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懿将自己埋到了厚厚的雪层当中,身上有了一瞬间的舒畅,她阖上了眸,突然一个天旋地转,她惊惧的就要喊了出来。
“要想活命就闭嘴!”
冷斥声让叶锦懿心里对这个抗她之人已经有了底,她心里突然溢满了羞愧,不是说这个地方没人吗?刚刚的难堪不会也被看到了?
叶锦懿被放了下来,只是进了暖和的环境里她刚平稳的心又加速了跳动,她要冲出去被男人轻而易举的重新抱了回来。
“你这是被人下药了?”
叶锦懿恼怒,“你胡说什么?”
君濯铭将她一个反手靠在了墙上,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我还没说下了什么药呢,这么激动干什么。”
叶锦懿被他禁锢的紧紧的一下都动不了,她干脆咬在了他的胳膊上逼迫着他放手,可他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坚固了。
叶锦懿咬的牙疼,她松开了他,怒目圆睁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君濯铭的俊颜上微微勾起一抹兴致,不知为什么他现在特别想逗逗她,“你这药是梦欢散,无解的,即使在雪地里冻着也是暂时的缓解,时间一长还是会死,不如我舍身帮你解药?”
叶锦懿隔着冰冷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感受到了燥热,那个火苗在四肢百骸中一点一点的蔓延,直至变成了烈焰大火,到了后来就连抱住了君濯铭也是在无意识情况下的。
她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提醒着她,她怒骂道:“你滚开!”
君濯铭低笑了一声,“可是你明明很想要呢。”
温温热热的一口气吐在叶锦懿身上,她身体里的大火再次被勾了上来。
君濯铭看着女孩那已经湿透的衣服渐渐显出了锁骨,以及那张娇小玲珑的脸泛着浓浓的绯红,很是惹人怜惜。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由控制的朝着那白皙的脖子处吻了下去,叶锦懿感觉一阵酥酥麻麻,她的胳膊已经发软,她看到了男人携带的铁剑,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推开了他,跑着拿到了那个剑,剑身拔出的一瞬间幽光凛凛,她快速的朝着自己的脖颈割去,君濯铭眼疾手快的夺过了剑这才避免了有生命的危险,剑身锋利,她的脖颈还是被剐出了血痕。
君濯铭拧紧了眉,“你疯了?”
叶锦懿怒道:“与其这样苟延残喘还不如一死了之!”
这药效如此厉害,到最后也只能毁了自己,与其这样她还不如死了,至少还能留一个清白。
“所以你宁可死也不愿让男人做你的解药?”
“这样见不得光的解药不要也罢!”
君濯铭凝视着叶锦懿,那双眉目间洋溢着浓浓的倔强,是那种誓死不从的倔强,就好像这再重要的事都不如她的清白最重要,又如同这是一个天大的屈辱,她不会为任何方式而折服,她宁可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要以这样的方式活着,君濯铭的心微微动了动。
他从自己的袖袋里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小圆瓶,扔到了叶锦懿的手里。
“吃了它。”
叶锦懿打开瓶口看了看,想都没想就将药放到了嘴里,小白药片入了喉间,慢慢的到了胃,直至全身的每一处,心跳也逐渐恢复了正常,身上的燥热也慢慢消失,她靠着墙壁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重生了一般。
“谢谢小舅哥。”
君濯铭看到她脸上露出的开心,不由得冷嗤了一声。
“小舅哥,不过你为什么还携身带着这种药,难不成…”
叶锦懿欲言又止,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
君濯铭的俊颜瞬间黑了几度,她这个表情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不用解释,总而言之就是谢谢你了,如果能把面具还给我那就更好了!”
君濯铭冷笑了一声,“得寸进尺。”
叶锦懿偷偷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抱拳道:“多谢小舅哥,今日之恩没齿难忘,改日…”
“滚!”
“好好好。”
叶锦懿摆了摆手,赶紧离开了。
吃了解药的她如释重负,就连走路也能大摇大摆了,她哼着歌回了后院,此时青然和若然正在焦急的等待着自家小姐。
“青然若然。”
青然和若然看到自家小姐回来赶紧跑了过来。
“小姐您没事吧?”
青然拿出了一小粒白药,模样如获珍宝一样,“您赶紧把这药吃了,这是何萧找回来的,吃了就没事了。”
叶锦懿笑了笑,“你们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没好的样子吗?”
“好了,我已经吃过药了,你们把这药收起来。”
若然和青然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小姐哪来的解药,但吃了就好。
叶锦懿正要进屋去歇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沈蕴宜呢?他吃解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