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法海解开心结,许仙素贞换心

许仙回到杏林堂,张玉堂还在。

张玉堂:许大夫,怎么了?

此时王惜文出来。

王惜文:汉文哥,你去哪……

没等她说完,许仙一巴掌打在王惜文脸上。

王惜文:啊!汉文哥你这是干什么?

许仙:这巴掌我是替小白还给你的。王惜文,我看错你了。

许仙收拾了自己的药箱回家了。

王惜文:为了那个白素贞,你值得吗,啊?

但许仙头也不回,向外走去。

金山寺内,慧能大师正敲着木鱼,念着佛经。此时,绝缘来到了金山寺,看见慧能。

慧能:绝缘。

绝缘:师傅。

慧能:杀戮只会招来复仇,你手上一但沾染鲜血,你以为会轻易洗去吗?

绝缘:我手上已经有了献血。

慧能:那现在是什么感觉?

绝缘:感觉很好,我在享受它,非常非常尽兴。

胡丽娘:好了,别废话了,杀了他。

绝缘双手合十再张开时手中出现火焰,绝缘施法将火焰朝慧能打去,但没想到慧能突然消失不见。绝缘意识到不好,一回头只见慧能在他身后,一掌打在绝缘身上,直接将绝缘以及胡丽娘分离。胡丽娘失去人身,变得虚无缥缈。

胡丽娘:这慧能大师竟然如此厉害,此地不宜久留。(消失不见)

慧能:绝缘,你可服气。

绝缘:为何,法海不如我,为何你如此器重他而冷漠我。

慧能:法海虽有执念,还未了却红尘,但他比你可有善念,能心系天下苍生。

绝缘施法变出七把飞刀朝慧能射去,慧能将手一挥,面前出现十八铜人挡下飞刀,与绝缘混战在一起,法海此时也从天而降,丢出紫金钵化作飞刀刺向了绝缘,被绝缘躲过,法海打开结界,在结界内与绝缘大战。十八铜人用棍一齐打在了绝缘身上,绝缘挡开铜人,只见法海念咒将地上的几块砖轻轻抬起化成锥子飞向绝缘,被绝缘轻松挡下,绝缘一抬手,地面飞起一道墙打在法海身后,法海倒地,绝缘趁机攻击,变出火球打向法海,法海迅速站起用法阵抵挡下火球后法阵中有生出触角伸向绝缘但被绝缘砍断。这时绝缘一个箭步到法海面前左手抓住了法海的脖子。

绝缘:看到了吗,我比你厉害。而有些人就是不懂。

法海:你有的只是法术和力量而已。

绝缘:是吗,那你有什么?你的回忆吗?(说着右手放在法海头上)

法海再一次看见了白素贞。

法海:不,不……

法海耳边再一次响起白素贞和自己说的话:裴大哥……如果有世外桃源,你会陪我去吗……裴大哥,对不起,我得走了……

法海:不要,别走!

此时慧能大师出现在法海脑中。

法海:师傅。

慧能:法海,不要被你的过去所束缚。

法海:师傅,弟子不解,如何不被过去束缚?

慧能:忘记你的过去,展望你的未来。(说着在法海脑门上一点)

法海睁眼看见一片花海,这是法海更深一层的梦境,

在这里,法海看见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法海上前。

法海:素贞。

白素贞(女子):裴大哥。

法海:这是哪?

白素贞(女子):世外桃源。

法海:素贞,你和我说过你要来一处世外桃源,便是这里?

白素贞(女子):没错,这里远离尘世,远离那些烦心事,这里就是我要来的地方。

法海:你说过你要我陪你。

白素贞(女子):可我现在知道这不太可能了。

法海:为什么?

白素贞(女子):你是爱一个人,还是爱一世人,这得你去选择,你的选择应该是一世人,因为红尘之中还需要你,而我是你的负担也是你的梦魇,但现在你看到我你就该明白。

法海:明白什么?

