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由于是缅甸边境,所以缅甸人会越过这山,来这里采橡胶,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也向你不予做过多的解释!“
营地陈干事这样跟于樊静解释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
似懂非懂的于樊静敛首蹙眉的领悟了几秒钟。
“可能是这样……”
她的心里豁然开朗,其实从这几天的地理环境走访中,由于缅甸的山势受阴面大,日照不是很充足,所以这里的橡胶比缅甸那边的生长快,并且胶水量更大,质量更好。
“听说这里的橡胶树都已开始放胶了,我们去看看。”
陈晓芸和李钰婷一起朝橡胶林而去,小木屋在身后渐行渐远。
“孟辉,你的习惯的笑声,在丛林里如此的特别,就像一只久未出动的竹鼠,而现在听来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华仪,你别说我,那二个姑娘还真香嫩的,虽说有几米远,但隐约之中已触动周身的味蕾,还是舒坦至极。”
这专用橡胶刀可是用来割树皮的,锋利异常,那淡白色的胶水便慢慢地从树皮里汩出来,缓缓去了那下面的一木桶里。
“这队里的几个队员,听陈营长陈干事说也都是大城市出来的,在这里营部专门种植管理橡胶树的,也已经有好几年了!”
陈晓芸在与营部的一次干部会议里,从陈干事那里的介绍之中,大致了解了这里的风土人情,以及营部的人员组织情况。
“这次的缅甸边境地貌考察,以及云南特有的卡斯特地貌,还有那石林,皆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现在就去那小木屋做笔记,顺便把这里特有的土囊给分类好。”
李钰婷穿着件薄薄的米黄色丝绢类外套,挺有古朴典雅的味道,里面是圆领的长袖休闲服,胸前略微上鼓起几个红色字:“别说我纯”,由于衣服也是梨花白,所以看起来就特别显眼。
心中憧憬纯洁,崇尚一份内心的清雅,无不在自己的身上留点痕迹,据说这件衣服在店里可不好买,门头低时,还不一定能碰到自己的头,这需要自己的身材,还有特定的时机,这件衣服可是于樊静送给李钰婷的,因为樊静一时眼拙,看错或者点错了尺寸,衣服到时小了,后就被李钰婷给抢去了,其实说送的稍微更文雅点。
“好漂亮了,好合身,这简直就是为我而准备的!”
李钰婷惊叹不已。
“不如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这二月的春风似剪刀不虚,我看暮夏迎秋的风儿也不烂,在你李钰婷身上也能裁剪出明丽的盛装,至少也可称呼为凤冠霞帔。”
一脸的浅笑在于樊静的那晕色酒窝里风靡不羁。
“樊静,你可比我们漂亮多了,这衣服少一件也无所谓的,何况在这云南的热带雨林里,又没有传说中的王子,呵呵……”
“恶心,你还不如说樊静是孔雀公主呢!那王子已不见不知去向的公主而正郁郁寡欢呢!”
陈晓芸见李钰婷拿着樊静给的衣服,欣喜若狂的样子,心里似乎来了点不平衡,她会略带嫉妒,凭自己的涵养与气质,也更般配那件清纯可捐的衣服。
“别说我纯,华仪你有没有发现那个皮肤白净的姑娘,胸前鼓起的那部分的几个红字?”
“你这是自作多情,这几个字我见的比你更早,我还知道她的名字呢?上次就因为搞不懂这几个字的深意,一时走神,差点还撞到了陈干事的身上。”
“呵呵……,那叫兔子倒没抓到,还惹了一身骚!”
孟辉感到了一种心里的不平衡而来的力量,他感觉眼前的丛林不再清丽,他感到是模糊的晃动,而树上的胶水却一直在滴落,无声的在滴落。
“我现在反而挺讨厌这几个字的,晓芸!”
