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预知

“它就是个次品！”我生气地说，“意识比我好一万倍？你瞎说什么？”

“没有它，你在梦境里活不了一天。”肖展彧已习惯跟我斗嘴。就像在梦境中的皮特一样。

“之前我没它的时候不也活下来了吗？还有之前我参加你们公司那垃圾比赛的时候不也没有它吗？”我怎会认输。

“我说你活不了一天，”他也追着不放，说，“比赛那时候你是因为有我，不然你早就被淘汰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忽然明白了什么，说，“你们早就选好了最后的胜者？”

“从你梦境影响到马克斯的那一刻开始。”他沉思片刻后，说道。

“那就说明，”我瞬间开朗，说，“我还是很强的嘛！”

“不过我很好奇，”我又追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进入梦境的？”

“你进入电梯前。”肖展彧回忆起来，“我们检测到马克斯的梦境里有了你梦境里的所有征象。梦境一旦串联，很有可能出现其中一方再也醒不来的未知情况。为了减小你们两个之中任意一个沉睡在梦境里永远醒不来的可能性，我们制备了紧急方案。让我进入梦境来干扰未知因素。”

“这一切都暴露在直播中，”肖展彧皱了皱眉，继续说，“所以有很多观众都认定了你最终的胜利。加之，后来的情节发展也表明，马克斯人品确实不行。赌注方都撤资不投他，于是我们在梦境里解决了他。他也永远沉睡在了梦境中。”

“你和我都掉落黑暗空间里，”肖展彧说，“我醒了，你却没有。你陷入了二次梦境。梦境里你回你的现实生活中去了。也就是后来从你口中听到的，你的学校。”

“你沉睡了整整一天，”他继续说，“作为观众看好的人，期间我们想了很多办法把你的精神意识给拉回来。但你是掉落二次梦境的，不是人为的，所以我们观测不了你的梦境。只能用特殊药物刺激你的大脑，让你清醒。”

“所以后来我醒来看到你，”我恍然大悟，说，“就是被拉回来了？”

“你能回来，”肖展彧顿了顿，说，“算是幸运。”

“你和马克斯确实不同。”他的声音有些沉重。

“那碧翠丝、大叔、眼镜哥都是……”我明白了什么，说，“假的？”

“嗯。”肖展彧点了点头，说，“他们都是你梦境里的产物。”

“可我记得你当时说过，”我突然想起了肖展彧之前跟我解释的东西，说，“我是因为提前预知了你们会抽走我的运气而做了一个梦。”

“你做梦的内容和你会陷入二次梦境没关。”肖展彧说，“毕竟你是陷入梦境后才预知了一些情况，梦也因此改变了方向。”

“拿个简单的例子来说吧，”肖展彧想了想，又说，“你有没有过在梦里梦到雷声？”

“有。”我说。

“那你是否会被某一声而惊醒？”肖展彧说，“然后你醒来的时候发现是现实中的那声雷将你给吵醒的？”

“但你做梦的时候并不知道外面会打雷吧。”他接着说，“而你在梦里又梦到了和打雷有关的内容。那是不是就可以说明你的大脑提前预知了外面会打雷而特定地朝这个方向做了一个梦？”

“呃……”我听后，觉得还真挺有道理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在梦里的运气变差是因为预知到了你们会抽取我的大脑能力？”我幡然大悟。