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谁没想过杀人呢？区别就在于，有些人只是想想。
……
栖源
（某平原）
“你说祁明思夜是我杀的，有证据吗？”
“当时栖源全境封禁，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那就是没有。”
“但谁都知道，有那种能力的人不多，而当时焚渊的锦书南失踪了，只有你跟她接触过，别告诉我，她没去过栖源。”
“她是去过，但那又怎样？又不是没有别人去过。”
“但直觉告诉我，是你。”
“直觉？你不觉得可笑吗？你一直纠结这件事有意义吗？”
“我只是想知道无昼在哪儿，她是不是……”
“她还活着，但她在哪儿应该只有她自己知道，或者她自己也没搞清楚。”
“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我知道了，你应该就是她那个唯一的朋友，我听她提起过，可她没说是你，迮吏。”
“我们只是，恰巧相识。”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派你去守萳焕的边界了，可你为什么在这儿？”
“请大人责罚。”
“不解释一下吗？”
“…无话可说。”
“也许是神黯的冰池里泡一泡，你会更清醒。你也该为你的失职付出代价了。”
“遵命。”
满身伤痕的男人转身就走，但身后的黑衣女子却叫住了他。
“慢着，贺逐心刚好在这儿，让她送你去。”
“是。”
男人并没有转身，也没有回答，他的身边出现了个一冰蓝色的身影，那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吞噬人心的冰寒，正是她给出的回答。看不见她的正脸，但她的脸上一定没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