过来,孤好好给你讲解一下。”
张单一听到我还有更好的东西,乐的眉开眼笑,当即就把头凑了过来,生怕错过了一个字。
“孤跟你说,你这样...然后那样....”
........
张单再次从我的寝宫里出去的时候,神色匆匆,生怕把我刚才说的这些字给忘了。看来倒也是个痴种,对木工已经近乎痴迷了。
等到他走了以后,我试了一下椅子的感觉,还不错,比那一直跪着舒服多了。最起码我是不用再忍受着那跪了一会腿就麻木的坐姿了,太难受了。
板凳触感也还算上是可以,酒饱饭足以后的我自然就是休养生息了呗!
我把椅子随意摆放在一边,把窜黑色长袍脱下来放到了一边的架子上面。和衣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外面北风呼啸,刚才没把我给冻皮试喽!
躺下之后,我再次回顾了一下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表现得还不错,最起码没有损失自己的利益。
不过今天看到的太后以及她身边的人那个男人不得不防,吕不韦身边也很值得怀疑。
想着想着,我竟然就睡过去了。
也许是昨天晚上睡得格外早的缘故吧,今天我醒的特别的早,外面还没有亮我就醒来了。看着外面朦胧的夜色,我来到窗前,然后伸出手。
“下雪了。”
外面竟然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花落在了手里就化成了水。今天看来不是个好天气啊。
我又回到床上打算睡一个回笼觉,刚来到床边,赵高就火急八撩的跑了进来。
“大王,大王,大事不好了。王宫跪着昨天你所惩罚的那三位官员的家眷以及其中一位官员。大声喊冤呢!”赵高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生怕我听差一个字,我也已经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
外面的天色还是很阴沉,我连忙吩咐赵高给我准备长袍,裘衣。不消片刻,我就又打扮的整整齐齐的。
“你去带路,孤倒要看看他们有何冤屈可说。”我大袖一挥,心中自有千万豪情凭空起。
赵高赶紧跟在我身边走出了屋子。
“大王起驾,摆驾宫门口!”我早在赵高的搀扶下坐上了那个让我欲罢不能的竹椅。然后我就摇摇晃晃的向宫门口前进。
这次我的情况就好多了,随着几刻钟的一起摇摆,我终于活着来到了宫门口。要不是看在我很快就用不到它的份上我才不坐呢!
宫门口果然有一帮人跪在地上,大声喊冤。为首的官员就是我昨天命令掌嘴的那个人。听着这漫天呼声,吵的我震耳欲聋。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谁可以告诉孤,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歇斯底里的大喊,不然可能不一定喊得过他们。
“大王,您可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昨天我夫君回到家中,似乎很是失意。不一会就出去了,晚上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满身伤痕,昨天晚上就去了啊。呜~呜~呜~”
我左手边这位看起来像是夫人身份的人听到我说完了之后就开始哭诉事情的整个经过。
“对,民妇的夫君也是,他刚到家就死了啊!连口热乎的饭菜都没吃上,这死了也就是个饿死鬼啊!呜~呜~呜~”
我右手边的夫人打扮的说出了跟左手边一样的经历。
没有在理会她们两个人的哭泣,我把视线转移到了中间的这位官员身上,想听听他怎么说,他既然站在这里就一定是事件的经历者。
他看到我看他之后,也神色悲怆的说道:“大王,臣等昨天被您处罚之后深感懊悔,相约出去喝酒。结果却碰到了嫪毐,王超不小心碰了他肩膀一下。嫪毐就开始破口大骂,甚至还让手下的人抓住我们三个一阵毒打。罪臣身上的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撕拉一声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我看到他胸前的伤痕,也有些于心不忍了,又不是深仇大恨,这么狠干什么!
“大王,当时罪臣们痛斥嫪毐。谁知道他却说他是大王您的,您的...”
“孤的什么?”
“还请大王宽恕罪臣的冒犯之罪,臣可说了?”
“快点说,磨磨唧唧的。”
“他还说,他是大王您的父亲,你见了他还得礼让三分。在这大秦他就是最好的主人,大王您只不过是他的儿子罢了!”那位大臣快速的重复了一下嫪毐的话。
“什么!”
我听了之后不禁攥紧了拳头,看来这个嫪毐狂的有点过头了啊!做我父亲?嘿嘿,不好意思,我看他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孤知道了,你起来吧!这件事孤一定会彻查到底,绝对不会让你们蒙受不白之冤。从即日起,你们三个的惩罚就免了,也算是我对死去的两位大臣的一个交代吧!”
“大王圣明!”
一干人等听到我这些话之后,心中顿时一喜,不然连俸禄都没有的话估计看病都没有钱。
“你们先退下吧,这件事孤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你们等着孤的消息就可以了。”
我先把面前的这些人整走吧,不然在我的王宫前面跪着成何体统,我还要脸呢!
“喏。”
他们应了一声就都下去了,我看到他们离开以后,觉得有些小冷,扯紧了身上的裘衣。对赵高问道:“这个嫪毐,很得势吗?”
“回大王,嫪毐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大王你还册封他为长信侯呢!不过听说这个嫪毐极不检点,为人猖狂不可一世。在外面以您的假父自称。”赵高对外面的事情很熟悉,想了一下就都说出来了。果然下人才是消息最灵通的人啊!
我突然想到了吕不韦传里面的剧情,貌似嫪毐还真称得上是秦始皇的父亲,毕竟都跟始皇帝的母亲那啥了。
不过,这个嫪毐是太后身边的红人,那刺杀我的事情极有可能他就是主谋之一或者根本就是策划者。
“查,这件事一定要查,给孤查到底!”我愤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