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假的皇帝，假的公主
杨信发内力吸来侍卫的一根枪，折成两段，用尖端抵在永妃的脖子上：“公主你考虑好了，说还是不说。是你自己受苦，还是你母后帮你受苦，自己选择吧。”
“我女儿根本不知道传国印，你别为难她。”
乌丸给了永妃一记耳光：“住嘴。”
“我数五下，说出传国印下落，我就放了你们母女。”
“一……”
公主急了，只得破口大骂：“杨奸贼你不得好死，你放了母后。”
铁木青道：“骂，尽管骂，等会儿可就没机会骂了。”
“二……”杨信并不是数完数才动手，每数一声，利刃就会进半寸。五声数完，永妃可能一命呜呼，就算不死，也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厥。
“三………”利刃又进了半寸，皮肤破裂，已经流血了。
“永宁，你真的看着你娘死在你面前吗？说，传国印在哪？”
“四………”
已经到第四声了，五声过后，杨信必会下手。永妃只好交待遗言：“公主，娘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永宁没听明白，杨信和裘真同时反应过来了。还以为永妃要自己撞上箭端，她闭嘴就要咬舌自尽。
“想自尽，没那么容易。”
杨信化气为力，点中她的喉咙，永妃自尽失败，被他的真气一撞，人弹了出去。
“娘。”
公主要跑过去，被赤炎紧紧拉住。
在这一刹那，杨信从公主的手臂看出了端倪，吩咐道：“刘总管，把永妃带回房间，严加看管，要是出事，或者永妃死了，我拿你问罪。”
“是。”
刘总管把永妃带下去了。
沧源五狼问：“杨大人，你不打算从她们母女口中套出传国印的下落。”
等永妃离开后，杨信改变态度道：“原来公主是真的不知道传国印。”
“杨大人何以相信公主。”
“因为我们面前这个公主是假的。”
“啊！”五狼惊讶地目瞪口呆：“假的，何以见得？”
公主眼看自己的身份快被戳穿了，也改口道：“我是公主，凭什么说我是假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杨信把公主的外衣脱下来：“你们看。”
只见里面是丫鬟传的衣服，沧源五狼，统领还是怀疑：“丫鬟的衣服，这也不能说明问题呀。公主也可能穿下人的衣服，好蒙混过关。”
“也许，我在朝中为官多年，眼线甚多，公主身上有什么特别的标志，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杨信勉起公主的袖子：“公主的右手手臂曾经受伤，而且在伤口之处，刺上了一只蝴蝶，你看她手上，没有伤痕，空无一物。”
赤炎说：“小伤会随着年龄增长，伤痕逐渐消失。”
白水也看出来了：“这个公主没有蝴蝶刺青。”
“所以她是假的。”
公主仍然没有承认：“刺青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早就给弄没了。”
杨信接着说：“真正的公主在娇生惯养，不论步伐、身形、一举一动都有一种高贵气质。回来时，我无意观察了她的步伐，毫无皇家气质。”
铁木青道：“人紧张起来，步伐就会乱，这点也不足以说明她的身份。”
统领说：“不能确定是真的公主，也不能证明是假的。”
“还有，公主身体含香，有股很特别的香气，她身上没有。”
赤炎和白水凑上去闻了闻：“除了有一点汗味，闻不出别的味道。”
公主也闻了闻，跟着皇叔和曲林奔波、劳累，身上汗味没有洗掉。
“忙了半天，原来这个公主也是假的。那么，她不是公主，又是谁？”
白水猜测：“公主需要丫鬟侍候，寸步不离，肯定是她身边的丫鬟。”
统领拔刀抵在她的颈部：“说，真正的公主在哪里？”
公主找不到话说了。
杨信不猜就知道答案：“你们在哪里抓到她，公主就在那里。”
五狼下意识想到了知音阁：“杨大人是说，真正的公主在知音阁？”
“统领，你马上带二百精兵去包围知音阁，一只蚊子也别放过，有人违抗命令，或者硬闯，杀无赦。”
“明白，下官这就去办。”
裘真指着假公主：“这个假公主怎么办。”
“扔到尸坑去。”
于是，叫来侍卫，押着公主去了尸坑。
“我们打算从公主口中套出传国印的下落，没想到公主居然是假的。杨大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公主和丫鬟一定是在逃跑的时候相互换了衣服，才让人认不出来。真正的公主一定还在知音阁，皇叔、曲林、知音阁的所有人也发现了真正的公主，然后想办法把她藏起来，保护她的安全。找到公主都难，更何况抓住公主。我们的目标不是公主，而是传国印。”