这几日在那胸前的光照让李钰婷反而觉的讨厌。
她开始憎恶这里的异样眼神,所以她加了一件丝绢类的米黄色外套。
隐约中遮挡了这几个字。
“呵呵,别逗我了,钰婷,这里有谁会看你哦!樊静连王子都不屑一顾,更何况那王子还在郁郁寡欢之中,就算你一个待字闺中的清纯女子,论姿色也在樊静的倾轧之中,何虑这里有人羡慕于你,更何况这里又有谁能动你心哉……”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的,春光总会有人羡慕的,这里也一样,只不过我心有不该”
“快走吧!等会要回那营房食堂吃午饭的!”
“是啊,先回小木屋,今天樊静没出来过,早上听她说身体有点不舒服。”
陈晓芸心里惦记着了于樊静,立刻放快了脚步,走李钰婷前面去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看来这荒山野岭之中,也出落娇花羞月般的少女,平生之艳福啊!”
华仪见她们走的好像躲着似的,不禁悲凉几句。
“华仪,眼前之福不如趁机之艳遇,所谓春光一去不复返,何不趁年少梦华之期而行一番乐事呢!”
这飚起的眼睛带有一份渴求,从里面透出来强烈的光亮。
“哈哈……,只是梦中人,却想做有缘人,这是什么……,这是背叛自己的抵制,挑衅自己的先见之明。”
华仪从刚才的悲诗之中还未还原本来的状态。
“华仪上尉,这是江南北部大城市出来的陈晓芸,现在到我们营部来,是做这里的地形地貌考察的,由于这里接壤缅甸,地形又相当的复杂,而这里又是盛产上等军用橡胶的秘密基地,所以有一定的保密组织纪律性,现在地方科研单位既然派来协助我们,专门研究这里的地形地貌,所以我现在任命你作为后勤的主要负责人,专门接洽陈晓芸她们的考察计划,并且予以随时配合。”
陈进强营长这样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严肃的交代了华仪的工作任务。
“是,陈干事,我一定保证配合她们,圆满的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
挺直的如同一颗苍松,纹丝不动的又如同巍峨的山峦。
“呵呵,这华仪,看来组织没有选择错你!”
看着华仪闪身关门的背影,陈干事脸上满满的自信,又看了看桌前的晓芸,把双手交叉而握。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配合尽管和我来说。”
“多谢陈干事给予的组织上的帮助,我们也一定完成自己的任务。”
“我也先回去了,顺便会把营部的地形图纸,还有一些文件会传阅给樊静她们的。”
“好,预先祝你们圆满完成这次科研调查任务。”
二手一握,温馨其中,这纤弱细腻之手,这陈干事还是深有其感,虽然表面道貌岸然,君子风度翩翩,待人接物优雅高致,但性情使然中却也震撼了一下:
“这大城市娇肤玉体,果然不同反响,人间烟火情真意切,怎羁绊这心中热血,有日如野马般又待如何?”
陈进强营长思绪飞起,如蝴蝶之翅在眼前的娇花丛中震动……
但愿能蒙蔽如同云烟一样的野花,这荒薮之处的野花,但野花经历风雨摧残,刚性有在,蒙蔽已然如同虚设,而娇媚之丽,这蒙蔽又如何会破击心中壁垒。
“那缅甸边境很不安静的,那些村落野蛮,有时会有扮成这里土著的居民,而进入云南境内,我们这里虽然有边防军,但也会有疏忽大意之人。”
“这么说,陈晓芸她有可能被缅甸的那匪徒所劫持而去?”
樊静的大黑眼睛里疑惑着,她一直以来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从那双鞋的位置来看,不是缅甸匪徒所出没的路线,那条路他们根本进不来,更何况那缅甸人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你们存在。”
陈干事深虑之中尽排除了这种可能,也无意识的在排除樊静从大黑眼睛里所射向他的渴求下的疑惑。
“这里有池塘,池塘上有木桥,从木桥过去便是部队的营部,华仪、孟辉他们都住在那里,后面不远亦住着一些村落里过来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