白素贞(女子):我很好,我很快乐,你不必一直对我念念不忘,红尘之中还需要你,你得回去,去帮助需要你的人。

法海:我忘不了你。

白素贞(女子):那就记住,等你修得正果,心系天下之时,那时我会来找你。(说完看着法海,上前吻了上去)

法海回到之前的梦境,看到慧能。

慧能:你的过去已不在,现在你要把握你的未来,把握全天下苍生的未来。

法海再一睁眼从梦境中醒来。

绝缘: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软肋。

法海二话不说右手抓住绝缘左手甩开,左手一掌击开绝缘。

法海:对,但现在呢?

抽出伏魔剑一念咒刺向绝缘扎了他一个透心凉。

绝缘:不!(登时到底魂飞魄散)。

法海关闭结界,到了慧能大师身边。却看到慧能大师腹部中了一飞刀,流血不止。这是刚才绝缘发出飞刀没被铜人挡住扎在慧能身上的。

法海:师傅!

慧能:法海,我大限将至了。

法海:师傅。

慧能:法海,记住师傅现在和你说的,你要放下执念,抛去过往,展望未来,不被事物表象所迷惑,看透事物内在,有大仁大爱之心方能修得正果。

法海:弟子谨记。

慧能大师说完,盘腿打坐,圆寂升天。

镜头一转,白府内。

白素没事在后院池边的凉亭里肚子喝着闷酒,这时小青来了。

小青:姐姐你在这啊,还以为你哪去了。

白素贞:小青,陪我喝一杯吧。

小青:好啊好啊。

姐妹两人倒酒共饮。

小青:姐姐,你呀真的误会许大夫了,她根本没有放下你,她不喜欢王惜文,他真的喜欢你。

白素贞喝着酒沉默不语。

小青:你这是何必呢?(拿出许仙给小青的两张邀请信)这是许仙给你的,他邀请你去共赏西湖。姐姐,他在乎你,他爱你。

白素贞:这有两张,还有谁。

小青(注意到另一张):哦,对不起,这是我的。

白素贞:你也有心上人了?

小青:不是,是张玉堂。

白素贞:张兄弟,你喜欢他还是他喜欢你?

小青:什么啊,我们才认识多久,怎么会喜欢他。

白素贞:为什么不可以,如果有缘两人相爱的话,你们两人都为婚配就可以在一起不是吗?

小青:那姐姐你和许大夫不也是这样吗?

白素贞:我……

小青:姐姐,你自己都说只要两人相爱就应该在一起,而且那王惜文骗了你,他和许仙根本没有订婚约,并且今天我跟着许大夫到了杏林堂,他为了帮你出气打了王惜文一巴掌,他在乎你爱你,你们心心相印,都爱着对方,为什么你们不能在一起。他会是你的如意郎君,你们应该在一起。

白素贞:我真的可以……

小青:为什么不可以?

白素贞(拿起许仙写的邀请信):什么时候?

镜头一转,许仙家中。许仙也是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喝着闷酒。此时王惜文来找他,想和他和好。

王惜文:汉文哥。

许仙:你还来干什么?

王惜文:汉文哥,今日的事我不怪你,我们和好吧,就像以前一样。

许仙:呵,以前,你指什么?像以前一样我把你当妹妹,你把我当官人是不是!

王惜文:汉文哥,你醉了。

许仙:我没醉,醉的是你。你自以为是,自欺欺人,我告诉过你,你是我的妹妹,我们之间不可能,而你呢,你挑拨我和我最爱的人之间的关系,你是何居心!

王惜文:你说谎!你我青梅竹马,你说你不爱我怎么可能?是不是因为白素贞,那个女人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你对她如此痴迷。

许仙:这和她无关,还有我说过你我从小在一起,我只把你当妹妹。王惜文,我没有骗你,是你自己骗自己。

王惜文在一旁泪流满面。

许仙:你走吧,这不欢迎你。

王惜文:好,我等着,等着你后悔那一天。(跑了出去)

许仙喝下酒,将酒壶愤怒地摔碎在地上。许仙平时也有练武练剑的习惯,在他的房间里就有一把宝剑,酒后的许仙拔出剑在院子里练起了剑,剑法也是一流,就在这时,突然伸出一木棍挡下了剑,许仙回头一看乃是张玉堂。

许仙:张兄弟。

张玉堂:门没锁,我就进来了。

许仙:晚上忘了锁门,见笑了。

张玉堂:许大夫好剑法,张玉堂今日算是见识了,想不到许大夫一文弱书生,还会剑法。

许仙:就是平时爱练练,屋外冷,进屋聊。

许仙张玉堂来到屋内,许仙收起剑,张玉堂带了酒,两人就开始喝上了。

张玉堂:许大夫下午是怎么了,二话不说对着王惜文就是一巴掌。

许仙:你心疼她?