“可是我们不知道传国印在哪？如何找？”
“去查一下与永宁公主接触的所有人，我担心公主把传国印交给了别人。”
“与公主接触的人只有皇叔、曲林、丫鬟、知音阁，除了这些人，还有谁？”
“去把御林军统帅和禁卫军的卫长叫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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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时辰，殿外，裘真道：“杨大人，卫长和统帅带到。”
“进来。”
大殿之上，杨信坐在龙椅，吃着葡萄。卫长和统帅同时下跪：“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说话。”
“谢杨大人，不知道请我们二人来，有何事？”
杨信命令侍女削水果，捻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我听说你们在平来长街同时遇到过公主。”
卫长先看到，也就先回答：“不错，公主当时和两个丫鬟在一起。当时，我带人追了半条街，被一个跑江湖的截胡的。”
“那个人就是幻刀曲林？”
“是的，看来杨大人都知道了。”
“还记得公主和丫鬟当时带了哪些东西？”
统帅接着道：“一些金银珠宝，还有和包裹，里面藏在什么？下官就不知道了。”
侍女将削好的梨子，切了一小块递给杨信，杨信吃一颗葡萄，咬一口梨子：“有没有看到别的什么可疑物品？”
“除了一些金银首饰，就没有贵重物品了。”
“那些金银首饰在何处？带来了吗？”
卫长道：“已经从钱庄老板手里拿回来了。”
卫长还想私吞几根珠宝，幸好没有，否则发现了，必会严惩。“呈上来。”
侍卫端着一盘珠宝送到杨信身边，杨信看了一遍，确实没有，也没有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这些珠宝，你们二人拿下去分了吧？”
卫长和统帅听了，还没笑出来，杨信改口：“你们五狼缺钱花吗？需要的话，可以赏赐一点。”
沧源五狼齐声道：“谢杨大人好意，我们对珠宝不感兴趣。”
“那好吧，五狼不需要，珠宝给你们二人平分。”
“多谢杨大人。”
“没事的话，各位可以退下了。”
卫长和统帅先走，沧源与狼要走时，杨信喊：“指甲长得很长的那个，你是赤炎是吧？”
“正是，杨大人有何吩咐？”
“你留下，其余的人可以走了。”
当四狼走出殿外，赤炎拱手：“杨大人有个吩咐？”
“就是要你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赤炎犹豫了：“杨信有那么多美女侍候，还有宫女、侍女，为何要我陪大人说话？”
侍女又递了一快梨子，杨信含在嘴里道：“本王要谁陪，还需要理由吗？”
杨信对她勾勾手指：“过来。”
赤炎不情愿，但还是一步步走过去。杨信看出了她的犹豫：“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我独处，我有点紧张。”
“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无人干扰，岂不是更好？”
杨信要别人做什么？别人就得遵从，要是违命，或者惹滚火了，后果是知道的，赤炎一步步走上阶梯。
“来，到本王身边来。”
龙椅足够宽，可以坐四、五个人。赤炎坐在龙椅之上，却离他很远。
沧源四狼在殿外门口偷看着，没有第三者，见杨信就做出不轨行径，铁木情愤怒，却不敢大声：“这个杨信果然是色鬼一个，平时看不出来。”
“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裘真道：“要不是他仗着兵权，谁都怕他，我们五狼才不会被他利用。”
“忍忍吧。”
“现在忍，可以。等他拿到了真正的传国印，到时候更是肆无忌惮，别说我们五狼，就是天王老子，可能杨信也不会放在眼里。”
杨信知道有人在门外，发掌力一推，四狼被抛出数丈，摔在地上。又发掌力一扇，把殿门关上，原来他知道了，四狼只好爬起来悄悄离开。
赤炎柔声说：“杨大人这是为何？”
“防止有人偷看………来，靠近一点。”
“男女有别，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门关上了，谁会看到？”
赤炎指着墙：“小心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