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从瑶琳派出禁卫去接应林至君后,禁卫马不停蹄地赶路,终于在乾州城在三百里处遇到赶路的林至君。
禁卫的头领叶凡正是之前林至君派去保护并帮忙训练卫队的其中一人,叶凡一见便认出了林至君。
“叶凡见过少爷,少夫人派我等来接应你!”叶凡立即下马拱手行礼道。
跟在他身后的禁卫也都下马躬身行礼。林至君摆摆手示意叶凡,沙哑着嗓子道:“叶凡,走吧,快些赶回乾州!”
“是,少爷!”
随后叶凡挥手,所有禁卫翻身上马,将林至君护在中心,向乾州而去,叶凡跟在林至君身边保护,这时他才看到林至君一直垂着的左手。
叶凡忍不住问道:“少爷,你受伤了?你这手…”
林至君摇摇头,道:“遇到了埋伏,无碍,先回城再说。”
叶凡点点头,并未多问,护着林至君回城。
……
青城郡府中。
刘云静静地坐在房中,在他对面,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看不清面容,正慢慢悠悠地品着茶。
刘云面色严肃道:“要开始了吗?”
那青年点点头,开口道:“死卫存在太长时间了,这舞台该换换人,不然有些腻了。”
刘云没有说话,那年轻人说完,看了一眼刘云,便起身离去。
某个小山谷中。
一个小女孩正追着蝴蝶到处跑来跑去,整个山谷都回荡着她稚嫩的声音。
一旁的小竹屋旁,姜玄轻轻放下手中的信,看了看那还在玩耍的小女孩,喃喃道:“开始了!”
这正是与林至君告别后的姜玄和姜悦二人。
………
乾州城内。
林至君在叶凡等人的护送下回到了乾州,林至君虽没有马上就去见瑶琳,但已经知道他回来的瑶琳和萧施依二人,立马跑来。
在医师处见到了正在治疗伤势的林至君,瑶琳看着林至君身上的伤势,尤其是血肉模糊的左手,心里一阵揪痛,转而是无边的愤怒。
瑶琳强迫自己平复下来,看着对她微笑的林至君,再难忍受,红着眼问道:“夫君,你,你受苦了!”
林至君摇摇头,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瑶琳与林至君说了一些贴己话,便借故事务需要处理,先行离去。
林至君见离去的瑶琳将门口的医师也叫走,有些无奈,他知道瑶琳要做什么,但并没有阻止。
瑶琳离开医师院,正满脸寒霜地站在书房中,不一会,医师便被人带了过来。
瑶琳看着这老医师,问道:“张医师,你告诉我,逍遥王伤势如何?”
张医师应允了一声,缓缓开口道:“回陛下,逍遥王身上和腰间的伤势并不重,只是皮外伤,最重的是他左臂上的伤势。”
瑶琳连忙问道:“左臂伤势如何?”
张医师回道:“回陛下,逍遥王左臂在此不久之前受过伤,还未完全愈合,此次伤势非常重,那几伤都伤到了筋骨,恐怕……”
“恐怕什么?”瑶琳紧张道。
张医师犹豫了一下,道:“恐怕今后这左臂无法在用劲儿了,比之一般人还弱一些,只能拿些轻物,做些简单动作。”
瑶琳听了张医师的话后,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缓缓睁开,问了句:“他知道吗?”
“逍遥王知晓。”张医师答道。
“你先下去吧。”瑶琳摆摆手。
张医师拱手告退,瑶琳一个人在书房中思索良久,喃喃道:“死卫!”
“来人!”
叶凡听到声音,立马推门进去,道:“少夫人。”
瑶琳盯着叶凡道:“把一百虎卫调出去了,按照名单全给我杀了!另外将加调二百龙卫,将这府中所有地方全都护起来,我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是!”
待都安排好之后,瑶琳将剩余的奏折批完,转身向后院去,刚刚在他批奏折的时候,已经有人来告诉他,林至君的伤已经处理好,现在已经回到后院休息。
瑶琳在女官带领下,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到了林至君休息地方,叫退其他人后,林至君独自进了房中。
看着正在看书的林至君,瑶琳有些生气地小跑上前,将林至君手中的书夺去,瞪着眼看着林至君。
林至君见瑶琳进来,正想打招呼,见她这模样,不由好笑,他知道瑶琳的意思,倒也没怪她,笑笑起身示意瑶琳坐下。
瑶琳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说,拉着林至君到床边坐下,看了看他的左臂,皱眉道:“夫君,你的手…”
林至君拍了拍她的手,淡淡一笑,道:“我已经知道,不碍事的,别担心,只是不能用劲儿,再说是左手,影响不大。”
瑶琳摇摇头,坚定道:“不,夫君,琳儿会找更好的医师,来为你治疗的。而且,伤你的是死卫的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好,琳儿去找医师,但是死卫,琳儿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林至君揽过瑶琳的肩,轻声道:“琳儿做的非常好了,我们的目标已经实现了一半。”
瑶琳轻轻靠在林至君怀中,抬头看着林至君,道:“夫君,琳儿有件事要和你说,琳儿之所以要推翻云昌,是因为……”
林至君拥着瑶琳,笑着打断道:“我早就知道了,琳儿是为了当年的匪患是吗?”
瑶琳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林至君,林至君笑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支持琳儿,并且组建黑骑的原因。若是琳儿只是为了证明自己,那我会陪在琳儿身边,而不是去组建黑骑了。”
“谢谢夫君!”瑶琳紧紧抱着林至君,感动道。
林至君低头看向瑶琳,问道:“琳儿知道黑骑最厉害的是什么吗?”
瑶琳皱着绣眉,开口道:“应该是暗杀?”
林至君摇摇头,道:“不,这只是黑骑明面上的,真正的黑骑还没有向世人展现出它的獠牙,实行暗杀的都不是真正的黑骑人。黑骑真正出动的时候,就是云昌该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