张玉堂:心疼,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王惜文一直当大小姐当惯了,早该有人教训她一下了。不过话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许仙:我打他是因为我和小白的事。

张玉堂:白姑娘,你和白姑娘之间关她什么事。难道说……

许仙:王惜文一直对我痴心不改,他为了让小白离开我,谎称她与我有婚约在先,还打了小白,我得知此事后气不过才打了她。

张玉堂:王惜文啊,就是欠收拾,挨那一巴掌算他活该。

许仙(笑了笑):对了,张兄弟,一直没聊过你,今天有这机会,我们来说说你。

张玉堂: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一打猎的,许大夫你不是知道吗。

许仙:我知道,但我更好奇你另一个身份。你我认识三年,但你身上有很多事一起了我怀疑,比如你虽然是猎户但你同时也认字,那张给小青的邀请信就是你写的。

张玉堂:我认得点字,写封邀请信还行。

许仙:还有,你说你是猎户,但你的皮肤并没有猎户那种常年在外打猎暴晒所造成的杀害,你确实会射箭,但除了射箭之外你还会武术以及剑术,所以才能轻松挡下我。

张玉堂:许大夫,你别误会,我……

许仙:再有就是,你是猎户,但在你的衣服上却常年挂着一块玉佩,这玉佩可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

张玉堂:这玉佩……

许仙:行了,张兄弟,你如果当我许仙是朋友的话就和我坦白,你到底是谁,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

许仙这说话时,屋顶突然传来动静,好像有人。

张玉堂:怎么回事?

许仙预感到不对。

许仙:有人来了。

张玉堂:什么人?

许仙(拔出剑):不是好人。

这是突然从屋顶上跳下一蒙面刺客朝许仙一箭射去,许仙张玉堂赶紧朝外边躲开,箭径直射到墙上,刺客一看被发现,在放一箭,这箭又没中,刺客回头赶紧跑。张玉堂拿起酒壶扔了过去砸中刺客,刺客倒地,这时许仙,张玉堂赶紧出来打算摁住刺客,但刺客胳膊粗力气大挡开两人,撒开腿往前跑,许仙拿起剑施展轻功到了刺客面前,拿剑指着刺客,但刺客却抽出匕首挡开许仙的剑,上前就刺。许仙迅速躲开,张玉堂抓起地上的弓箭一箭射中刺客左臂,匕首掉落,许仙趁机一脚撂倒他。那人的面罩掉下,被许仙看到。

许仙: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刺客:等好吧,你的仇人来要你命了。(说罢咬舌自尽)

许娇容和李公甫听见了动静,从房间里出来到许仙屋前。

李公甫:汉文,大晚上干嘛呢,哟,张兄弟也在啊。

许娇容(看见尸体):啊!汉文,这这这……这是谁啊?

李公甫:娘子别怕啊,汉文,这是怎么了?

许仙:姐姐,姐夫,还记得之前我在酒馆有人要杀我的事吗?这人跟他们是一伙的,但真正的元凶我还没找到。

李公甫:一伙的,那牢里的没解决,又来了一个。

许仙:他没说什么,只是和之前的那群人一样说我的仇人要杀我。随后咬舌自尽。

李公甫:哎,大晚上出这事。

许娇容:那现在怎么办?

李公甫:我去趟衙门,叫人来抬走,娘子你先回去睡吧。

许娇容:好好,那你快点啊。汉文你也早点睡吧。(回房)

李公甫:行了,洗洗早点睡吧。张兄弟,这夜也深了,你也早回家吧。(离开家去衙门)

张玉堂:那我就不打扰了。

许仙:等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张兄弟。

张玉堂:罢了,对不起许大夫,我向你隐瞒了那么久,我确实不是猎户。

许仙:进屋说。

此时在临安的一处大宅子里,一名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在黑暗中问着前面跪着的一个蒙面人。

男人: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蒙面人:属下们办事不利,没能杀了那许仙。

男人:废物,一个文弱书生都解决不了,滚。

此时一名二十岁上下的男子来到男人面前。

男子:见过父王。

男人:连儿,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男子:按着父王的吩咐安排妥当。

男人:好,下去吧。

许仙家中,张玉堂向许仙坦白。

张玉堂:许大夫,我其实不是猎户,我是苏州张府的公子,父亲是当地的员外。

许仙:原来你也是豪门之后。

张玉堂:父亲去世的早,母亲带我长大,她希望我考取功名,但我对功名不感兴趣,只喜欢游山玩水,不断冒险。五年前,母亲要我迎娶苏州豪门杨府小姐杨昭雪,但我不同意,之后与家人闹掰离开苏州来到临安。我平时喜欢舞枪弄棒,爱好打猎,就以猎户为职业在临安生活。

许仙:也就是在三年前你认识了我,我劝你放下屠刀,你便开始帮杏林堂提供药材。

张玉堂:对不起,许大夫,我瞒了你这么久。

许仙:说真的,我们相同点很多,都出生豪门贵族,官宦世家,但都讨厌考取功名,喜欢武文弄墨也喜欢舞枪弄棒,所以别这么见外,我年长你一岁,叫我哥哥或叫我汉文。

张玉堂:许大哥。

许仙:这些事就你一个人知道。

张玉堂:现在你也知道了。

许仙:小青知道吗?

张玉堂:额,不,她不知道,我们认识没多久,我没有告诉过她。

许仙:你喜欢她吗?

张玉堂:我不知道,我只是对她有好感,她怎么想我也不知道。

许仙(笑笑):玉堂,听我的,如果你真的爱她,别错过了,我们还有个共同点就是都有自己不爱的人要嫁给我们,但我们只会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对吗。

张玉堂:许大哥,你说的对。那你和白姑娘呢?

许仙:……说真的,和她相处这段时间,我很快乐,我感觉我和她心心相印。我爱她,可惜被王惜文搅了局。

张玉堂:这没什么,你们两人相爱,王惜文就是个局外人,无论她做出多么荒唐的事都不应该影响你们,你们如果真心相爱,最后在一起,相伴一生,那一定是惹神仙羡慕的一对。

许仙:谢谢。

张玉堂:三日后,三日后去西湖赏景,我相信白姑娘爱你就一定回去,你爱她也一定要去,不管王惜文要做什么。

许仙:我明白。

张玉堂:三日后见,你认为应该穿什么?

许仙:不用太准备,显得不自然,穿的简单点,做好你自己。

张玉堂:那好,那我就先走了,深夜多有打扰。

许仙:这没什么,晚上多亏有你陪我,不至于那么寂寞。我送你。

许仙送走了张玉堂,李公甫办完事也回来了。

李公甫:哟,汉文,还没睡呢?

许仙:姐夫回来了。

李公甫:是啊,本来就不该出去。行了,快回去睡觉吧,门我锁。

许仙回到房中,在床边看着那张给白素贞画的画像,此时白府内,白素贞也在看着许仙送给自己的伞。两人想起了一起经历的事情,事情虽小但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他们在这一次次经历中找到了自己爱的人,他们彼此都爱着对方,此时的他们面对着画像和伞说下了自己的真心话。

许仙:小白,我爱你。

白素贞:汉文,我爱你。

许仙:你如天仙下凡到我身边,与你相伴我的世界便充满了美好。

白素贞:你是前世我的恩人,但如今的你只让我不再孤独,不再寂寞。

许仙:我愿与你长相厮守。

白素贞:我愿与你天长地久。

许仙(白素贞隔空一齐):此生有你一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